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族這個脆弱的群體最終為何有如今這樣的發展程度。就是因為人懂情,即便是那些窮凶極惡的人,在他們內心深處依然存在著真情,隻是各有各的命,各有各的福,立世之本不一樣罷了,或許因好奇心所致,或許因不得不為之,不管是為了生計,還是喜好,有些東西上去了容易下來就難了,隻要心存善念,禍可為福,福可為喜。
社會的浮躁,都市的喧嘩,人們似乎再也找不到小時候的那種單純,銀幕前的撕心裂肺攪合著昏暗的燈光,再在一個誰也不知道的角落裏,心碎的聲音如同決堤的眼淚,堵也堵不住,慢慢的淚水侵蝕了裹在身上的虛偽,褪去了那刺眼的冷漠,似乎我們就可以這樣真真切切的去生活了。清晨溫和的陽光,出門我們依舊穿上了那厚重的禮服,沒有人會當麵對你說,這套根本不合身,或許也是習慣了吧。
聽到靜安如此堅決的回答,也感染了身邊的師兄們。
“靜安,放心有二師兄在呢。”靜夜拍著靜安的肩膀說道。
“一定要堅持住。”靜白走過來說道。
“放心吧,我會的。”
“張開嘴”念空說著指間一挑,白光一閃,雪果已然進入靜安的嘴裏,隻見靜安身上一層冰霜慢慢浮現,接著冰霜越來越多,後來直接鍍上了一層冰甲。
“靜心收神,周天運轉,”念空說完,緊接著右手推出一股十厘米左右的紫色靈氣,幫靜安守住心脈,護住丹田。
當雪果進入口中的一瞬間,一縷冰涼的寒氣,沿著心脈融入心髒,那一刻心髒裏好像放進去了一塊冰,讓靜安無法坐立,好像那不是冰,是一滴沸騰的鐵水,而且這滴‘鐵水’如入無人之境一般,毫無阻攔的向下穿。感覺心髒快要穿透了一樣,沿途火辣辣的,好像無數條蟲子在撕咬。這種萬蟲噬骨的感覺,立時讓靜安全身抽搐起來,合抱者的雙手也從懷裏探出,狠狠的向心髒抓去。
這個舉動頓時讓站在一旁的靜白,靜夜,也驚出了一身汗。要是這一手下去,那不把胸口給戳穿了,即便是他的師尊那臉色也是狠狠的抽搐了一下,沒想到這東西的威力這麼大。
就在靜安的雙手離胸脯隻有一指的距離的時候,念空左手以飛快的速度護在了靜安的胸部,“你們兩個還愣著幹嘛,快來抓住他的手,不要直接碰觸他的身體,用靈氣護體,防止寒氣傷人。”念空大聲嗬道。
隻見靜白手上渡了一層藍色的靈氣,而靜夜手上呈現出的則是青色的靈氣。兩人同時出手一左一右控製住了靜夜的雙手。
就在靜安神智快要渙散的時候,念空的聲音如同一顆重磅炸彈一樣,在靜安的靈海中響起,“神不亂則心不亂,堅持住,用你的理智控製你的身體,你還要生龍活虎的去看你爹娘呢”這聲音如同幹旱多日的麥田迎來了一場大雨一般,讓正處於生死邊緣的靜安,燃起了對生命的渴望對父母的思念,親情和原始的生存感頓時燃燒到了極致。
“我不能死,我才十歲,外麵有好美的世界,我還要去看我爹娘。我還要去看我爹娘。”
靜安那點快要泯滅的意識,拚命的去回想小時候自己帶著紅兒抓蜜蜂,捉蝴蝶,也隻能用這點僅存的意識來分散心髒內那股子撕咬的痛,記得最清的當然是那次跟嚴勝南打架的那次,為的是要回紅兒的玻璃球,想著想著靜安嘴角浮現了一絲笑意。可是很快就給那種痛苦折磨的不見了蹤跡。手在不停的顫抖,即便是有兩個師兄抓著,那身體的抽搐,帶動著關節不斷的扭曲,這股狂暴的力量好似要把靜安生生的肢解,兩人也是盡力在不傷到靜安的前提下,控製住抽搐的幅度,念空也是盡力去守住靜安的丹田和心脈。三人就這麼提心吊膽的看護著靜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