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在天上?誰是鳳凰?”
“除了你,還能有誰?”
這話劉春豔聽了,心裏很是受用,略停了一下,又接著問:“這麼多年了,你們一直沒有間斷過?”
“沒有。”
“她結婚後也一樣?”
“差不多是吧?”
“你在海港鎮,她在東方鄉,平時,你們的戰場是在哪裏?”
“有時候在我那裏,有時候在她那裏?”
“你不會剛下了我的床,背著我又上了她的床吧?”這不能不引起劉春豔的懷疑,隻要徐益川來東方鄉,不可能不來她地方。如果跟她做了後再去朱亞丹那裏倒也沒有什麼,關鍵是很有可能朱亞丹在先,她在後。從車站順著街道走過來,衛生院比她的服裝店要遠遠靠前。
“那倒不會,一沒時間,二沒精力。你知道的,我畢竟不是鐵打的。”
“在東方鄉你也敢胡作非為,她的老公就在街上,你就不怕他發現?”
“你的那半個女婿,生活作息很有規律,且被亞丹哄得蜜螳螂一般,他想發現可不會那麼容易。”
“你說的這一切,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豈有此理,這個朱亞丹太不像話了,都已跟聶文虎結婚了,還背著他和徐益川亂搞,劉春豔不禁為蒙在鼓裏全然不知的聶文虎感到憋屈,抱打不平。
“怎麼又問起這個問題了?你不是說你知道?”
“如果是真的,你和朱亞丹太可惡了。以前偶爾偷點嘴,倒還有情可願,結婚了,有家庭了,還勾勾搭搭,太不像話了。”
“這可是我們說好的,為了配合你,我胡亂說的。”徐益川來不及去譏笑劉春豔自己還不是這個樣子,就連忙聲明。
劉春豔心想也是,原本就要打翻的醋缸不禁又翻了回去,說:“你真的好福氣,那麼多的女人都喜歡你。”
“你還不是一樣,那麼多的男人都拜倒在了你的石榴裙下。”徐益川及時回敬了一句,這話一半是恭維,一半是嘲弄。
“益川,我有一個秘密,剛發現的,你要不要聽?”
“什麼秘密?”
“我發現性能讓人年輕。”劉春豔一個翻身,伏在徐益川的身上,天馬行空地說,“無論男的,還是女的,隻要被人傳說有生活作風問題的人,看上去就比那些正而八經的人鮮亮,有活力。”
“這有一定的科學依據,確實是這樣,就像你我一樣。這是因為性能讓人熱血沸騰,身心愉悅,但過度了就不行。”
“像我這樣算不算過度?”
“從你的氣色來看,也許剛好適中。那些縱欲過度的女人,臉色往往灰中透著暗紅,而你沒有,始終那麼白嫩。這一方麵得益於你的天生麗質,另一方麵也跟你有良好的性生活有關。”
“屁話,我沒有老公,一直來饑一頓,飽一頓,連正常都不能保證,哪裏來的什麼良好的性生活?”徐益川的這一說法,劉春豔可不敢苟同,沒有老公的苦楚,那是不能用語言形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