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節(1 / 3)

?把自己均分成數等份,每人發送一份嗎?」看她那麼痛

苦,花欣和緩了語氣,語帶嘲弄的拉著一臉迷惘的她坐下。「謝謝你送我這份份量足夠的臨別大禮,讓我不能走得乾乾脆脆。」

戚水笙感激她體貼饒人,撒嬌的蟒首斜倚向她。「我就要你時時惦念著我啊。」

「喂!你們兩個要聊到什麼時候啊!買飲料買這麼久!」阿野氣呼呼的衝出

來。這女人也不想想他好不容易回來一趟,待不到二天又要回去,老是跟這個怪胎膩在一起。

戚水笙起身讓出空間前,惡作劇地當著阿野醋勁大發的麵,又哀又嘆地緊緊摟抱老同學一大把:「唉,欣,我真的捨不得離開你片刻。」

站在安全距離外的阿野一等她閃人,馬上火大的南衝進涼亭,激動過度竟嚴重地結巴起來。「那、那、你......那那......」

「水笙愛我。」花欣悠然地回答他吐不全的問題。

「她是同誌?!」媽的!就知道她常在這女人身邊轉一定有問題!難怪長得人模人樣的,卻老是孤家寡人一個。

「她不是,但她愛我。」花欣笑著被騰空抱起,移坐進他吃味的懷中。

真刺耳的友誼。「下禮拜要比賽了......」比賽完,等於正式和她分隔兩地,他不怕當空中飛人,但他怕被她遺忘。他已經很努力的試了半年,不算對不起她了。

「那你還回來?」

苦惱不已的阿野不可思議的怒瞪她。「你不想我,我想你可以吧?!」

「可以。」他哪裏知道他來來去去的這半年,她結束了多少事呢?不論是心

情、親情或友情,都必須一一道別,滋味很難受,離開生長二十九年的土地,更是不好受,尤其這一去極可能變過客了。離別真的好難。

「你......你......你......」忍耐了半年,他真的受不了了,理她適不適應,先拐去再說。想到她一個人住那麼大一間房子,他睡覺都會做惡夢。

「有勝算嗎?」花欣忽略他憋紅的臉。

「我又不是真的為了氣日本鬼子才去比的,我是為了我自己和......你比賽好不好?當然有勝算。反正那個死日本鬼子敢刁難老子,我不會便宜他。你......你你......」

「日本住得習慣嗎?」

「當然不習慣!你不要再打岔了,讓我說完可不可以?!」他火大地遷怒。

「看樣子,我們真的要暫時借住水笙在東京的別墅了......」花欣喃喃自語。

「女人我告訴你------」阿野火大的表情轉為不敢置信的驚喜,一把粗魯的將懷中人扳過來,見她揚起笑眸甜蜜地凝睇自己,他激動得聲音發抖:「你......你再說一次。」

「求你帶我去日本吧,親愛的。」

阿野眼睛充血,抖顫得厲害的嘴唇張張合闔,吐不出半個音,最後索性又死死的一把狠摟她入懷。

她早晚悶死在他的懷抱裏......花欣嬌笑著埋進他陽剛味濃厚的發間。

「姊姊......我生的時候你一定要回來哦。臭阿野要是欺負你,你一定要告訴我,我會馬上飛去日本助你一臂之力,我們像小時候一樣合扁他......」花雕大著七個月的身孕,哭得慘不忍睹。

「好,一言為定。」花欣懶懶地蹲在她麵前。「小時後的全武行都是你獨挑大樑,姊姊細皮嫩肉、嬌嬌貴貴的,老要委屈小雕為我出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