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成品,也不瘋狂的正常人,怎麼可能適應研究所的生活?淘汰掉的研究員,也根本就不可能再返回正常社會,畢竟,研究所的保密條令在那裏,最有效的保密手段,就是殺人滅口。這是所有上層都默認的管理模式,那就是——沒有模式,幾乎沒有,研究所裏隻有一個個項目,而沒有一個個部門,就算是安保這樣的暴力機關,也都是研究員們輪流來的。研究壓力大的時候,很多人喜歡以“嗶——”或者“嗶——”這樣的血腥手段來緩解壓力。
沐浴在鮮血中,他們就像是泡溫泉一樣舒服。甚至以前,這裏還舉行過什麼大賽來著,透過長長的獎杯陳列櫃,還可以看到傑弗裏·托納托雷教授當年的各項榮譽,每每有年長一些但是看不慣我的老研究員,都會指著父親的那些戰果來嘲笑我,不似其父。
當然,這些老家夥很快就消失在研究所裏了,有得是新人來替代他們。這些新的研究員源源不斷,從各大高校和科學基地被吸納或是主動投奔來到這個‘天堂’,除了裏麵很少的一部分很快覺得這裏反而是個‘地獄’而觸犯了研究所的條例之外,其他人都很快的適應了這裏的生活。⊙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我負責的項目裏麵的那些老幫子,隻有一兩個很快就歸順了的現在還在,我可是非常注重尋找新鮮血液融入進自己的小團體裏麵的,這樣不隻有助於研究的順利進行,還有助於我對研究所高層的滲透。我和父親不同,光源氏計劃遠遠不如權利讓我來得快樂。我相信,我會是除了開創研究所的先驅之後唯一的一位站在權利最高峰的元首!無論是昌盛還是滅亡,研究所的一切都是我說了算!
而且,你看,我已經為研究所找到了未來研究的方向了,最近我又找到了媽媽留下的信,那些信沒有藏在我們居住的地方,也沒有存在電腦中,而是直接和那些普通人一樣,珍而重之的放在了銀行裏麵。我今年成年,所以銀行的人就拜托律師找到了我這個當年被送到‘孤兒院’的遺孤,將東西交給我,這算是媽媽留下的遺產了吧?
這些信,我剛開始以為是媽媽發病的時候寫下的‘無效信’,因為它們都是寄給莫須有的日本人的。但是全部看完了,我才發現,這些信就是媽媽送給我的一筆豐厚的遺產,並且,貌似媽媽的精神疾病裏,並不包含妄想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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