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灝霖立刻拉著袁雨萍往裏走,隻可惜她早已經被嚇得花容失色,魂飛魄散,忘記雙腿天生的功能了。最後沈灝霖隻能很不耐煩地拎著她的衣角直接將她拖進了屋子。
你也進去。孟祁風看一眼何雲珺,眼波裏暗語飛竄。
我偏不!別忘了我也是話事人之一。何雲珺撅著小嘴,挑起眉,同樣用眼色回敬他。
等會兒的場麵會很血腥,不適合你看。
很期待。你最好不要像個無骨的軟腳蝦,隻敢蜷縮在一旁。
你放心。你期待的這幕永遠不會上演。
兩人用眼色你來我往地你一言我一語,看在那群劫匪眼裏更像兩個甜情蜜意的戀人你儂我儂,耳鬢廝磨,眉目傳情,心鸞星動,含情……
抖落一地的雞皮疙瘩!
劫匪不可思議地看著他們。實在太……太傷眼了……兩個大男人……竟然光天化日之下……上演………恩愛戲碼!
完全沒有將他們放在眼裏!實在太傷他們的自尊了!他們可是縱橫南北打家劫舍的匪徒!
“夠了!”刀疤男差點氣結身亡,大吼一聲以其得到一絲注視。
孟祁風蹙起眉心,很想將那張唾液四濺的大嘴給封上。
他才剛剛在何雲珺的眼裏找到了一絲絲生死相隨的豪壯情愫,還來不及好好感動一番,就給這個該死的男人給打斷了。
本來還想待會兒下手的時候不要太重,現在看來沒這個必要了。
“你懂不懂禮貌啊!沒看到我們在說話嗎?打擾人家說話是很沒教養的好不好!”何雲珺很生氣地低吼。
說話?
有誰看到他們在說話了嗎?
劫匪乙很不給麵地爆粗:“他媽的!我們老大在說話,你插什麼嘴!”
“你是沒錢買褯子(別名:尿布)嗎?真應該買塊褯子回去擦擦嘴,真臭!”對沒禮貌的人,不需要嘴下留情。要鬥嘴毒,他何雲珺敢認第二就沒有人敢認第一。
他的話很成功地惹來孟祁風的輕笑。
“你!”
“好了!訶仔!不要和他們羅嗦。”刀疤男打斷劫匪乙的話,用自以為很冷酷其實很讓人倒胃的聲音說話,以其能嚇倒他們,“從現在開始這座房子就是我們的了。現在你們可以搬走了。不交房子也可以,在我的地頭,你們可以選擇給我們交保護費,以後這裏就歸我們管了。以後我要你們做什麼,你們就要做什麼!聽懂了沒有!”
“哎呦呦!祁風,你有沒有聽到有一隻狗在這裏吠來吠去的?好像還是一隻被剝光了毛在慘叫的瘋狗耶!”何雲珺故意伸手掏了掏耳蝸子,昂著頭對著孟祁風疑惑地問。明眸含波,煞是勾人心魂。
孟祁風嘴角掛著笑,很配合地點點頭。
“你!”刀疤男被氣得臉色鐵青,大刀用力地晃啊晃,卻因為晃得太過用力,一時收不住手,大刀嗖的一聲往旁邊飛去,不偏不倚的正砍在那個蛇頭鼠腦的劫匪乙身上。
頓時劫匪群亂成了一窩,慘叫連連。
“啊哈哈哈……嗬嗬嗬……咯咯咯……”因為實在太過興奮,何雲珺清脆的聲音笑得變了形,成了老母雞下蛋後的咯咯咯聲。
咯咯……咯咯咯……
不行了!受不了啦!^思^兔^網^
何雲珺捂著肚子笑得渾身打顫。哎呦,笑得肚子好痛哦!
笑得渾身無力,何雲珺無力的身體已經笑得直不起來了,軟趴趴地倚在孟祁風的身上,就像一條八爪魚一般,雙手緊緊圈住他粗壯的手臂,不怕他承受不了他纖弱的身子。孟祁風嘴角含笑地看著笑得花容失色的何雲珺,大掌自然地攬住他的腰肢,免得他笑得趴在地上。
手下的觸覺很奇特,像最上乘柔軟的絲綢。孟祁風怪異地看了一眼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何雲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