第3節(1 / 2)

間殺死那個男人,反而是把他關在院子裏麵時刻監視,她便知道那個男人估計對肖家澤還是有利用價值的,而她如果不知好歹的殺死那個男人的話,估計她的下場便是替他償命吧?

所以最終花月並沒有把這個傻問題提出來。

而且反過來說,就算給花月一把刀讓她殺人,估計她也是不敢的。

作者有話要說:開新坑,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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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紅,蜷縮在牆角的男人

花月並沒有再提出什麼問題,而肖家澤也不再開口說話,氣氛一時之間沉默下來。

灰衣小廝見兩人不再言語,便從側腰的腰帶上拿下一把大鑰匙打開鎖頭和鎖鏈,又把鑰匙緊緊地掛回腰間,然後慢慢地推開小木門。

花月從他小心翼翼的態度上看得出來,他開門的時候非常的謹慎。再聯想到那高高的牆頭,花月奇怪的想著:難道這院子裏麵關著的人是一個武林高手,所以才讓肖家澤他們這麼小心謹慎的?當然,這個念頭花月也隻不過是一閃而過。她並沒有覺得這個世界是一個高人們飛來飛去的武俠世界,因為從以前的花月的記憶中,她並沒有看見過有什麼關於門派、武功之類的事情。

小木門打開後,肖家澤便抬起下巴點點門口笑眯眯的說:“進去吧!”然後不等花月反應,轉身便向著來時走過的小道離開。而他這麼一走,花月頓時有些不知所措起來,站在門口左看看、右看看,就是不敢去看那個灰衣小廝。

花月其實是有些害怕這個灰衣小廝的。肖家澤雖然同樣讓花月害怕,但是他一般都是笑眯眯的樣子,所以花月也敢和他說話。

但是這個灰衣小廝卻是完全不同。

花月自從看見這個灰衣小廝開始,他便一直是麵無表情的樣子,甚至連一個起伏的神情波動都沒有出現過。這副樣子讓花月很容易的便聯想到僵屍。雖然花月知道這種聯想是毫無意義的,但是麵無表情的人總比笑眯眯的人要更嚇人的不是嗎?而且這個人的手勁兒非常大,花月這個時候還覺得剛剛被他握住的地方還在隱隱作痛呢!在強大的武力麵前,花月覺得她這個小女子還是十分的弱小的。

其實相比於小廝這個“職業”,花月覺得這個灰衣小廝其實更像是一個身負高強武功的大俠,或是那種像西門吹雪一樣冷冰冰的劍客。但是他隻是一個小廝,隻是一個跟在主人後麵跑腿的下人,這一點讓花月覺得極有對比性。

就在花月的思緒即將飄往外太空而且轉不回來的時候,她的耳邊忽然傳來灰衣小廝冷冷的聲音:“跟我進來。”

這句話一下子便將花月的思緒拉回現實。她轉過身看向灰衣小廝,向著他微微點頭,然後跟在灰衣小廝的身後走進小木門。

剛一進門,便能嗅到從院子裏麵散發出來的一陣陣潮濕腐敗的氣息。花月忍不住捂起鼻子、皺起眉,不滿意的打量著這個小院子的情況:這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小院子,東、西、南方向是三麵高高的圍牆,小木門是在南邊的圍牆上,而木門對著的方向則是一套住宅和一間獨立的小廚房,門與西麵的圍牆的夾角處是一間茅草搭的小茅房。

這間院子大約有一百多平米,木門旁邊東西方向的圍牆的夾角處是一顆一人粗的大柳樹,樹下麵是一口一米多高的帶著小木棚子的水井,以及旁邊的一張一平米多的方形石桌和兩個小石凳。院子的地麵上鋪著青石板,但是在石板的縫隙中卻是雜草叢生,野草的高度幾乎沒過花月的小腿。

看起來這個院子應該是很久沒有人打理過了。花月一邊在心裏想著,一邊繼續跟著灰衣小廝向著南麵的主臥房走去。

越接近臥房,花月的心裏便越發的緊張:到底即將成為她的男人的那個男人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呢?花月在心底期盼他至少是一個帥哥,否則的話實在是太不養眼了,她估計會接受不了的。

兩個人走到主臥的門前,灰衣小廝抬起手推開大門。

門一打開,一股更加惡臭刺鼻的腐敗、發酵的味道撲麵而來。花月這回是不複剛剛的淡定,直接捂著鼻子跳到灰衣小廝的身後囔囔的說道:“我們放放味道之後再進去吧!”

灰衣小廝沒有說話,隻是回頭不屑的看一眼花月,然後走進屋子推開旁邊的窗戶。

花月站在門口沒敢跟進去,隻是探頭探腦的往裏麵觀望。不過屋子裏麵也有些大,花月這麼站在門口看也著實看不到什麼景象,所以她張望兩眼後便老老實實的站在那裏,等著屋子裏麵的味道再淡一些之後才進去。

大約在門口站著的時間快有半盞茶的功夫,屋子裏麵的味道終於淡了一些。

花月微微提起裙角,邁著小心翼翼的步伐走進屋子。

花月走進去的時候,灰衣小廝還站在窗口向著外邊觀望,似乎並不打算再理睬花月的樣子。而花月也因為奇怪怎麼他們打開門好半天也看不到一個人,也就沒有再理會灰衣小廝,而是一個人向著屋子的深處走去。

打開大門走進去的地方,似乎是這間屋子的大廳。大概有幾十平米,中間擺著一張大大的圓木卓和六、七個小圓凳,兩側各自擺放著兩張待客的方木桌和木椅,木桌上麵甚至還放著茶壺和茶杯。隻不過這些桌子、凳子、椅子和茶壺、茶杯上都滿是灰塵,應該是很久都沒有人去觸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