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這男人的衣服,怎麼會擺在這裏?”剛要在床上躺下的徐益川,見床裏有一件男人的丅恤衫,忙拿在手上。
劉春豔乍一見這衣服,禁不住也愣了一下。當見到徐益川吃醋的模樣,她又禁不住笑了起來,說:“隻不過是一件男人的衣服,這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還一副毫不在乎的樣子,你真夠嗆。”徐益川陰沉著臉,酸溜溜地說:“笑什麼笑?告訴我,是不是有男人剛從這床上離開?”
“老娘是什麼人,難道你不清楚?你吃的是那門子的醋?如果想獨占,你幹脆離了婚,把我娶走得了。”
徐益川不禁啞口無言,他本與劉春豔逢場作戲,鬼混一番了事,並沒有過要與妻子離婚而娶她的念頭,他的確沒有資格可以去管她的那些風流韻事。
“不管怎麼說,你總該給我留點尊嚴吧。明知今晚我就要來了,你好歹該歇息或打掃一下戰場,給我一個幹淨的你,一個於淨的地方。”
“僅憑一件衣服,你就把我往歪處想,可見你也是一個小心眼的男人,比女人好不到哪裏去。”劉春豔似乎抓到了徐益川的破綻,數落了幾句後,隨即話鋒一轉,說:“你別沒良心,這是前些日子,我特意去城裏買來準備給你的。”
“你那麼好心?”
“你愛信不信,那麼熱的天氣,不換衣服怎麼能行?”
劉春豔的話,一半是真的,一半是假。真的是這件衣服她確實是買給情人的,假的是準備送人的不是徐益川,而是聶文虎。
自從被劉春豔拖落水後,聶文虎一直和她保持著不清不白的兩性關係,就是結婚後也一樣。劉春銫是個多情的女人,見這個差點成為女婿的男人在床上對自己如此賣力,也就想表示點什麼。於是,在一次去城裏時,給他買了這件丁恤衫。
可是,聶文虎是個膽小鬼,害怕會在朱亞丹的麵前無法自圓其說,昨天晚上來這裏時,死活不肯接受劉春豔的好意。
由於那時忙於偷情,劉春豔順手將它丟在了床邊。早晨起來,也沒想到要將它放入櫃裏。不料竟被徐益川,急中生智,劉春豔也就張冠李戴,將丁恤衫的主人由聶文虎順理成章地變成了徐益川。
“不愧是老相好,想得真周倒。”原本一肚子醋意的徐益川立即多雲轉晴,笑逐顏開,抱著劉春豔一陣狂吻。
劉春豔忍不住暢快地呻吟了一聲,便和徐益川倒在床上放浪形骸起來。
“我說益川,說點你和朱亞丹的一些事吧。”
“什麼事?”
“問得多餘,當然是有關床第之事。”
劉春豔是個奇特的女人,習慣於在尋歡作樂的時候,一邊和男人瘋狂纏繞,一邊漫無邊際地胡思亂想跟她有染的那些男人。此時此刻出現在她腦海裏的毫無疑問是聶文虎,自然而然地,由聶文虎她也想到了朱亞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