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辰地喊了。難道是自己太生分了。

豐愷終於在末考之前回萊茵報道了。其實他可以早點出院的,但是由於某些眾所周知原因他又多住了半個月。最後還是顧楓接為沈燁辰抱不平,這小子才慢悠悠地晃蕩到學校。他的臉色在住院期間反而紅潤起來,讓他的小跟班們又好一陣拍馬屁。

身為沈燁辰貼身保鏢的白袀然,自然不免要與他見麵,隻不過兩人相遇總自帶空調,周圍十幾平米溫度驟降,沒有六月飄雪的冤屈,卻有六月飄雪的寒冷。除此之外,二人總是上演此時無聲勝有聲的巨俗戲碼,光用眼刀子單挑了,看得顧楓和沈燁辰全身發怵。

好在馬上就是長假,兩人暫時可以不見麵。不過在此之前,白袀然還是被豐愷好好地擺了一道。豐愷沒出麵,但有人找白袀然的麻煩。前兩次並沒有得手,可是第三次白袀然跟著公司裏的經理和一幫老狐狸喝多了酒,那些人見白袀然落了單,仗著人多勢眾,終於讓白袀然掛了彩。

不過這還沒完,白袀然在正式接觸公司的核心業務時才知道豐家那個有點權力的老爹也在背後捅陰刀子,怪不得白氏集團最近處處受挫。當然讓他頭疼的不止是這個,越來越多的跡象表麵,公司業績一落千丈的主要原因竟然和華天公司有關。白袀然不得不承認,沈燁明是個非常強勁的對手,白一恒那廝碰到這樣的對手自然是輸的渣都不剩,偏偏大家一時半會還找不出蛛絲馬跡。不過既然以後自己打算先在這裏磨練磨練,當然就不能坐視不管了。

可惜有個處處給他使絆子的白一恒,白袀然在會議上提出的方案總是難以實施。他頭一次放下架子主動去找了白一恒。

“我憑什麼聽你的?”

聽完白袀然的陳述後,白一恒竟然一點都沒當回事。

“你應該知道公司現在的境況?難道還有其他的選擇麼。”白袀然沒了耐心,要不是為了公司的利益,他永遠都不可能和白一恒站在一條戰線上。俗話說,不怕狼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他對白氏集團感到失望。

曾經那個輝煌的白氏已經是過去式了,白袀然不確定僅憑一己之力能拯救白氏。

“我說,”白一恒突然冷笑道,“你不是真的傻得為了那個小白臉主動舔臉去巴結大舅子吧。”

“你什麼意思?”白袀然臉終於沉下來,那句小白臉在他眼裏極其刺耳。但他知道現在還不是撕破臉的時候。

“我什麼意思你知道!原來你好這一口啊。我以前還以為你年少無知,隻是隨便玩玩的。沒想到啊,你竟然為了一個小白臉連公司都要賣了。爸爸還沒把你管理權給你呢,你就要蹬鼻子上臉了?”白一恒越說越起勁,好像在抓住了小人的辮子一臉興奮地諷刺著。

“白一恒!想和你講道理真是我的失誤。”白袀然拂袖而去。

“學長,你怎麼了?”沈燁辰一看到白袀然,就發現他臉色不對了。在他眼裏,白袀然對外人都是不見喜怒的。那張冷靜的臉上隻有看到沈燁辰才會有一點生氣。

“沒什麼。好好吃菜,不準偷偷地把肉食又放回盤子裏。”白袀然回過神,又認真地教育起小孩來。

原來學長都發現了啊。不過沈燁辰同學又在撒嬌和賣萌中把碗裏的肉食大半數都送到了學長的嘴裏。哼哼,上有政策,下有對策啊。

白袀然在吃飯中途接了一個電話,沈燁辰隱約看到屏幕上寫著“白老頭”三字。總共說了四句話,白袀然也是簡單地“嗯”了幾聲。但沈燁辰分明覺得掛掉電話之後學長的臉色更差了。

沈燁辰最後在暑假報了個鋼琴班。雖然去報名的時候被那個美麗的姐姐盤問了很多奇怪的問題,但他還是堅持了自己的決定。原因第一是初遇學長時那優美的琴聲對他吸引太大,第二是兩個月的假期確實很無聊啊。哥哥好像比以前更忙了,自從他訂婚後,有時候半個月不見人影都是常見的事。反而範靖萱和他聯係越來越緊密了。在他眼裏,範靖萱成為他嫂子已經是板上釘釘,怎麼都不會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