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隻是蘇清婉的計劃,她千算萬算,卻沒有算到這浮湘子竟連王爺都不放在眼裏,這可讓她犯了難。
“故人?是你的故人還是他的故人?”
浮湘子等到手上的藥已經被他搗碎後才不以為然的問了一句。
“怎麼神醫給別人治病還要看人的麼?”
蘇清婉剛想說話,一坐下的嬌蘭便笑盈盈的反問,蘇清婉笑了笑,拿起茶杯抿了口茶後看好戲。
“怎麼這哪來的野丫頭?進了人的府邸卻不行禮,沒有讓你坐下你便擅作主張的尋了個位置坐下,還不由分說的頂撞這府邸的主人?難不成是你爹娘沒有教你禮儀麼,來人,幫這姑娘學學禮儀。”
浮湘子聽到嬌蘭的話後不答反問,冷哼了一聲後連連反擊,把嬌蘭本有些恢複紅潤的臉再次罵回了蒼白,蘇清婉暗自感歎,看來方才自己走的那步棋是對了,不過接下來可要步步小心了啊,要知道,走錯一步,步步都錯。
嬌蘭不知所措的看著赫連容雅,發現他也黑了臉,故作鎮定的深呼吸了下,蘇清婉等到浮湘子臉色稍有緩和後才開口。
“先生又何須在意這些呢?畢竟你也不喜歡別人拿身份來壓你不是?若先生真的不想幫我們,那我們也隻能再次拜別了。”
蘇清婉和赫連容晟作勢想走,浮湘子卻喊了一聲:“不如在這住個一兩日吧。”
蘇清婉低低笑了出來,朝著浮湘子福了下身子,臉上的笑容迷離了赫連容晟和赫連容雅的視線。
“多謝先生,真是麻煩了。”
蘇清婉一說完,之前退下的書童便彎著腰比了一個請的姿勢,蘇清婉淡淡一笑,和赫連容晟一同跟著書童的腳步走,赫連容雅剛想跟上來,便被另一個書童給製止了,帶著他們去了和蘇清婉相反的廂房。
赫連容晟和蘇清婉來到了書童準備好的廂房裏,發現裏麵卻像極了一個醫館,有一個類似書架的抽屜,每一個小抽屜外麵都貼著藥材的名稱,一走進這個屋子,便有一股濃濃的藥味,蘇清婉不以為然的拿著書童遞過來的床單鋪了起來,赫連容晟則是欣賞起那些藥材來,仿佛一點也不排斥這充滿藥味的房間。
相比之下,赫連容雅那邊可沒那麼樂觀,嬌蘭用袖子捂著嘴厭惡的看著眼前這個簡陋的房間,實際上他們的這個房間比起蘇清婉他們的好得多,但是嬌蘭始終站在門外不敢踏進這房間一步,赫連容雅倒沒有那麼矯情,雖說他貴為王爺,但吃過的苦也不少,所以眼前的這個情況倒讓他樂得輕鬆,不過嬌蘭的抵觸讓他的眉頭緊緊的擰了起來,他不會哄人,更不會去哄那些嬌滴滴的女子,所以他和嬌蘭幹瞪著眼,就這麼僵持不下。
“我們隻住一兩天。”
終於赫連容雅敗下陣來,難得的哄了一句,嬌蘭冷哼了一聲,扭過頭去不看赫連容雅,赫連容雅冷笑了聲,捏著嬌蘭的下巴冷聲道。
“別忘了你隻是個妓,有資格在這和本王爺談條件?而且,我買下你,你就是我的。”
這時書童已經退了下去,赫連容雅的護衛們也各自站在不同的地方,赫連容雅伸出手彈了一下嬌蘭豐滿的雙峰,引得她渾身一顫,冷笑一聲後便扛著嬌蘭進了房子。
不一會兒,緊閉著房門裏便傳來了女人淫蕩的嬌喘聲和男人粗喘聲。
“怎麼了?”
鋪好床單的蘇清婉被赫連容晟喊了過去,赫連容晟看著抽屜裏的琳琅滿目的藥材,臉上出現了興奮的神色。
“我剛才粗略看了這些藥材,發現大部分都是中藥,也就是中草藥,難怪浮湘子被人稱為神醫。”
蘇清婉詫異的看著赫連容晟,不禁一陣輕笑。
“想不到你還喜歡研究這個。”
赫連容晟淡淡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