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說:“女王,你要是累了,我幫你按摩。”
他放下盤子,就要卷袖子。
卻沒想到,他老爸比他快,搶先一步,替這位女王按起了肩膀,並且還吩咐下去,“白白,你去幫女王按腳趾頭。”
“腳趾頭那個地方,還是由丈夫去按比較好啦。”白白坐在沙發上,抬頭振振有詞地說道,“因為那個地方比較敏感。”
夜長安冒黑線了,“敏感這個詞,不能隨便拿來亂講。”
他從沙發上溜下去,單膝半跪,一手按胸,虔誠地朝著心月說:“啊,女王陛下,請讓我為你服務吧。”
白白也在肩頭上,鞠了一躬,背台詞似的說:“啊,女王陛下,能為你服務是我莫大的榮幸。”
看著他們父子倆滑稽的舉動,心月嘴裏嚼著的西瓜差點噴出來。
她享受著這一對活寶的服務,有滋有味的吃著西瓜。
夜長安跪在那裏按出了一頭汗,揮汗如雨地說:“女王陛下,對我們的服務還滿意嗎?”
“嗯。你要是能吻一下就更好了。”心月惡作劇的看著自己的腳說。
白白睜大眼睛看見他老爸匍匐在地,卑躬屈顏的親吻著媽咪洗都沒洗的腳趾頭,那一幕白白看呆了,隨後進來的夜長征也看呆了!
他咳嗽了一下,一臉陶醉的夜長安驚跳了起來,回身看見是哥哥,頓時窘得紅了臉。
“長征,你來了?”心月縮回腳,臉上蕩開了久違的,夜長安做夢都想見到的美麗笑容。
“嗯。”夜長征一邊走進來,一邊若有所思說,“可能來得不巧,打擾你們了。”他瞟了一眼邊上的弟弟,他咬牙似地瞪著他,隨後偏過臉,拉著兒子就往房間裏去,嘭的關上門。
“他怎麼來這裏?”靠著門板,夜長安叉著腰,問兒子,“是不是爹爹不在的時候,他經常來?”
“不是啦,爹爹。”白白不明白老爸為什麼生那麼大的氣,急忙安慰道,“二爹爹,他隻是偶爾過來。”
“以後不許叫他二爹爹。”夜長安瞪著兒子,“叫伯伯!”
白白愣了一下,撓耳朵,“伯伯爹爹?”
“不許叫爹爹!”他很嚴厲,嚇壞了兒子。
白白又愣了一下,然後委屈地小嘴一扁,衝他發火了:“你莫明其妙,我跟你談不來!”
兒子拉門就要走,夜長安趕緊將兒子抱在懷裏,“好了好了,咱們不叫伯伯,你喜歡叫二爹爹就那樣叫吧。”
客廳裏,夜長征坐在心月對麵,中間隔著茶幾。他手握一杯熱茶,目光深邃看著她。
兩人都沒有說話。
他覺得這樣的時光很好,很愜意,和她麵對麵坐著,空氣中都流淌著一股幸福的味道。
後來還是心月打破了沉默,與他低聲交談起來。不知說到什麼趣聞,夜長征嗬嗬一笑。
那躲在房間裏的人,聽了怪不是滋味。
去吃海鮮的時候,心月進更衣室換衣服,一家老小在外麵安心等。婆婆和小姑也來了,幾輛名車停在樓下,閃著奢華的光芒,那強大的架勢令旁人豔羨。
心月換好衣服出了門,見到婆婆他們都來了,心裏很是感動。
婆婆送她的禮物,是一對祖母綠耳環,很貴重。
夜長佳送的是一隻價值二十萬的鑲鑽皮包。
爸爸和媽媽合送了一份禮。
白白送的是一隻它自己發明的飛機模型。
安逸和費希恩也都帶著厚重的禮物,來為她慶生。
鄭佳寧挺著滾圓的肚子,行動不便,在費千帆半扶半摟的小心照顧下,進了場。心月趕緊上前去扶,讓她坐下了,才鬆口氣說:“寶寶預產期快到了吧。”
“嗯。”鄭佳寧笑得一臉幸福,伸手抓著旁邊的費千帆,在席上的一切都由他打點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