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為什麼對凱茵提出離婚?你做出什麼對不起凱茵的事?你在外頭搞女人,是不是?”

商繼羽啪地一聲把計算機給關掉,繞過桌子揪起他的衣領。

“別胡說八通了。”問嗥皺起眉頭。

“小問,到底出什麼事?”沈東白過去把商繼羽一邊拉開,一邊要問嗥解釋。

“你今天要不是把話說清楚我宰了你?”

商繼羽依然氣得一副冒火的模樣。問嗥麵對這個堅持要問到答案的好友,臉上更顯得疲憊,他站起來,給自己倒了杯衝好的咖啡。

“我不明白,你對凱茵還有什麼不滿?”沈東白一臉深不可測.$$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問嗥知道,他如果不提出一個理由,他們倆今天大概不準備放過他。

“你敢喜新厭舊試試看!”商繼羽又丟下一句充滿氣憤的威脅。

問嗥無聲的歎口氣,視線落到光滑的大理石地麵,“為什麼出問題的一方一定是我?你們可真看得起我。”他彎著嘴角自我調佩。

“難道是凱茵?”沈東白眯眼。

“別開玩笑了!”商繼羽立刻一口否決。

問嗥臉一沉,苫澀而落寞的說:“凱茵沒有錯,她隻是不愛我。”

聞言,沈東白皺起眉頭。

商繼羽則嗤之以鼻的叫罵:“你在說什麼鬼話!凱茵為了你把眼晴都哭腫了,你知道嗎?”

“你去看過凱茵了?”問嗥眼底有滿潢的關切一點也不掩飾

這個禮拜來,他一直在等著凱茵和他聯絡,也一直試著把她纖柔的身影自腦海中,自生活中抹去,他企圖不去想念懷抱裏的她,那副溫熱、曲線分明的胴體,她的一顰一笑。但僅隻是一個禮拜,他便發覺要忘掉凱茵,遠比他想像得困難。

“小問,也許你對凱茵有誤會,我想你最好還是回去和她坦白,他對問嗥的說詞完全不以為然,楊凱茵對問嗥的溫柔大夥可是有目共睹。

問嗥知道,他們不會明白的,就像當初的他,根本不可能想像得到凱茵的不同;為了這份不同,他曾經從心疼到心死……

“我會回去看她。”他按下了一股衝動,不讓自己過於急切。

“你現在馬上給我回去看她!”商繼羽可等不及一分鍾的時間。

問嗥僅是睇他一眼,他不想解釋。他很明白,凱茵即使哭泣,也不是為了他,不是因為愛他,有誤會的是他們。

※ ※ ※

又是深夜,又-個以淚洗麵的夜晚。

從出生起,楊凱茵不曾一個人獨自麵對這麼大的屋子、這麼孤獨的夜。今晚更可怕,窗外狂落著大雨.雨水如注、如惡霸,敲打、猛擊脆弱的玫瑰花房。

她緊緊抱著被子,蜷縮在躺椅裏,盡管在一片她熟悉喜愛的花海中,盡管有撲鼻的玫瑰香陪伴她,她依然忍不住身子顫唞,依然無法不讓心裏減少一丁點害怕,仿佛這是一個黑暗而無邊無盡的時間和空間,仿佛她永遠也等不到黎明來臨,如此孤寂。

楊凱茵又落下淚,幾日下來始終無法接受自己被休的事實。

她後悔答應丈夫她會考慮好未來,告訴他她的決定,她現在才發覺她根本無法作任何決定,她看不見自己的未來在哪兒。

她的父親曾對她說過,嫁出去的女兒是潑出去的水,收不回來,她自己也必須有這份自覺,因此她沒有顏麵回到父母身邊。她也感受自己不應該留在這兒,果真離了婚,她知道問嗥再沒有養她的義務,她不可以再賴在這兒依靠問嗥;盡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