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沒有人。
連爹地媽咪也不在。
他們去哪裏了?
我忽然聽到外麵的腳步聲。
我聽到爹地沉沉的聲音:“你跟我進來,有些關於諾諾的事情,我要跟你說。”
是爹地和唐秋言。
他們正朝著書房的方向走過來。
可是我聽到那句話以後,我的心忽然變得不是自己的?
跳的很快。
什麼事情要跟他秋言說呢,爹地的語氣聽上去那麼嚴肅。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條件反射的躲到窗簾的背後。
書房的窗簾很厚,此時拉開褶在一起,在裏麵藏個人更是輕而易舉。
小時候,我和唐秋言捉迷藏的時候,就喜歡藏在這裏。
“關於小諾的事情,相信你也早就知道了。”爹地開口。
“我知道。那個混蛋!”
我聽見唐秋言咬牙切齒的聲音,我從來沒有聽到唐秋言爆粗口,可是現在我確實確確實實能夠感受到話中的怒氣,像是要將空氣燃燒一樣。
可是我的心裏卻不停地打鼓,心好像一下子提到嗓子眼。
他到底知道了什麼。
他們所說的到底是什麼?
“那邊雖然一開始也很震怒,但是花千骨說他會負責,因為酒後闖的禍,他又挨了小諾那一刀,畢竟花千骨是他們兩個看著長大的,論能力與相貌都是人中龍鳳,更是衝著他對墨家的那份忠心,墨家的態度已經軟了一些。”
“他想負責,想的美!他的那份心思任誰都能猜到半分,都當我們唐家是傻子嗎?”
爹地歎了一口氣:“問題就在這裏,我們都知道千骨這孩子自小對子霜有著一份情,偏偏現在又說要對小諾負責,安得是哪份心,我懷疑所謂的酒後闖禍也是有蓄謀的,千骨這孩子從小就有心機。”
“這件事情不能張揚,否則我一定親手把他送到監獄,真是可恨!
”
唐秋言的聲音包含著深切的自我怨恨和傷痛:“都是我不好,我當年若沒有把妹妹逼回那邊,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是我一手釀的禍,都是我該死!”
我聽見唐秋言一拳打在牆上的聲音。
安靜的書房他骨骼咯咯直響,像是移了位。
“夠了,秋言,冷靜點!”
爹地的聲音任舊如湖水一般深沉。
我隻覺得腦袋空空。我整個人像是置身原野,什麼也看不見,什麼也聽不見,隻有一又一個悶雷朝著我炸過來,無處躲藏,隻能任憑粉身碎骨。
“現在最重要的事情還是小諾的手術,過幾天等小諾的情緒穩定下來一點我們就動身去英國,這邊的事情先放一放,該算的賬,等我們回來在一樣一樣的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