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吹緊張得牙關都在發顫:“鯉、鯉伴大、大人……今、今晚月色正、正好,不如……”
不等她說完,鯉伴難耐地吻上她的唇,吸`吮著那兩片柔軟的唇瓣,用舌尖碰著她的舌尖。
鯉伴雙手一抬,打橫抱住山吹,朝床褥走去。
潔白的床褥,一如潔白的新娘。
鯉伴熾熱的手接觸到了那冰涼的肌膚,一寸寸下滑,流連忘返。
兩人的襯衣被扔到了一旁。山吹緊緊地閉著雙眼,鯉伴細致地吻著她的睫毛。
他結實的胸膛貼著那綿軟的地方,鯉伴摟著妻子的身體,燥熱難耐卻依舊溫柔似水。
屋外,月色正好。.思.兔.在.線.閱.讀.
屋內,酣暢淋漓。
他一次一次的碰撞,仿佛撞擊著她的靈魂,她與他相擁,心中最柔軟的地方被他握在手中,細細嗬護。
十指緊緊交握,靈魂緊緊交融,心與心最近距離的接觸,他回應著她的囈語,他撫摸著她的發絲。
山吹花前最美的少女,是他的女神,是他發誓用盡一生守護的人。
滿天的星芒閃閃爍爍,他的女神在用漆黑的星眸望著他,嘴邊掛著最美麗的笑容,他的內心格外滿足。
一夜的雲雨過後,山吹沉沉地睡在了鯉伴懷裏。
她漸漸步入一個夢境,虛幻而可怕的夢境。
37 夢魘 (上)
山吹猛地坐起身,滿頭冷汗。
身邊,鯉伴睡得正熟。
山吹大口地喘著氣,感覺身體每個地方都在戰栗……除了指尖。她的指尖搭在鯉伴的掌心中,幾乎是整個晚上都沒有分開。
山吹凝視著鯉伴的睡眼,逐漸靜下心來。
剛剛,她做了個噩夢。
夢中,金黃色的山吹花瓣飛揚旋舞,鯉伴和她坐在山吹花前喝著茶,聊著天。夢中的她在微笑,可手中的茶杯不知道什麼時候變成了一把太刀。她突然感到自己的身體不受控製了,手裏拿著刀,徑直走向鯉伴,一刀刺穿了他的心髒……
鯉伴倒在了一片血泊之中,蜷縮著,嘴邊卻仍然殘留著笑容。
這個時候,她猛然驚醒了。
夢中的情景消失,她眼前是漆黑的夜色,身邊是正在熟睡的夫君鯉伴。
山吹握緊了鯉伴的手。熟睡中的鯉伴呷呷嘴,也握緊她的手。
山吹笑了笑,腦袋靠在他的肩頭,繼續睡去。
……
第二天,鯉伴難得沒睡懶覺,大清早就起床了。他剛想伸個大懶腰,低頭一看,看見仍在睡覺的山吹,輕輕戳了一下她水嫩的臉蛋,傻樂。
這是他第一次起的比山吹早,神清氣爽。鯉伴嘿嘿一笑,心想大概是昨晚把山吹給累著了,伸手摟住山吹的肩膀,親了一下她的鼻尖。
“鯉伴大人……”山吹眨眨睡眼。
“啊,對不起,把你吵醒了。”鯉伴不好意思地抓抓腦袋。
山吹呆呆地看著鯉伴,看了一會兒,忽然坐起來。
“要去見見滑頭鬼大人和瓔姬大人。”說著,山吹伸手到處找外衣,沒找到,想站起來找,結果被鯉伴一爪子撲倒。
“鯉伴大人,新入門的媳婦不去見公婆怎麼行?”
“又不是第一次見了……再說他們兩個肯定還沒起床。”
“你那麼肯定?”
“比起這個……”鯉伴壞笑著掛了掛山吹的鼻子,垂下頭,在她耳邊低聲說道,“咱們把昨天晚上的再溫習溫習?”
昨天晚上?
山吹愣了愣,又看了看鯉伴的色`狼臉,頓時恍然大悟。
她的腰上還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