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獨醉冷哼一聲,雙手捏著法訣,腳下踩著窄劍,一道火凝成,,朝著發箭的位置射了出去,玄心也是警惕起來,生怕有人偷襲他。 碰的一聲巨響過後,隻看前門的一處碉樓之上飛出一人,手中提著一柄巨劍,和玄心的繁星落大小差不多,隻是它的上麵散發的盡是冰寒氣息,與繁星落的炎赤截然相反。 而這人模樣能有四十多歲,長發飄在身後,一雙虎目盯著夜獨醉恨恨的說道:“你是什麼人?也敢來我方家搗亂?” 夜獨醉微微一笑,輕蔑的說道:“你難道眼睛是瞎的麼?我何時在這裏搗亂?” “你,好大的膽子。”那人氣的不行,提著巨劍便朝著夜獨醉奔去。 夜獨醉隻是冷冷的看著這個人,心中想著,方家人都這麼蠻橫不講理麼?先前那個方素是這樣,現在這個男人也是如此,看來不給他們一點警告,恐怕就是進了方家也會被這等人欺辱不成。 夜獨醉二人落在門前,他朝著玄心擺了擺手,示意著玄心往後退,玄心心中知道,隻是說道:“夜兄小心為妙。” 隻看那人氣的臉色發紅,一頭長發隨著北風隨意吹拂,形同一頭雄獅,兩隻大眼怒瞪,腳下沉穩的向著夜獨醉跑去。 他倒要看看,這二人有何能耐,竟敢對自己這般無禮,而前門之內的方家人,都是歡呼雀躍起來,紛紛喝彩助威。 夜獨醉隻是傲然的站在那裏,一身白衣剩雪,手中把著窄劍,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裏。 隻看那提著巨劍的男人忽然消失了身影,玄心心中一緊,隻看夜獨醉的身後突兀的出現一人,猛地朝著夜獨醉脖子出橫劈過去。 夜獨醉輕蔑的一笑,手中劍往後一背,便是輕易的擋住了那來勢凶猛的一劍,那男人愣了一下,他沒想到這夜獨醉竟然如此厲害,隻是隨意一擋便能擋住這一劍,心中更是憤怒,見這劍不成,又是朝著夜獨醉腰間橫斬,夜獨醉腳下一用力,便是竄出幾步,這一劍便是落了個空。 “你若隻有這點能耐,怕就算了吧,你贏不了我,我不想與你多做糾纏,你走吧。” 那男人聽到這話,更是怒火中燒,憤恨的怒吼起來,手中劍刃猛地朝著地麵猛砸,隻聽碰的一聲響動,一塊塊巨石便是帶著一陣陣煙塵飛起,朝著夜獨醉卷去,夜獨醉眉毛一挑,手中窄劍往地上一插,隻看夜獨醉身前便是多了一層青色的氣盾,而那些巨石砸在這氣盾之上,都好像落進棉花之中,無力可著,都落了下去。 而再看那人,隻覺得腳下一陣力量傳來,心中大驚,忙是朝後麵退去,可是那力量仿佛鎖定他一樣,沒等他退開幾步,便被那力量掀起,飛了起來,好一會兒才落下來,滿臉灰土。 方家的人見自己的統領吃了虧,都是紛紛拿出武器,而在碉樓之上早都準備好的弓箭手也是將箭矢放在弓箭的弦子上,隻要一聲令下,一道道箭矢便能將夜獨醉二人射成篩子。 那男人吃了滿嘴的土,更是惱羞成怒,趴在地上,狠狠地咬牙說道“給我殺了他。” 方家眾人都是朝著夜獨醉包圍起來,而那些弓箭手也是將弓拉滿,隻要夜獨醉動彈一分,這些箭矢便會從四麵八方將他射穿。 “你若不想他們都死,便叫他們退去。” 那男人早都從地上爬了起來,聽到夜獨醉如此冷的話,渾身顫抖,他也不傻,這人看著年輕,可是修為極高,就是才剛那一劍插在地上,氣勁之大,絕非常人能發出的,別看方家人多,這人要是拚個魚死網破,這些人,包括他都得死。 “你究竟是誰?” 夜獨醉將劍一收,拱了拱手說道:“我是昆侖離火長老座下弟子夜獨醉,這位是玄心,多有得罪,忘請諒解。” 那人一聽夜獨醉是昆侖中人,一瞪眼睛,不可思議的說道:“昆侖?我方家與昆侖素來沒有瓜葛,不知閣下有何貴幹?” 夜獨醉哈哈一笑,看著那人說道:“我不過是遊曆到此,知方家有神兵方天戟,為解心中好奇,才到此煩擾。” “哦?昆侖在中州,而我方家在北玄,想來並不容易?”那人心中疑惑,而且心有顧慮,夜獨醉乃是昆侖中人,他方家多大的膽子也不敢殺昆侖的人,隻是這夜獨醉說是來看神戟,怕另有陰謀。 “不知閣下是?” 那人忙是對夜獨醉說道:“我是方家第三隊統領,我叫方霸,方才以為是刺客,得罪之處,夜兄莫要放在心上,隻是神戟乃我方家陣族法寶,外人是不可能見的,夜兄也不要在這裏耽擱了。 看方霸已經下了逐客令,夜獨醉隻是一笑,從懷中取出一物,仔細一看,這東西乃是一塊青金石,隻是這青金石上刻著兩個字,方令。 方霸一見這東西,臉上陡然一變,抬頭問道:“夜兄怎麼會有我方家長老的令牌?” 夜獨醉說道:“這塊令牌乃是方夜交與我,其中細情,夜某也不便說。” 那方霸點了點頭,如此重要的東西,交給外人,怕其中定有隱情,如此說來,自己問的卻是多餘。 “夜兄一身修為,讓方霸佩服十分,既然方兄到我方家,我便來引路吧。”方霸如此說著。 說完,方霸便做出一個請的姿勢,夜獨醉隻是拱了拱手,便朝方家大門走去,玄心隻是有禮貌的朝著方霸笑了一下,便跟在夜獨醉身後,向方家走去。 剛入方家,玄心便是被這些輝煌的建築所震撼,這方家的確稱的上是大家族,光是地麵都是用黃石鋪地,這黃石雖說不珍貴,可是質地極硬,這一片地上鋪滿黃石,恐怕也需要十分大的財力和人力。 正在這時,從南麵來了一群人,這些人個個身材高挑,身體強悍,而在他們這些人的身後,都背著一個劍匣,方霸一看,忙是對夜獨醉說道:“這便是方家的劍衛。” 而在劍衛的最前麵,而是一個麵容白皙,渾身青衣的青年,這人見到夜獨醉幾人,緩緩的走到方霸跟前。 “方霸統領?這些外來人你也敢領進方家,不怕族長責罰麼?”那人頭抬的老高,十分高傲。 方霸嘿嘿一笑,看了看身後的二人,輕蔑的看了一眼那青年說道:“若你想要去族長那裏告,方霸就等著族長責罰便是了,哈哈。”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