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有些口渴,慕天逸睜開眼,接過茶盞,慢慢的喝著,不知怎地,眼睛撇到跪在床邊的鐘禦,腦子裏驀地想起昨天晚上與這人赤身交合的場景,立時黑臉了,茶水也喝不下去了,將茶盞往鐘禦手裏一丟,不悅道:“滾下去吧。”說完側身躺下了。
鐘禦接過茶盞,瞧了瞧他發紅的耳朵,起身退下了。
林曲漾和秦隱餵秦政用過膳,秦隱又陪著林曲漾哄著他玩了一會,道:“樣兒,接下來的事就交給朕一人來解決,你就好好的陪著正兒吧。”
“嗯,知道。”
“那朕就先去會會那個鐘禦了。”
林曲漾笑,一臉壞意:“他是個癡情種,你記得調戲調戲他。”
秦隱無言以對,隻好回了句:“朕可沒有調戲人之樂趣。朕可是要去辦正事。”
林曲漾切了一聲,問道:“有多大把握?”
秦隱回道:“穩操勝算。且還要來個一石二鳥。”
林曲漾欣喜:“那快去吧。”
秦隱點頭,臨走前,湊過去,親了他一口,才朝外走去。
秦隱親自去找了鐘禦,與他一番言語交流,鐘禦一臉疑惑:“皇上為何幫屬下?”〓本〓作〓品〓由網〓友〓整〓理〓上〓傳〓
秦隱一臉誠摯:“為自救啊。”
“自救?”鐘禦很是不解。
秦隱咳了咳,道:“慕天逸將你獻給朕,為這事朕的皇後可沒少跟朕生氣,甚至都不許朕踏進他宮裏半步。且朕想著那日你告訴朕你心係慕王爺,朕又豈能奪人之愛?想了想,覺得幫你也就是幫自個,這樣朕的皇後也就不會跟朕鬧了。”
這樣的話叫鐘禦思忖著,細細想了想,卻是信了,不過,他苦笑道:“可王爺說了,我不過是他養的一條狗而已。”
秦隱搖頭:“他不過是覺得麵子上過不去罷了,你且不要多想。隻要你肯配合朕,朕保證他會認了與你的事情。”
鐘禦一驚:“此話當真?”
“朕是帝王,從不說空話。”
鐘禦沒回話,他的原則:隻信慕天逸。
秦隱知他心裏有疑慮,道:“你家王爺不過是為了想與他哥哥爭奪皇位,可朕得到消息,他並不是他諸位哥哥的對手,故此才來我朝要割地邀功,不過,這法子糟透了,倒不如跟朕聯手,朕可以助他一臂之力。”
聞言,鐘禦一驚,擰眉細細思量。
……
秦隱為慕天逸踐行那日,林曲漾好奇,問秦隱:“你說了什麼,讓這姓慕的接納了鐘禦,又讓他願與你結成聯盟?”
秦隱淡淡一笑,低低道:“他無退路,隻有這樣,才能拉下他的兩位兄長,又可在他父皇麵前邀功,同時得到了一位美人相伴,這一箭三雕的美事,他何樂而不為?”
林曲漾眨巴眨巴眼睛,想想也是。沈默了一會,他又好奇一件事,問道:“那春[yào]真能使人那個啊?”
“哪個?”秦隱明知故問。
“你說哪個?”林曲漾蹙眉:“就是那個啊。”
秦隱笑而不語。
林曲漾炸毛了:“不說拉倒。”
某日,秦隱剛剛下朝,還未剛出了大殿,就聽小六子風風火火的跑來,急道:“皇,皇上,主子他,他……”
秦隱蹙眉:“皇後怎麼了?”
“他說嘗嘗那chun藥,現在,現在抱著琛王爺……死活不鬆手,王爺讓奴才來……”
小六子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