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吹點點頭,為鯉伴整了整褶皺的和服。
“那我們走了,我的刀。”
少年把彌彌切丸交到鯉伴手上,笑道:“天色晚了,兩位住一晚吧,道館裏還有很多老師想和鯉先生切磋技術呢。”
“嚴肅的氣氛不太適合我啊,我還是走吧。”
然而,鯉伴的話音未落,端木雙手卡住自己的脖子,嘴裏噴出一口黑血,直挺挺地倒地。眾人圍上去的時候,他已經斷了氣。
一根極為細小的麻醉針紮在了端木的脖經處。
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到了鯉伴的身上,有一位年紀較長的劍士站出來,神色凝重:“這位鯉先生,您還是留一下吧。”
“當然了,沒有關係。”鯉伴緊緊摟過山吹的肩膀,“館長,帶我去一個空房間。”
“是。”少年笑了笑,領著鯉伴和山吹去了他們的房間。
鯉伴把房門拉上,仔細瞧瞧沒有縫隙之後,才安心地坐下來,和山吹麵對麵。
山吹的表情很平靜,仿佛這就是一次普通的旅行。
“山吹,你怎麼看?”
“我相信鯉伴大人。”
“啊啊,我知道,你覺得真的凶手是誰?”
“這……需要證據吧。”山吹低下頭,“都怪我,如果不是我執意想來的話,鯉伴大人也不會陷入這種困境了。”
鯉伴往山吹身邊挪挪,感覺還是不夠近,索性站起來,坐到山吹的身後,輕輕環住她的腰,低聲道:“山吹啊……你是我的女人,你不用苦惱什麼,隻要快快樂樂的就好了,知道麼?”
“鯉伴大人。”
山吹把腦袋枕在鯉伴的肩膀上。她和鯉伴交往這麼久了,可她到現在都不敢相信,抱著她的妖怪竟然是那個江戶的支配者、奴良組的少主,奴良鯉伴。
這樣的幸福,對山吹來說仿佛是五彩斑斕的肥皂泡,希望再停留得長久一些,又沒有足夠的底氣。
鯉伴大人,你總說相濡以沫地度過一生,是真的麼?
“山吹,你和那個館長好像很熟的樣子啊。”
“那個少年,我總覺得,我在哪兒見過他,感覺我們之間像認識很久的老朋友一樣,所以一下子就熟絡起來了。”
“老朋友麼……那你可不要怨我,我覺得他就是凶手。”
“哎?”
“如你所說,沒什麼證據,就是感覺而已,你相信我麼?”
山吹猶豫了一下,笑道:“我永遠和鯉伴大人站在一起。”
鯉伴撩起山吹的發簾,為她的額頭送去一吻。山吹的肩膀顫了顫,鯉伴壞笑著又往她身旁湊了湊,攥住她的手腕。
“鯉伴大人……”在這昏暗的房間裏,鯉伴的目光忽然變得很灼熱,感覺,幾乎要把她看穿一樣。
鯉伴側側頭,唇瓣擦過山吹的鼻尖,停留在她的唇邊。山吹不敢看那雙蠱惑人的金眸,閉上了雙眼。
“你可真是害羞呢。”鯉伴輕聲哼笑,聲音有些嘶啞低沉,充滿著誘惑。
山吹感覺自己快要熟透了。果然、果然單身男女同處一間臥室就有危險……
鯉伴乘機含住山吹的雙♪唇,很柔軟,有著女性特有的玲瓏小巧,鯉伴禁不住拿舌尖碰了碰。
山吹緊張得連心都快跳出來了,這可是她的初吻啊……鯉伴會怎麼對待她的初吻呢……真是既緊張又好奇。
“鯉先生,花小姐,很抱歉打攪你們的休息了,老師們叫你們過去一趟。”屋外,少年的聲音響起。
鯉伴撇撇嘴,在山吹耳邊吐了口熱氣,輕聲說道:“你說,他是不是很討厭,嗯?”
山吹的臉就是一熟蝦子,快要冒煙了。◢思◢兔◢在◢線◢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