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兒跳的孔雀舞真的是獨具一格啊。再努力幾年,你一定可以成為民族舞裏一個新的裏程碑。”他舉起杯子,要和刀藍碰。
對麵小小的身子晃著酒杯悠然自得地站了起來:“聽您客氣怎麼跟放屁似得?”說完,舉著酒杯,“砰”清脆一聲,一飲而盡。
“藍兒。”團長佯裝喝了一聲。她再這樣,誰的臉也掛不住。
“在我答應來的時候,你就應該想到這樣的場麵啊。”她攤開手聳聳肩,說得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她來,就是為了羞辱方正榮的。
“方老板是真的喜歡孔雀舞,是純潔高尚的對藝術的追求。”◣思◣兔◣在◣線◣閱◣讀◣
刀藍譏笑一聲,盯著團長看,直到看著他渾身發怵,自己也羞於自己嘴裏說出來的東西,生硬地把頭轉了過去。
方正榮的臉終於陰了。“啪”一聲把酒杯摔在桌上。也不說話。雖然對“藍孔雀”的潑辣也略有耳聞,但沒想已經到了不識好歹的地步。
“今兒先到這兒吧。我想刀小姐在舞蹈上的造詣,還沒到可以請我為她專門辦一場巡回演出的程度。團長,我公司還有一些事情,先回了。”
“滋滋滋~”她故意當著方正榮的麵兒咋舌,嘲諷他。
刀藍就是算好了,方正榮不敢拿她怎麼著。他在娛樂圈的臭名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但是玩兒的一些女星都是自願送上門兒的,你情我願的事情,從來不敢霸王硬上弓。他就是個慫/蛋。生怕手腳動靜大了鬧出點新聞來,給自家哥哥添堵。方正榮本就是寄生在方正雄之下的,給哥哥添堵不就是給自己添堵麼。
那邊許正和團長一邊拉著方老板安撫,一邊讓刀藍趕緊來道歉。
她哪裏肯聽話?拿上自己的包,氣勢昂揚地把擋在她麵前的許正推開,安然無恙地走了出去。
她是刀藍,是那個孤高桀驁萬人不可比肩的“藍孔雀”。
出了酒店的大門之後,刀藍拐去了後街的停車場,給家裏的人打了個電話。說自己在市中心的酒店,叫不到車,讓他來接一下。
寥寥幾句,待電話那頭的人答應了之後,她就掛了電話,看了看遠處方正榮的車,從鼻腔裏發出不屑的聲音。
那個叫歐七的不是說,滿足她在情理之中的任何願望麼?正好接這個機會試試,所謂的未來人到底有多大的本事?
像是想到了好玩有趣的事情,刀藍的嘴角勾起不易被人察覺的弧度。
歐七來的時候。她正靠在停車場的石柱子上望天,頭發挽著耳朵後麵,迎風吸兩下鼻子,乖乖巧巧的。
“刀藍。”他叫她的名字,衝她招手。
遠處的人聽見了,微笑著小跑過來:“來啦。”
“走吧,車子在……”
“先等一下,你先幫我做一件事情。”
“什麼。”
刀藍四下看看,確定沒人之後,指了指方正榮的車:“看見那輛車沒有,你去他駕駛座的坐墊上裝一個小型的□□……或者更高科技一點兒的激光彈啊什麼的都行。不致命的,但是也能造成一定傷害的就行。”
歐七在聽她說到一半的時候,就皺眉了:“做什麼用。”
“把他的生/殖/器/官給炸掉。”
……
歐七的臉是完全的陰了下來。
簡直不敢相信,這種話居然是從眼前這個軟柔幹淨的丫頭嘴裏說出來的。
“你知不知道這是犯法的。”
“知道啊,但是你不是來自未來麼?應該不用遵守我們的法律吧?”刀藍咬著牙死死地盯著方正榮的車,“這龜/孫/子留著那東西也是禍害蒼生。”
“理由。”他端著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