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一刻,我隻想要她。
後來,她的反抗竟然還讓我產生出一種強行的心理狀態。不過,到最後,還是理智戰勝了情感,她推開了我,而我也控製了自己。
我知道,我和她不可以,那樣做,已經是在背叛弟弟了。
我淡淡的回了句,“我以為她回來了。”
我知道她恐慌,又自責,也許是怕我真的有下一步舉動。
所以,我說的那樣一句話,是想讓她明白:“我並不是對你有感情,而是將你當成了那個替身,當成了她的影子。”
我欺騙了她,讓她不要有太重的心理負擔,為我付出的愛找不到回報的理由而自責,而擔憂。
同時,也是在自欺欺人。
什麼見鬼的替身,見鬼的影子。
我都已經不記得當年的那個她是什麼樣子了。如果愛上一個人,無論過了多少年,那個人的容顏永遠不會改變,不會模糊,會永久的刻在腦海裏,明媚鮮妍吧。
我曾經惡意的詛咒弟弟,永遠不要回來。
我想一生一世,都那樣照顧她,保護她,幫助她。
但我知道,這隻是我的一個綺夢。
弟弟回來,打碎了我的夢。我從夢幻的世界裏恍然清醒我和她永遠都不可能。
許多個夜晚,想到那天她跳樓,我第一個衝上前去,抱起了她。
抱著暈厥在地,毫無知覺的她,我心裏甚是恐慌。
那是一種失去的感覺。
前所未有的感覺,以前那個白心月跳樓,也不曾這般強烈。
其實我知,自己早已喜歡她,並愛上了。
可是我不能說,也不能對她做些什麼,能做的,就是讓自己站在旁邊,站在她和弟弟的旁邊,看著她的笑臉,幸福著她的幸福。
我想,她也早已知道我喜歡他,並愛她。
她懂我,我也懂她,有些事不說,並不代表我們不懂,而是已經學會用心去感受。
在他們曆經五年的磨難,終於修成正果之後,曾經有一次,我試探性地問:“心月,如果沒有長安,其他人有沒有機會?”
看著她沉思,我心裏很緊張。
我想,很快就有我想要的答案,而她會給我什麼樣的答案呢。
她是那樣聰敏,怎能不知我所問的這一句所代表的含義?我隻怕他太機智的回答這個問題,或是繞開,左顧而言它,留給我明明給出了答案,卻永遠沒有答案的問題。
沉思過後,她笑了,她說:“有。”
我沒有很意外,但我緊張的心理漸漸放鬆,並開始產生一絲絲甜蜜感。
她坐在秋千上,背對著我說:“長征,你會幸福的。”
聽到她說“我會幸福的”我也笑了。
其實我真的真的已經很幸福了,比娶到她的弟弟不知幸福了多少倍呢。
愛她,不一定要得到她。守候她,祝福她,不是更好嗎。
我走近秋千,小心地問她:“心月,嫁給長安,你幸福嗎?”
她側頭看我,沒有說話,將視線投在天邊,唇角漸漸露出嬌羞但不自知的笑容,那種笑,比剛才之前的笑更美麗,眼睛裏神彩飛揚。
我甚至可以肯定,當她容顏蒼老,頭發花白,與所愛的人執手相顧,同樣會現出這樣的笑容。而當聽著別人問嫁給他,這一生後不後悔,依然會是這樣的笑容,也依然會帶有那一抹嬌羞。
所以,我很震撼,她那笑容裏透出來的幸福,也許是我永遠不能給的。
她從來沒有在我麵前這樣笑過。
她依舊不說話,但她的笑容告訴我,她很幸福。
我此時才知道,幸福,是一種感覺,是不能與旁人外訴的。
而我的心裏,真的好妒嫉。
我的弟弟,為什麼他這麼幸運。
今夜的我又站在天台上,望著一輪皎潔的圓月,默默的表白:
“心月,我愛你,這一生,因為愛你,再也不會愛任何人。”
“心月,我的心裏隻有你,因為愛你,我會一生不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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