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時春當時跟傅小六離開,也是提早就設下的局。
為的就是金蟬脫殼。
看看老太太到底會不會忍不住對她們出手。
“我們剛剛來慕尼黑兩天。”
看來時夏還是猜對了,傅雲從就是想借著時春這件事,試探老太太的做法。
後來,才將時春轉移出國。
一路上,有傅博遠在,時夏也沒有跟時春過多的交流。
本身傅博遠查到時春的下落,就已經摸清楚了對方的看守情況。
就專門挑了下午的時候,時春在公寓裏進行複健的時候,這個時候,複健的地方人多,而且首位又比較分散。
傅博遠的人就是趁這個時候,進去把時春給救出來的。
不過,如果沒有時春的配合,當然也不會這麼順利。
時春當時是覺察到不尋常了,而且來接應的那人額頭的白色綁帶上數字顯示的是時夏的生日號碼
隨後,時春就看到不止那一個,時夏的生日數字,她已經在有人的衣服上,還有手腕上看到過。
所以,她十分肯定,是時夏派人來救她了。
然後,她借故支開了傅小六。
這才給了傅博遠的人,提供了逃走的時間。
否則,傅小六在麵前守著,就算明搶,這些人也不可能那麼順利就把她給從裏麵帶出來。
經過了五六個小時的車程,車子到達柏林的時間已經是晚上的十一點半。
傅博遠那邊早就已經安排好了,選了一個距離弗蘭克醫院比較遠的一個區。
晚上,時夏幫助時春簡單洗了澡。
姐妹兩個躺在床上,準備秉燭夜談。
“你跟傅博遠,到底是怎麼回事?”
時春已經感覺到了,時夏一定是有什麼事情還瞞著她?
“傅家人,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
時夏就把這段時間,傅江離跟江雪的事情,還有帶著孩子準備去柏林找她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
“這麼說來,一開始傅雲從就設了這個局,現在到了關鍵時刻,需要各方勢力,都來推動一把。”
“大姐,這件事應該還是跟傅家失蹤的大小姐,傅婧婧有關係,我覺得找到她,應該這個謎團就能解開一半了。”
時春還在腦海裏拚湊自己所知的線索,時夏轉頭看著她。
“大姐,事已至此,你不要在對我有所隱瞞了吧?我想知道,你當年跟父親去潤城的所有事。”
時春知道,現在已經也瞞不了了,傅雲從既然能把她們所有人都拿來當棋子,他在這件事情中,又是站的什麼立場呢?
“之前不告訴真相,是怕你受到傷害,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就是,處理完外公家的喪事,我們差點出事,父親要求我發誓,這件事情不能告訴任何人,這個任何人,當然就包括你,那個時候,父親已經察覺到事情的不尋常了,所以,才會把這件事給隱瞞了下來。”
“那傅雲從想從你這裏知道什麼線索呢?或者得到什麼證據?”
“我已經拋出一點線索去了,想必他也已經知道了,但傅雲從那個人心思縝密,他並不相信那是我知道的全部。”
“到底,還有什麼?你趕緊告訴我吧。”
“你急什麼,聽我慢慢跟你說。”
當年,時銘帶著時春去到潤城,確實是見了很多人,本來也是想要調查一下的。
沒想到,就差點出了事故。
後來,時銘就去過現場一次,帶了些東西出來。
其中就包括那枚染著血跡的煙灰缸。
還有最重要的一個東西,也是這些人一直在尋找的東西。
就是外公查到的所有項目內容的證據。
但那個證據,有一部分留在了家裏的保險櫃,當然被一把火焚毀。
還有一部分是時銘收到的匿名信件。
當時,他誰都沒有聲張,直接帶著時春就回了翼城。
這後半部分的內容,就涉及到了傅家還有雲家參與那個項目的前因後果。
所以,時銘覺得幹係重大,這些資料到他這裏,就直接打住了。
但後來,有人給時銘遞了一封匿名信,時銘順水推舟的,就以為是傅家要出手了。
時銘這才搶先一步,無意中就把傅博謙給害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