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嗎?”孟祁風淡淡地點點頭。臉上少了抹以往的不耐煩。@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看來她確實下足了功夫,知道他向來愛馬如命。
恩。馬對他來說是個很大的誘huò。
袁雨萍一臉欣喜地發現孟祁風臉上難得的和顏悅色,心底狂喜不已。她似乎看到了孟氏夫人的位置在拚命向她招手。
“孟公子,白雪馬兒性子十分剛烈,他的主人因為始終無法馴服它,才決定將它出賣。”袁雨萍知道,往往越是愛馬的人,越是喜歡難以馴服的馬匹,那種馴服過程中帶來的成就感才是他們最享受的。所以,她將白雪的性子說得越剛烈,越有吸引力。
果然。
“是嗎?”她成功勾起了孟祁風的興致。
“恩。”袁雨萍高興地點頭,“白雪曾經將十五個馴馬師摔到地上,導致他們全部骨折,有一個甚至被白雪一腳踩到半身不遂,現在還躺在床上。不知道孟公子……..”
“哼!那隻能證明他們全是廢物!自詡馴馬師,恐怕隻是個馬馴師!”冷到能凍死人的聲音。哼哼!何雲珺一雙美眸緊緊盯著袁雨萍。
她是全身癱瘓了,還是真的病到奄奄一息了?沒事幹嘛將整個身軀都貼在那個冰山的身上?嘖嘖。真不知羞恥,一雙手是往哪裏放?看看,都快摸到他的大掌了!而該死的孟祁風卻像一臉享受溫香軟玉投懷送抱的樣子,沒有半點身為男子應該拒絕“女色yòu惑”的自覺。一點也不自重!
氣死他了!
等等…….他在氣什麼?
即使這兩個男女直接在他麵前上演上空式限製級的表演,也與他無關啊!那他幹嘛胸口要悶悶的?就像透不過氣來一樣?
“哦?莫非雲珺也曾經學過馴馬?”孟祁風看到他陰沉沉一直盯著袁雨萍不放的臉色,心情突然好到想吹口哨來慶祝。
如果這是讓他突然臉色變得十足十一個妒婦的原因,那他現在倒不介意袁雨萍的動作可以更加放肆一些——事實上,她已經將半個嬌軀倚進了他的懷裏。而他並不打算推開。
“當然!”回答得很理所當然,卻忘了自己連馬也不曾騎過。誰管呢,他現在可沒心情去討論誰的馴馬技術比較好一些。
嘖嘖,看看,她恨不得一口吃了他的樣子,連女子家的手帕也能掏出來擦幹淨他唇角留下來的糖漬,不嫌髒呐!
他敢發誓,如果不是他在場的話,她會立刻撲過去抱住那座冰山上演一場口舌交纏,噬啃肉類的恩愛戲碼!
“哦?那你比較喜歡哪一類馬匹?”孟祁風挑眉問。他敢打賭,滿臉隱晦的何雲珺絕對不知道他們到底在談什麼。
“當然是性子剛烈到能夠摔死馴馬師的馬唄。”她剛剛不是說了嗎?還問?很閑啊?何雲珺忍不住翻白眼。
“這樣的馬兒很危險的。你太瘦弱,不適宜騎。如果沒有一定的武功底子,一般的人不敢用生命作賭妄想逗弄這樣的馬匹。”他之所以無論什麼樣的烈馬都能很輕易就馴服,很大一部分來自於他懂得如何運用自己的武功去馴馬。
危什麼險!
他現在才是最危險的好不好!都快被吃幹抹盡了,還不知道!
看看她的身子拚命往他身上蹭就知道!而且她塗得像豬紅般濃鬱的嘴唇都要貼上他露出一大截的頸子上了!看看!她輕輕一掠,他的頸上便留下了一個淺淺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