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墨,帶著一小隊人在周圍安排好炸藥,旋墨,通知外麵後備的隱形戰鬥機,低空在我們上空旋轉。百枕,你負責跟葉墨弦聯絡,負責裏麵的戰況。”岩溟駿吩咐好手下的事情,起身準備進去。
根據葉墨弦剛剛傳來的消息,這次來的不是瓦利斯?德克薩斯,而是木裏斯格本人,所以,岩溟駿有必要進去會一會。
“等等,那我幹什麼?”許恩池見岩溟駿安排好了所有的人,唯獨沒有聽到自己的名字,拉住岩溟駿,帶著一絲不滿的問道。
“跟著我。”岩溟駿看了一眼許恩池,攥住了許恩池的手。
“不行,你不能進去了,我們的計劃不能又變。”許恩池一把拉住岩溟駿,現在所有的事情已經安排好了,幹嘛還要險入虎口啊!
“既然偷組織裏重要的人都到了,那我們幹脆就打草驚蛇,讓他們知道岩溟駿和葉墨弦都來了,隻要他們出動了所有的人力,就可以一次全部剿滅了。”岩溟駿雖然說得很輕,但是周身卻充斥著嗜血的渴望。
這樣做,太冒險了!
“還是不行,你不要忘了裏麵木裏斯格,雖然這次瓦利斯?德克薩斯沒有出場,但是說不定是在內廂或是在更為隱秘的地方呢?”許恩池搖搖頭,不行,說什麼都不能讓岩溟駿進去。
“阿池,相信我!”聽到許恩池這麼焦急的聲音,對岩溟駿來說很受用,不過這次不能聽阿池的,一個堅定的眼神投向許恩池。
許恩池這才想起了岩溟駿的身份,對的,她應該相信,陪著他,而不是在這裏做什麼風險評估,因為他是岩溟駿,所以,要相信他!
“可是我不想看見裏麵那些人。”許恩池低了低頭,剛向前走了一步,又打了退堂鼓,自己費了那麼大的力氣才從這裏離開,怎麼可能再進去呢。
“據齊飛的消息,偷組織裏的一把手今天也會出現在這裏,但是葉墨弦和我們的人卻根本沒有看見一把手。”岩溟駿眉梢微微皺起。
“他最擅長的就是易容。”許恩池知道岩溟駿想要說什麼,“這麼大的場合,他怎麼可能會不在呢。
“所以,帶你進去就是為了幫我找出來這個人。”岩溟駿冷聲說道。
就是這個人,藏了金表五年,所以,他要付出不小的代價。
“可是我隻見過一把手兩麵,而且這兩麵……”許恩池仰天長歎,“說不定也是易容了的。”
岩溟駿:“……”
“一個人的容顏可以改變,但是屬於他的氣場是不會改變的,所以我們還有機會。”岩溟駿不認輸繼續說道。
這下換成了許恩池無語。
果然,岩溟駿和許恩池一出場,便引來了所有人的關注。
黑道上的人關注的是岩溟駿,這個神秘的帶著銀色麵具的男人,鷹的象征便是這個男人的象征--岩溟駿來了!
而另外一幫人確實在關注著許恩池,那就是偷組織裏麵的人,不解的眼神直勾勾的看著許恩池,為什麼這個五年前背叛組織的人今天會跟這個可怕的男人站在一起?
偷組織裏的人都有一種信仰,那就是凡是背叛了組織的人都必須格殺勿論,更不要說這個女人在背叛了組織之後,還加入了別的幫派,當然這些有信仰的人,不包括有野心和向往自由的人,比如,封淩,比如,許恩池。
“嗬嗬,你們好啊。”看著師兄妹們嗜血的眼神,許恩池尷尬的笑著打招呼。
招來了一頓鄙視的眼光,許恩池索性不再說話,暗中觀察著四周的人物。
“胡鬧,你們怎麼也進來了?”葉墨弦在看到岩溟駿和許恩池的那一刻一下子緊張了起來,同時感覺周圍的氣氛也一下子冷了十度。
“放心,外麵已經布好了我們的人。”許恩池擺擺手,我們又不是三歲小孩子,做事情是有分寸的。
“你因為隻有你們有人嗎?”葉墨弦觀察了一下周圍的局勢,將許恩池拉到了角落,小聲說道,“你們本來就不這次的邀請名單中,能走進來就說明外麵的人都已經被你們解決了,木裏斯格可不是吃素的人,據我看,他現在也已經開始行動了。”
“其實我們會進來就是為了打草驚蛇,這樣將偷組織一網打盡了!”許恩池敲了敲葉墨弦的腦瓜子,“我們是不會打沒有把握的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