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木裏斯格會有斯黑亞邦,而岩溟駿會有岩幫。
“東南亞的事情一切都還沒有定數,也當家怎麼就知道到底是誰損失了呢?”木裏斯格抿了一口香檳,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所有道上的兄弟都知道,當日你和駿的比賽,誰贏了,誰就是東南亞的霸主,可是事後又反悔,還要來拍什麼金表,不知道木裏斯格先生會不會偶爾臉紅一下?”葉墨弦現在可是黑手黨教父,已經有足夠的實力和木裏斯格對抗,再說,自己本來早就站在了岩溟駿的身邊,所以這個小人是必須要得罪的。
“金表才是唯一證明自己是東南亞霸主的象征,之前的所有都隻是一個鋪墊而已。”木裏斯格一點都不在乎葉墨弦的激將法,不為之動怒,“我知道是因為看了自己的東西擺放在這裏成了大家的東西,心裏有些不痛快,所以我可以不計較一切。”
嗬,我怎麼從來不知道你木裏斯格是這麼大度的人。
這邊的人仍在鬥法,可是另一隊被困在迷宮裏的人卻是急瘋了。
“許小姐,你不是說在葉當家的身上撒了什麼粉,隻要這個小蟲子在,我們就可以進去嗎,怎麼走來走去還是這幾條路啊?”立墨看了看自己剛才做過記號的標記,轉來轉去,都已經看到五遍了。
“偷組織可是我的導師!”許恩池白了一眼立墨,“所以反偵察的手段一點都不比我差。”
意思是他們被偷組織給算計了,這個小蟲子雖然沒有什麼異常,但是方向卻總是不對,這裏麵肯定有什麼迷惑小蟲子的藥物。
可是,到底是什麼呢?該死的,許恩池在這條路上轉了半天也沒有發現有什麼不對的東西。
“小蟲子為什麼會失效呢?”一直保持沉默的岩溟駿注意到許恩池臉上的異常,平靜的問道。
“我估計這裏肯定有什麼困惑住了銀花,幹擾了銀花的方向感,讓銀花一直找不到準確的方向。”許恩池知道岩溟駿開口就是意味著他們的時間真的不多了。
“許小姐,讓我看看吧,畢竟我是一名醫生。”沒有其他的辦法,百枕隻好死馬當成活馬醫了。
這銀花,就跟一般的殼子蟲沒有什麼兩樣,就算是百枕是一名醫生,連蟲子眼睛都看不到的人,怎麼可能看的出蟲子的情緒呢。
早知道當初就應該帶隻信鴿進來。
雖然百枕看不出什麼,但是在仔細端詳了十秒之後,還是果斷的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個噴壺對著銀花噴了兩下,然後又拿出了一粒魚食放在了銀花的小頭那裏。
“百枕,你在幹什麼?”許恩池很好奇的看著百枕的這個舉動。
“我想,銀花之所以沒有給我們指路的原因,應該是因為它一直都是睡著的原因。”百枕見手裏原本一直沒有動彈的銀花,現在有了動靜,才搖搖頭看向了許恩池。
“啊?感情這蟲子在我們這麼著急找路的時候睡著了?”眾人都憤懣的看著這個小小的死殼蟲。
“這個可不能乖銀花,我知道一直都一些奇能異士會養一些很古怪的小東西,許小姐手中的這個應該也算是一個經過特殊培訓過的小怪物,這種被馴服的小動物在沒有用的時候會被它的導師催眠,而在需要它的時候才會被召喚,我想許小姐就是因為沒有召喚它才害得我們一直處在迷路的狀態。”百枕說了一些關於小怪物的常識。
許恩池咬了一下下唇,該死的,還真的是被自己給忘記了,聽百枕這麼一說,許恩池終於想起了茶花走的時候交代的最後一句話,銀花會很乖的,因為他一直都在睡覺,不會打擾你。
言外之意就是銀花必須經過召喚才會醒來,被自己所用!
“那你是怎麼召喚銀花的?”許恩池再次不解的問道。
“很簡單,辣椒水!”百枕得意的搖了搖手中的小噴壺。
靠,原來不僅有奇葩的蟲子,更有奇葩的人!
而岩溟駿立墨等人覺得更讓人無語的是許恩池。
果然銀花再被召喚醒來之後,腦袋就一直在不停的轉動,指點著迷津,沒多時,他們就來到了拍賣會的場外,在一個陰暗的地方的躲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