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記得帶充電器。”白袀然像是呼了一口氣,把小孩摟到自己懷裏,“我想要隨時知道你的消息,你這樣粗心我會很困擾的。總怕你出什麼事,那種不安心的感覺很不好。”

感覺到學長的頭都搭在自己的肩膀上,那瘦削的下巴咯的他骨頭疼。沈燁辰突然覺得自己很沒誌氣,其實隻要自己一個電話,他就能知道事情的真相。在他心裏,白袀然當然不是那種始亂終棄的人。但一直被人當做寶貝似的捧在心裏,他潛意識裏隻想等著學長來解釋,自己卻沒想過要去主動爭取機會。

“學長,那天下午和你一起吃飯的男人是誰?”這樣的姿勢看不到白袀然的臉,沈燁辰才得以安心地問出口。他才不要承認自己是吃醋。

“你還是誤會了。”白袀然緩緩抬起頭,強迫小孩正視自己。“那隻是生意上,不,生活上也是,一個普通朋友。那天是為了公司的上的事才一起吃飯的。說起來,他還去過你哥哥的訂婚宴,你不記得了嗎?”

沈燁辰哪裏記得那麼多,他又不是純gay,看著個漂亮的男人就能記住。不過聽到學長的解釋他心裏好過了點,但隨即又委屈道:“那你為什麼都不給我打電話?”

“辰辰,”白袀然對上小孩的視線,“你知道那七天我是怎麼過的嗎。我每天都強迫自己不要主動聯係你,因為怕自己一旦聽到你的聲音就忍不住要去找你。我隻想趕快把手上的工作快點完成,好早點見你。誰知道,你竟然一聲不響地跑了。你知道我每天聽到那冰冷的提示音是什麼感覺嗎。辰辰,以後我再也不準你離開我的視線了。我要每時每刻查崗,你什麼時候吃飯,什麼時候睡覺,早上在幹什麼,下午在幹什麼,每天過的開心不開心,我都要知道。你是我的,你已經是我的一部分了,一分鍾得不到你的消息我就不會安心。辰辰,我現在才知道對你的那份感情已經是如此的深入骨髓了。辰辰……你怎麼了?”

小孩的臉上早已哭得稀裏嘩啦的。他沒想到是這樣,沈燁辰覺得自己就像是個鬧脾氣的小屁孩,還分不清事實就先入為主地否定了別人。如果早知道學長是這樣想的,他一定第一時間打電話給白袀然,告訴他自己很想他。

“學長,我很想你。”心裏的話終於說出來了,沈燁辰嗚嗚咽咽地哭起來。一邊哭還一邊用手擦眼淚。

“寶貝,別哭。”白袀然溫柔地吻小孩的眼角,“我以後一定每天都給你打電話。乖,別哭了。”

小孩還在睜著眼睛越哭越大聲:“是你惹我的,我就要哭個夠……”

“好,讓你哭個夠。”白袀然隻得無奈地抱緊小孩,任憑小孩把他幹淨的白襯衫哭濕了一大片。

下樓的時候,辛叔心疼地望了眼睛腫的像核桃的小少爺一眼,嘴角動了動,卻什麼都沒說。

那天晚上,在白袀然家的雙人床上,沈燁辰主動地摟住學長的脖子索吻。小孩的熱情令白袀然興奮不已。不過沈燁辰還是能清晰地感覺到,白袀然的每一個動作都很輕柔的,那節奏仿佛在品鑒一個易碎的陶瓷品,完全沒有沉溺於情/欲中的急躁。沈燁辰為那樣小心的嗬護感動。可那是當時,到第二天早上小孩才幡然醒悟。學長溫柔歸溫柔,可要做的一樣沒少做。第二天早上起來腰還是痛的直不起來了。還好,兩次後麵都沒什麼過度紅腫。不過,看在白袀然親自做了他最愛的早餐,又是抱他又是喂他的份上,他就不追究了。

但是,在沈燁辰練琴的時候,那個漂亮的姐姐幾次欲言又止後還是笑眯眯地問了:“辰辰,你女友還真是狂野額,這脖子上的吻痕也太深了點吧。沒想到現在的小孩都這麼奔放。”說的沈燁辰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怪不得出門前白袀然一連問了幾次你真的確定要去,現在他總算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