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我愣了一下,隨後道,“師父,你怎麼不砍鎖啊,我還等著看你怎麼劈鎖呢。”
“開玩笑,鎖這麼硬,這把破劍能砍得斷嗎?別廢話了,快過來幫我。”
正可謂是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怪蜀黍說了一下這把破劍,弄的一旁的上官浩軒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
正當我們一行人準備再此翻牆出去的時候,身後竟響起了“啪——啪——啪——”的掌聲,“各位還真是聰明啊,懂得用這放火、翻牆的法子救人脫身啊。”我們聽得此聲,連忙回頭一看,發現一穿著很好的太監頭已帶了一隊侍衛斷了我們的後路。
“他是誰?”我問。
“他便是現任西廠廠公雨化田了。”怪蜀黍答道。
“雨化田?這名字聽上去怎麼這麼熟啊?哇哢哢!這不就是‘龍門飛甲’裏的那個西廠廠公嗎?難道隻是碰巧同名麼?趙淮安在哪裏?哦!對了!風裏刀呢?”
實話說,那西廠廠公長得也是十分妖嬈的,眉眼中還總感覺有一股邪氣縈繞,舉止什麼的也是十分之輕佻,而且他竟然也是用人身做椅,饒有興致地坐在一旁看著我們。
“現在怎麼辦?”長孫憐兒問道。
“打唄。”怪蜀黍將軒雨堂放在牆根,然後便衝了上去。
其餘幾人看他衝了,一個個的也都群起激昂地向前衝。
雨化田見狀,站起身退到了侍衛身後,看著侍衛一個個的也都衝了上去,兩方人正打得不可開交。
我看著隻剩下半條命的軒雨堂,再看看廝殺的人群,突然覺得自己有點多餘,我和他們,果然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啊。
“你倒是很淡定自若嘛!”雨化田隔著重重人群與我講話,那聲音竟也聽得十分清楚,“你叫什麼?報上名來吧,我從不殺不知性命之人。”
“我?”又是一個殺人還愛問姓名的家夥,我想了想,便隨口說出了“孤掌鳴”這三個字,這是我以前在一武俠網遊裏用的名字,在那遊戲裏,我還混到了在區裏排名第八的,幫派幫主位置,不過那也都早已是過去時了,我已經很久沒在碰那個遊戲了。
因為總覺得遊戲玩的再好,也不如真刀真槍地去實踐,現在倒真是有了這個機會,可我卻退縮了。
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
“世人都道孤掌難鳴,可你卻偏要孤掌鳴,可真是有趣呢。”她說著,使勁用腳一蹬地,踏著空氣就朝我飛來。
而他先前踏下的那一腳,竟沿著地磚裂成了一條長長的裂痕,而那條裂痕一直蜿蜒到了我麵前的那塊地磚上,那塊地磚“啪!”的一聲碎成了數塊。
我被這一擊嚇得後退了幾步,當我穩住身子時,那雨化田卻已飛至了我的麵前。
他二話不說,伸手便朝我的喉嚨劃來,我急忙拔出背後的木劍奮力一擋,等我擋下這招再看木劍時,劍背上已有了一道觸目驚心的劃痕,可我見他的手並未碰到我的劍身,難道是手掌帶起的風劃破的?那這丫的是得要有多厲害啊!
別人開廠都是先打小弟,我開場直接就打Boss,這差別也太大了吧!喂喂,我還是新手,沒有滿級呢!啊喂!
“木劍?”他看著我手中的劍,笑了笑道,“還真是有趣呢,竟用一把木劍禦敵,我都不想這麼快就殺死你了,倒要看看你還有什麼能耐。”
接著他又一掌朝我胸口劃來,我躲閃不及,胸口上立馬多出了一道血痕。
就在此時,我終於明白了此時無劍勝有劍的真諦了,真諦就是,人家用掌風就能夠秒殺你了,你還那個小木劍在那揮舞著有個毛線用!
他見到了我胸口上的血,招式不但沒弱,反而更加毒辣,招招都是朝著要害來的,我隻好無奈地舉劍一次又一次的去擋,可憐的小木劍在連續接了十幾招之後,終於還是碎成了數塊,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