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者不受嗟來之食,你以為這點錢就能收買我的尊嚴嗎?”
“哎呦!不要拉倒。”燕兒剛想收回,就被我以訊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給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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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兒現在已經有足夠的自信站在枝頭笑傲江湖了,連體委她都敢調戲。
她這種自信心的日漸強大讓我開始有了一種隱隱的擔憂。特別是這學期,她和安琪迅速成為了好朋友,兩個人如膠似漆的混在一起,整天鬼鬼祟祟的不知道要幹什麼。兩個女人在一起總是有點讓人擔憂的,當然我倒不擔心她們倆性取向有什麼問題,隻是有一種莫名其妙的不安。有一次我去水房打水,看見她倆拎著水壺站在牆根下麵咬著耳朵,倆人還不時的捂著嘴咯咯地笑。我於是悄悄溜了過去,想偷聽她倆到底在聊些什麼,結果剛走近,就被這倆人發現了。
“啊呀!嚇死我了!”燕兒看見我,趕緊低下了頭,一隻手還挽著安琪的胳膊。
“你們倆聊什麼呢?我也聽聽。”我笑嘻嘻地對她倆說道。
“快跑啊,小燕兒!大灰狼來了!”安琪說完拉起燕兒,倆人沿著牆根跑了。
“誰是大灰狼?跑什麼跑,給我回來啊。”我衝他倆大喊。
“你是個大壞蛋。我們不理你。”安琪衝我喊了一句。
我曾經問過老二,怎麼看這倆傻丫頭超乎尋常的友誼。老二想了想說:“這在醫學上稱作是閨蜜,也叫死黨。她們在一起肯定沒好事,根據我的分析,初期階段是開始研究如何學壞,晚期就是組團想辦法折磨咱們。”
“折磨我們?我們有什麼好折磨的?”
“人生的樂趣就在於相互折磨。”老二一副從西天歸來後唐三藏大徹大悟的語氣。
不過事情的進展很快驗證老二的猜想。
我不在的時候,燕兒還經常偷偷帶著安琪回那所房子。有一次我回去後居然在垃圾桶裏找到了兩根煙頭。煙頭還剩大半根,看來這倆丫頭沒抽幾口就扔了。而藏在櫃子裏的那幾盤黃色錄像帶好像也都被人翻動過,難道這倆丫頭在家裏偷偷地抽著煙看黃色錄像?這個畫麵簡直太可怕了。
我趕緊把這個重要信息告訴了老二,他聽完我的話說了一句:“果不出我所料,這兩個臭流氓!”
“你們倆現在發展到什麼程度了?”我坐到老二的床上問他。
“我們倆發展到……純潔的不正當男女關係的程度了。”老二放下手裏的書認真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