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笑臉在和熙的微風裏,俊朗非凡,美得像天仙下凡般!”心底狂吐不已!如果那張像剛從千年冰窖裏撈出來的閻王臭臉也算得上俊朗的話……而且,風也是刺骨的寒……
“我們一起騎著馬在山上看百花爭豔,蟲鳥和鳴,所有的一切都像最醇美的酒一般讓我們如此熏醉,實在太……”糟糕了!抖落一地的雞皮疙瘩!想起那深不見底的懸崖就渾身顫唞,惡寒不已!
“祁風啊,真的是非常……哎哎哎!別趕我啊!我還沒說完呢!”
某人終於忍不住破功,將數十年來好不容易訓練出來的淑女教條拋到九霄雲外,直接將何雲珺給轟了出去。
“唉!真沒教養,怎麼可以動手趕人呢?”何雲珺一臉的無辜,心底卻早已樂翻了天,差點就忍不住當場爆笑起來。
耶!搞掂!大功告成!又成功“製造”出一個病西施!
吃桂花糕慶祝去囉
窗外桂花樹白色的花瓣像雪般柔軟,輕輕地散落在地上,鋪成一層最唯美淒涼的景色。
緊緊盯著窗外的目光突然就變得柔和起來,絲毫沒有發覺自己的唇上掛著像寵溺般滿足的笑意。目光卻逐漸的變得有些迷離,白色的花瓣早已經幻化成腦海中時時闖進來的畫麵,他卻不自知,更不知道自己心中那抹輕微的悸動,竟然來自於心中的有些……想念?
臉上濕熱的感覺早已消失殆盡,更何況他洗了無數遍的臉。
那是一個意外。即使如他般精明在生命中依然會遇到許多無法控製的意外,卻沒有一件能讓他如此記掛在心上。當它卻像早已經不經意間就深深烙印在腦海裏,輕易地就能撩撥起他的神經一般。
有些溫熱……他的唇是好看小巧的櫻唇,像女子般柔軟,卻又像罌粟般…香甜……
因本是自己無法預料的意外,隻覺似羽毛般掠過麵頰,也像蜻蜓點水般輕啄,來不及細嚼,大腦卻有一大片的空白讓那陣陣的燥熱如千軍萬馬般攻城掠地般侵占了他的心——當他意識到他被偷吻了的時候,他不願承認真的有那麼一刻他的靈魂似乎出竅了。
他應該將他直接拋下山崖的。又或者,兩個人一起跌下山崖——在他被侵占了的時候。
可是,他還是及時拉住了韁繩。不是因為貪生怕死,隻是一想到那麼嬌弱的他,跌下山崖被摔得渾身碎骨的時候,他便忍不住渾身顫栗。
不願承認,他是因了婉兒以外的人再一次有了徹底的恐懼。由心底而發的驚慌。
又一次的意外。
已經為他破例太多。
就連他吐了他一身的穢物,他心底竟然是在為著他臉色的蒼白和痛苦而感到絲絲的胸悶。
沈灝霖總是在他的麵前絮叨,認為他是一個無可救藥的斷袖戀。他嗤之以鼻。除了婉兒,今生今世,他的心不會再為任何人打開,更不用說一個長得妖豔到近乎女子的男子!
想想就覺得惡心。兩個大男人相擁而眠,將是一幅多麼不堪入目的畫麵。更別說將會赤身luó體的相對…
他該唾棄的。在他還沒有深陷進去的時候……
因練了武功而耳朵變得比常人要靈敏得多的他,此刻卻絲毫沒有察覺身後有一雙擔憂的眼睛怪異地盯著他到底有多久了,直到一聲熟悉的聲音打斷他的思緒,才將他的目光帶了回來。
“祁風。”沈灝霖無法不擔憂。向來沉穩如泰山的孟祁風不應該有那麼迷茫的表情,更不應該如此疏於防範,這會讓他的敵人能夠輕易地趁虛而入,給他致命的一擊。不過,他現在要說的是,
“袁雨萍病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