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先林趕回顧家,將龍飛之事稟告其父,由其父代為傳達至家主。
聽聞龍飛是先父顧一塵的閉門弟子,而且還掌握了煉製五行魂器之法,而且對方似乎還隱瞞了先父顧一塵的一些隱密之事,久已不出顧家大門的顧家家主顧天成決定去會會龍飛。
臨走時,顧天成帶上了顧家年青一代的第一人顧淩風。
因身份特殊,不便出入公共場合,顧天成沒有去學校找龍飛,而是以一個普通人的身份住進了武天市最大的華龍大酒店,在訂了一桌豪華的酒宴後,讓顧先林去學校找龍飛,將他請來一聚。
本來顧天成不親自來找龍飛,他這個顧先林的“師叔祖”是可以不給麵子不去的,不過想到這顧家之事必需有一個了結,他還是決定去會會這個顧家的現任家主。
因唐琳一大早就過來找龍飛,顧先林奉家主之命來請他時,她正好也在,於是,她和龍飛一起去了華龍大酒店,會見顧家家主。
顧家家主顧天成雖然年紀已然快要接近一百二十歲了,但是因為修煉有成,已然達到了地階四品巔峰之境了,所以他看上去並不顯老,外貌看上去隻有六十不到的樣子,滿頭黑發,未見一絲斑白。
這顧天成是顧一塵的親生兒子,所以兩人外貌上倒也有個七八分的相似之處不說,這顧天成因為在顧一塵一心修煉,想要突破身體極限而不理家族事務後,一直執掌顧家,因此在他身上,比之顧一塵多了幾分身為一家之主的威嚴。
在顧天成身旁站立著的人則是差點和唐琳聯姻的顧淩風,人如其名,真可謂是玉樹臨風,一表人才。因其實力已然達到地階二品巔峰之境,而且魂識之力極為強大,被喻為“魂器小天師”,隨便往那一站,一股極為強大自信的氣勢就已然顯現了出來。
除了這顧淩風外,顧蕾也在場,隻是顧天成這個家主祖爺爺在場,她極為收斂,一直低著頭不語的站在顧天成身後。
在顧先林為龍飛和顧天成相互介紹後,顧天成問龍飛道:“聽說你乃是家父所收之閉門弟子,可有此事。”
龍飛點頭道:“是的。”
“那能說說你和家父相識之經過嗎?”
龍飛早已編好了台詞,侃侃而談道:“當時我正流浪在斷層空間進行修煉,無意間與顧老前輩偶遇,交談之間頗為投緣,因為顧老前輩看我對於煉器方麵有著不錯的天賦,所以他老人家在飛升之前收了我為徒,傳授我魂器煉製之法,這實乃是我今生最大之幸事。”
“那家父收你之後,和你相處了多長時間?”
“一天左右吧!”雖然能在顧先林麵前耍無賴,裝傻充楞,但是麵對顧天成這位顧家家主“師兄”,這招估計不太好使,龍飛隻得編造出了這個時間。說長了,也許會露出破綻,所以這“一天”最為合適。
“隻有一天?”顧天成有些皺眉道。
“是的。”
“你一天就學會了我顧家的煉器之法?”
龍飛搖頭道:“這怎麼可能呢!顧老前輩雖然隻和我相處了一天,但是因為有緣,他老人家將畢生所學,以‘魂識烙印’之法烙印在了我之魂識之上,經過這三年多時間的摸索學習,到也長進了不少。”
“這麼說來,我顧家的煉器之法,你已然懂得了不少?”
“說來慚愧,我天資愚鈍,三年來,隻掌握了一點煉器方麵的皮毛知識而已。”
“那我問你,我顧家煉器之法……”顧天成問了龍飛很多關於顧家煉器方麵的不傳之法,因顧一塵將畢生所學和心得完全烙印在了龍飛的魂識之上,有不懂就去查看,倒也回答得對答如流。
問答完畢,顧天成點頭道:“我顧家煉器之法你已然掌握不少,看來你所言非虛,確實乃是家父所收之閉門弟子。不過我讓先林來調查你時,為何多方隱瞞,不肯實情相告?”
“顧老前輩他老人家與我分手之時,曾交代於我,雖然他老人家傳授了我顧家的煉器之法,但是因我太過年輕,所以不可對外宣稱是他老人家的弟子。”
“這是為何?”
“顧老前輩說因為他老人家輩分極高,如我承認是他老人家的弟子,輩分實在太高,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龍飛一指顧先林:“要不是他逼我,我是不可能拿這輩分來壓他的。”
顧天成點頭道:“先林所做之事,確實有些魯莽。不過,你既然是家父之閉門弟子,輩分確實極高,所以有些事,你要多加注意。”他指著唐琳,問龍飛道:“她應該是你的女友唐琳吧?”
“是。”
“你是因為她的原因,才承認你的身份,是嗎?”
“是。”
“可是你想過沒有,你是家父之閉門弟子,輩分極高,就算是她的爺爺,在你麵前,也是晚輩,你若娶她,這豈不是亂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