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夏到了慕尼黑,就跟傅博遠去到了囚禁時春的地點。
在不遠處的車上,盯著那個路口,準備一旦出什麼差錯,好隨時接應。
而且,時春這邊是由傅小六看管的,傅小六的身手,時夏還是知道的。
傅博遠看了一眼手機,跟時夏說道,“已經開始行動了。”
時夏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那個路口,輕聲低喃,“一定會救出來的。”
這話像是說給傅博遠聽,也像是說給她自己聽。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就在時夏忍不住,準備下車過去看看情況的,就看到一輛銀色的商務車,箭一樣,從路口衝了出來。
時夏立馬緊張的看著那裏。
傅博遠看著那輛車,“是我們的車,現在好像得手了,我們現在去接頭地點等著。”
時夏她們的車裏要離開的時候,時夏看到一輛黑色的轎車從那裏疾馳而出,時夏看到了駕駛座上的人正是傅小六。
一路上,時夏都提心吊膽的,心裏真是盤算著如果被傅小六捉到,她要如何再把時春弄出來。
不過,傅小六肯定不能看著時春不去做治療,所以,才會選擇了慕尼黑吧。
就是想距離柏林近一點,時春如果改變主意,就可以馬上帶她去柏林做手術。
這是要用時春下半輩子能否站起來,做的賭注啊。
傅雲從當時叫傅小六回國,應該就是準備要走這一步棋吧。
時夏其實現在想發火,又不知道該從哪來開始發,又朝著誰發,所以這一股子怒意和悲涼,就這樣沉甸甸的壓在她的心上。
已然讓她分辨不出,誰是對,誰是錯?
等時夏到達約定的接應地點的時候,時春早就已經等在那裏了。
時夏看到車上的坐著的時春,立馬衝了上去。
“大姐。”
能來救她的人隻有時夏一個。
時春其實早就料到了。
“現在不是敘舊的時候,先上車。”
傅博遠的保鏢,把時春抱上了時夏來時的那輛車。
車子駛向柏林的方向。
車上。
時夏握著時春的手,“大姐,你在視頻裏怎麼也不給我一點暗示?我好早一點來救你。”
時春能想到時夏過來救她,但沒有想到,時春是跟傅博遠一起過來的。
“你為何跟。。。傅先生在一起?”
傅博遠給時春的印象就是時夏的大學老師,跟他並沒有過多的接觸。
盡管這人也是傅家的人。
“這件事一言難盡,我們等到了柏林,再說吧。”
“我們現在是去柏林?”
“嗯,這種情況下,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手術我們還是要做的。”
還有就是希望,在手術之前,那會已經把所有的事情都解決了。
“你自己過來的?沒有帶孩子是嗎?”
“我們本來是商量好了要一起去柏林,但我在機場的時候,就陰差陽錯的上了去巴黎的飛機,孩子就暫時留在了國內。”
要直接說被傅博遠的人劫持去巴黎,時春這會兒估計坐在傅博遠的車上也做不住。
“大姐,你這邊到底是什麼情況?當時你真的當天就出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