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哥,咱也走一個?以後可都是一家人了。”劉把式朝劉學止幹了杯酒道。

“哈哈,那是,老哥我早就盼著這天呢。”劉學止的表情相當得意。

近來一段時間,因為臥床休養,再加上劉文青的調養,她娘的臉色已經恢複紅潤,平時也能經常出來走動走動,散散心,曬曬太陽。

經過徐大夫把脈複診後,證實今後隻要按這個節奏調養即可,沒什麼大事了,所以今天也坐在席麵上,都是一家人,沒什麼講究的。

劉把式看著那高高隆起的肚子道:“老哥,你很快又要添個孫子了哦,等再過幾年,重孫子又能抱上手了,那福氣,嘖,嘖。”說著,還學個小孩樣,朝著劉文厚擠眉弄眼的。

大哥正是青春幕艾的少年,哪經得住這麼露骨的調侃啊,立馬鬧了個大紅臉,活脫脫一隻煮熟的蝦子。

提到心裏得意的事情,劉學止也拋掉老學究的麵具:“那是,最給我長臉的就是這房了,要是其他兩房也這麼出息,我少活幾年也願意啊。”

“快了,這事急不得,老弟也在幫著打聽呢,這次咱們可得好好挑挑,尋個好的說給老大。你也不要嫌棄老弟說話直,像哥這麼精明的人,怎麼在長媳上吃了這麼大個虧呢,?”

劉學止也是心裏發苦,嘴裏發澀,有苦說不出:“那就拜托了,這都快成心病了。”

“會好的,老大家的條件不錯,還算個金餑餑呢,膝下又空虛,要是進門的媳婦一舉得男,地位就算是穩固了。至於那兩個妾,更不算個事,男人嘛,三妻四妾的也是正常的嘛。”劉把式抓住重點安慰道。

“希望如此吧。”劉學止心情明顯變得沉重,悶悶不樂地喝著名為寂寞的酒。

劉把式說的沒錯,好多媒婆得知此事,都在四處張羅挑選合適的人家,劉家老大的條件還是不錯的,除了劉把式說的兩個有利的條件外,他還有一重最重要的身份,那就是劉秀才的長子,以後老爺子作古,分遺產肯定是得到大頭的。◇思◇兔◇在◇線◇閱◇讀◇

好多人家都希望把閨女送到這樣的家庭,就是劉家三房,也逐漸進入這些人的視野。

現今提到劉家,說到最多的還是劉習廉這支,劉文厚再過幾年也到說親的歲數,不少人家都在扒拉扒拉自己手裏的資源,看有哪家的閨女能拔得頭籌。

吃過飯後,劉習廉留下了三孩子,劉任氏也陪坐一旁,表情很是肅穆,三兄妹也是摸不著頭腦,搞不清楚爹娘這是唱得哪一出。

“你們最近除了練武,整天忙進忙出的,都在幹什麼?家裏的壇子呢,怎麼看著少了不少?”

幾人已經有心理準備,這事決瞞不了多久,但是該怎麼說,說多少,還是沒達成一致。

“怎麼,一個個都啞巴了,有什麼話對爹娘都不能說,整天像做賊似的?”劉習廉有點恨鐵不成鋼。

“爹,這不是怕被你們阻止,說我們胡鬧嘛。”劉文厚看自己是兄長,當仁不讓地站出來,當下,一五一十把小三的猜測,自己幾人做的準備說出來。

劉習廉也沒想到釣到這麼一條大魚,本來隻是想嚇唬嚇唬他們,自己的種還不清楚嘛,很是像自己,最正派不夠,壇子什麼的還不知道弄哪玩去了。之前想到各種可能,就是沒猜到眼前這種。

當下,聯想目前的幹燥天氣,也嚴肅起來:“把事原原本本地再說一遍,哪裏來的消息?”

劉文厚又把小三當初的說辭搬出來說了一遍,劉習廉漸漸地陷入沉思,邊上的劉任氏也是手足無措。

劉文青趕緊安慰道:“娘,你千萬不要著急上火的,這都是猜測,我們做這事,也隻是以防萬一,有備無患。情況沒那麼壞的。”

得到小三的提醒,劉習廉也回過味來:“是啊,別著急,現在三孩子隻是在做最壞地打算,你操心什麼?有你男人在前麵擋著呢,男人擋不住,還有兒女接著上,輪不到你費心思,好好養胎。”

又回過頭仔細打量著三孩子:“你們啊,比爹有魄力,有成算。不過,咱還是得來算算總賬,你們的銀子哪來的啊,不要拿省下的零花錢做借口,你爹娘還沒老糊塗到那地步?”

“這。”兩哥哥頓時沒詞了,現成的借口用不上了,隻好用求救的眼神望著妹妹。

兩個沒用的,劉文青好笑地罵道,這傻子都知道啊,是被推到前麵了,隻好硬著頭皮道:“那啥,就是把我平時寫的童話,寄給報社,然後報社就給了點稿費。”說完,就躲到哥哥們的背後去了。

“就是你平時畫的那些東西,那東西也有人看?”劉任氏提出了疑問。

二哥終於找到發揮的機會,他除了是吃貨外,還有個壞毛病,就是口直心快。這不,又發作了,拉都拉不住:“爹,娘,你們不知道啊,妹妹發財了,她之錢得到的稿費可有五兩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