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自己心裏明白,皇上沒怪罪於你們已經是天大的恩賜了,你居然倒打一耙,可真有你的。”林曲漾秀眉緊蹙略微不悅道:“你當皇上和我說瞎子嗎?從一進門,我們就在竭力的維護你們的臉麵,把這事沒挑明,沒想到你卻這麼不識好歹。雖然鐘禦是你的人,可如今你把他獻給皇上,那就是皇上的人了,無論是我朝文武百官還是你朝的人,皆都知道他鐘禦是皇上的人,現如今你倒是跟皇上的人有染,我想,即使是通報給你遠在勝六國的父皇,他怕是也要依法辦了你這個兒子吧?更何況,現在我就可以按照我蒼騎國的律法來個先斬後奏,也晾你父皇不敢怎麼著我們!”
一席話,叫慕天逸啞然失色。
而聽了這些話,鐘禦情急道:“皇上,皇後,若處罰就罰屬下,是屬下以下犯上,不幹王爺之事。”說著跪在地上。
慕天逸又怒又羞,豁出去一般,瞪著秦隱和林曲漾道:“本王若沒猜錯,這件事絕對是你們背地裏算計本王和鐘禦!若不然……若不然……”剩下的話沒有說下去,但眼中的怒火清晰可見,好似要把秦隱和林曲漾燒了一般。
林曲漾微微一笑,反問道:“若不然怎麼樣?王爺說下去啊?”
慕天逸怒目瞪圓,鼻翼微張,額上的青筋若隱若現的跳動著,他極力壓住怒氣,一字一句道:“鐘禦是本王一手帶的人,他什麼樣的德性本王再清楚不過,若不是你們做了手腳,就是給他十個腦袋,他也不敢對本王有一點點不敬的行為!”說著轉頭看向跪在那裏的鐘禦:“鐘禦本王問你,本王這話說的可是真的?”
鐘禦擡起頭看向他,沒回話,隻是垂下眼瞼,算是默認了。
慕天逸冷笑,道:“如果本王沒猜錯,昨天鐘禦喝的酒水裏麵……”
“慕王爺!”秦隱打斷他,聲音清冷:“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朕再怎麼樣,難道還自己給自己戴一頂綠帽子不成?鐘禦是你獻給朕的吧?朕雖然並未與他怎樣,但並不代表日後不會與他怎樣,你若懷疑那酒水裏有問題,那咱們就傳太醫來斷定斷定,看看到底是酒水有問題,還是本來就是你們倆之間有問題。”
“你……”慕天逸被堵的說不出話來。
他握了握拳頭,暗暗磨牙,簡直是欺人太甚!又禁不住暗罵自己,大意了,太大意了!居然讓人給擺了一道!
身體被一個男人……現在又身處異國他鄉被人言語壓迫,這種感覺實在是太不爽。可眼下無論是妥協還是反抗,似乎都沒有什麼太大意義。
眼下,要先冷靜,他穩了穩情緒,耐住內心的狂躁,問道:“所以,皇上這麼做到底是為何?”
宮女端來茶水,秦隱端起茶盞慢悠悠的喝了一口,林曲漾也喝了一口,說:“好茶。”而後放下茶盞,看向慕天逸,道:“慕王爺別惱,這所有一切跟皇上無關,都是我一人所為。”略略頓了頓:“王爺先喝杯茶吧,咱們坐下慢慢談。”
聽罷,慕天逸哼一聲,怒道:“承認了?所以你們對本王的威脅毫不起作用!本王這就奏明父皇,將你們一網打盡,將你蒼騎國給滅了!”
林曲漾似笑非笑:“這是老子的地盤,哪裏輪得到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慕天逸,我做這麼多,沒什麼別的目的,就是想告訴你,你連自己一手調教出來的奴才都管不好,更別說想要我蒼騎國的一分一毫土地了。做人,別太妄自菲薄,說不定哪天就被艸了。”
慕天逸聽的青筋爆出,想反擊卻一時找不出反擊的話來。
秦隱還是一副淡定從容的樣子,輕聲道:“樣兒,勿要亂言。王爺他哪裏想過要我蒼騎國的土地,你這是聽誰說的狂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