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視線掃了一圈,了然點頭,這才斜著眼尾朝他一瞥,謝臨淵的聲音異常沙啞,撩~人心尖:
“你既然說有趣,試試也無妨,不如你說說,先從哪個開始試,如何?”
說罷,便起身,率先走向那玉馬,有意無意的用指尖描畫馬背上權作“裝飾”的“壯觀”玉~勢。┅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看得沈臨硯臉色大變,竟一個落空被門檻絆倒在地,撐了半天都沒能撐起,最後終是抓了一旁的廊柱才勉強穩住身形。
沈臨硯顫巍巍的投過去一眼,悶哼哼甩一句“懶得理你”,路都沒敢看,奔著一處月門出口就跑,身後有惡鬼追趕般慌不擇路。
“彥青。”屋中的謝臨淵眼見人走遠了,這才收回視線,看著玉馬若有所思。
彥青憑空一閃,立在屋外朝他躬身。
“跟著他,別讓他出什麼事。”
“小的知道~”彥青笑嘻嘻的回了一句,忍不住視線老往那玉馬上飄,眼神挪揄。
謝臨淵看了他一眼,彥青知趣,便一閃身消去了蹤跡。
“浸了藥的麼……”
謝臨淵莞爾一笑,握上馬背那腕口大小的、裝飾般的翠色,心頭躁動,眼前禁不住浮現沈臨硯身姿曼妙、仰首低呼的場景,下意識輕喘一聲,無奈搖頭:
“這還叫我如何能放的了手?敬之呐敬之,食髓知味……我明明不是如此縱情之人,你卻吊足了我的胃口……這叫我怎生是好?”
“這玉馬之勢……又怎及得上你半分風情?不過死物罷了~”
謝臨淵轉身,歪在方才沈臨硯睡~過的榻上,撐額,閉目,神態慵懶隨意至極,與某個地方的精神昂揚對比鮮明。
“敬之……敬……敬之!”
良久,眉頭輕輕一皺,緊繃的身子微不可察一顫,整個人軟軟一鬆,靠在軟枕上微微喘熄,微睜的眼眸迷離又惑人,風情無限。
平複良久,謝臨淵才恢複往日的冷淡麵色,再不見方才半點撩~人媚色,起身吩咐人準備好一切,往平日裏沐浴的溫泉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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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人!”沈臨硯被謝臨淵那一眼看得實在是燥火難~耐,扶在一旁的欄杆上粗氣直喘,忍不住惡聲惡氣喊人。
一旁有個極有眼色的小廝趕緊上前:“殿下可是要去找那天界來使?”
沈臨硯點點頭正要說這廝機靈,詢問名字之際,驀地覺得這嗓音耳熟得很,便扭頭來看,這一看,禁不住黑臉。
隻見沈臨硯唬著臉,陰陽怪氣的哼道:“彥青,彥大總管?”
對方尷尬,隻得硬著頭皮,點頭哈腰的依舊賠笑:“殿下若是想找那天界來使,小的認得路,帶你去可好?”
沈臨硯不免看了一眼彥青身後一眾的下人,冷不丁想到這些恐怕都是那謝臨淵派來的人,心底一陣複雜,不知是暖還是冷,隻得臭著臉點點頭:
“罷了,前頭帶路便是。”
可還沒等他轉身,又一個熟悉的男聲自他背後傳來。
“聽說你找我……這些年不見,過得好麼?”
沈臨硯愣愣回頭,低呼一聲,滿心複雜,心頭亂上加亂:“為何……天界來使為何會是你?誰讓你來的?是哪個人又要把你牽扯進來?”
那人淡淡一笑:“沒有人,我……隻是不放心你。來使算不得全是我,天帝天後隨後也會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