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已是老情人,再加受了一頓皮肉之苦,心情還沒完全好轉,徐益川沒像以往那麼一見麵,就摟著劉春豔又啃又摸。說了幾句後,便不請自坐,拿起桌上的酒,自斟自飲,美美地享受起來。
“春豔,聽張嵐說,她的對象是軍人?”
劉春豔也倒酒喝著,說:“以前是,現在是不是,我就不太清楚了。”
“你這個做娘的是怎麼回事,居然連女兒的終身大事都沒放在心上?”
劉春豔不無憂傷地說:“張嵐這丫頭是個倔強的人,我雖是她母親,但也捉摸不透她的心。由於從小離開我,她對我的感情並不親近。這不,幾個月不來看我一次,也是常有的事。你說的那個當兵的,以前是張嵐學校裏的代課老師。當兵已好幾年了,如今是不是還在跟張嵐談戀愛,我真的不知道。”
“以我說,你該管一管。跟一個小當兵的談戀愛,有什麼前途?倒不如在城裏找一個般配的。”徐益川並不知道戎建華的父親是戎太祖,如果知道了,相信他除了目瞪口呆,再也不敢胡說八道了。
“我倆的想法差不多,也曾這樣勸過她,可是她聽不進去。”劉春豔也同樣不知道,總以為戎建華不過是一個鄉下農民的兒子。
“這次回去,抽空我跟她好好談一談。”徐益川很是熱心,大有舍我其誰的氣概。
“謝謝你,你如有關係,不妨介紹一個。她整天呆在鄉下,可沒這樣的機會。”
“那自然,她好歹也是我的半個女兒。”如果劉春豔不忌諱,也許徐益川緊接著會說,張嵐畢竟也跟他有過。
“你就會占便宜。”劉春豔嬌嗔地瞪了一眼徐益川。
“春豔,這幾年,我看你是變得越來越光彩照人了。”劉春豔的這一發嗲,徐益川見了,骨頭幾乎都酥了。
“你不也一樣 ,都快年過半百的人了,還油光水滑的,保養得那麼好。尤其是伺候女人的那套出色的功夫,誰也無法比擬,這可是剛才你自己誇下的海口。”
劉春豔的誇獎,徐益川很是受用。也許喝了酒的緣故,他的話不覺變得粗俗起來,湊近劉春豔的耳旁,話裏有話地說:“今晚上,你可不要求饒。”
“去你的。”劉春豔裝腔作勢地點了一下徐益川的額頭,數落道:“剛誇你幾句,你就忘了姓什麼了?你可別忘記了,你並不是常勝將軍,敗在老娘手下的時候,那個軟蛋的模樣,我可曾見過的。”
“那好,等一下我們來比一比,看誰先敗下陣來。”
“比就比,難道說我還怕你不成?”劉春豔不甘示弱地嚷道。
“那就快點將酒喝了,把飯吃了,去床上吧。”
“那麼猴急幹嗎?一個整夜,難道還不夠你折騰?”
“隻是這會兒我有點控製不住,就想要了你。”
“你就那點出息。”
畢竟已多日未見,畢竟男女間的那些事的滋味委實撩人心魂,徐益川和劉春豔剛吃完飯,來不及收拾這殘羹剩飯,就相擁著來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