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十一刀,成全了他。

他是因禍得福。

回到家,他坐在椅子上等她衝過涼出來,再進去洗。

然後悄悄的爬上來睡,心月已經睡著了,卻被他搖醒。

他可憐巴巴地說:“老婆,我想要。”

她沒反應,隻覺得他的手伸了上來,輕輕揉著她,僵硬的身體在他搓揉下漸漸柔軟,她聞見他的鼻息是那樣濃烈,那樣炙熱,薄薄嘴唇滾燙如火般,印上來,留下一個一個火苗,所有火苗燃燒起來,變成一團熊熊大火。

水.乳交融,久違了的喘息聲,低吼聲在房間內響起……

也許是太久沒有接觸女性身體,夜長安很快就一泄如注了。

他趴在她的肚皮上麵,喘息未定的說:“老婆,我是不是杯具了啦。”

她一臉通紅的看著他,都想不到什麼話來安慰。

休息了一陣子,他又壓了上來,這次生龍活虎,又恢複了以往那種猛勁,他喘著大氣吼,直把她弄得全身癱軟,身子骨酸麻……

酣暢淋漓的性事過後,他滿足的歎了一聲,翻身而下,用手抹著自己額頭上滲出來的汗水。

心月仍然嬌喘未定,身體已經接受他了,不知道這樣做,是不是表示已經原諒他了?

她良久不語。

夜長安也沉默著。

好安靜的空間,她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他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麼。雖然是夫妻,但是人是個體,再相愛的夫妻,也沒有那個通天本領,可以進入對方的思想裏,知道對方在想什麼。沉默,有時候,隻不過,是一種生活方式。

過會兒,心月問:“長安,你真的不記得潔兒了嗎?”

“心月。”夜長安突然翻過身,眼睛明亮的看著她,捧著她的臉,誠摯的說,“不要再問我記不記得了!身中十一刀,那是什麼概念。我不敢去想,我若是活不過來,醒不過來,我是什麼樣?你又是什麼樣?心月,我,夜長安,已經是死過一次的人了!現的我,現在的長安,是新的!我是新的長安,讓我重新來愛你,好不好?”

心月怔怔的看著他。

“不管我們以前發生了什麼事,不管我有多麼傷你的心,但我發誓,現在的長安再也不會了!他不會再讓你哭泣,不會再讓你委屈,他要天天讓你開心,天天讓你活在歡樂笑聲裏。”

心月記得長征曾說,不記得不是更好嗎?

她雖然糾結夜長安這一切都是裝的,可是這番話又令人動容。她愁死了,不知該怎麼辦。

“我愛你,寶貝!”夜長安急得幾乎快要哭了,他是真的不想再去回憶起那些東西了。他隻要他這個家平平安安,快快樂樂。這個世界上他誰都可以不要,唯獨不能不要心月,不要這個家。這才是他的一切啊。那些什麼該死的潔兒,小美,他哪管得了那麼多。他隻要他的心月!

“心月,全新的我,已經清空了所有與你無關的雜念,我一心一意隻愛你!”

他見她還不接受,撲通一聲,跪了下來,隻為求得她的原諒。

“心月,你原諒我吧!”

心月轉過背不理。

他在後麵嗑了一個響頭,“心月,求你原諒我!”

心月歎了一口氣,要是不原諒他,他會不會一直嗑頭嗑下去!他會的!

“起來吧起來,不要再跪下去了。”心月受不了這樣的他,受不了他的求饒,受不了他的低聲下氣,更受不了被他跪著。

“你原諒我了?”他高興起來,像個孩子一樣撲上床來抱著她又親又啃,“寶貝,我愛你,我愛你啊!”

結果呢,啃著啃著,他又把她給魚肉了一次。

心月最終還是選擇原諒他。

清晨的陽光從窗外灑進來,照得滿室生輝,亮灑灑的。

露台上,夜長安在打太極,白白也在跟著他一招一式的綠習,心月在做瑜伽,優美的伸展腰肢,五年歡快的穿梭,搖頭擺尾的,時不時模仿一下他們的動作,一家三口的剪影,構成一副美麗的晨景,多麼美好的圖畫!

但願,此刻永恒。

啦啦啦啦啦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