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寧樂,這些日子你最好注意一些。”神機緊盯著眼前的女人,試圖不落下她的任何反應,“前些日子有人出錢讓我取你的性命,似乎就是烈焰這個組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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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寧樂心裏被激起巨大的漣漪,所以說白千凡真的想殺她!但是她表麵上並沒有表現的那麼明顯,不過也表現出了一絲錯愕。
“殺我,烈焰?這些是什麼?”蘇寧樂疑惑的問道。
這番反應都被神機看在眼裏,他一時之間也無法確認蘇寧樂是不是真的失憶了。轉而說起了別的事情。
蘇寧樂隻是在一旁聽著,沒有給出過多的反應,她的一切表現都符合一個失憶的人的表現,她不能讓他們發現自己並沒有失憶,否則她沒有辦法同白千凡同處於一個空間之下。
“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我有些累了,想歇息了。”過了一會兒,蘇寧樂用了一個借口送走了神機,她已經不想在聽下去了。
神機看她的神情有些倦怠,想到她現在還負傷在身,也不再多說些什麼,留下一些注意休息的客套話之後離開了。
等到屋子裏隻剩下蘇寧樂一個人時,她的神色漸漸凝重起來。
白千凡真的想殺她,不但如此他竟然將有關她阿姐的事全部壓了下來,不讓她知道。這其中肯定有什麼貓膩,阿姐的失蹤恐怕和他,和烈焰脫不了幹係。
這些念頭一旦產生就根本消除不了,蘇寧樂突然對之前發生的事情產生了非常大的質疑,那個讓她悸動的男人為什麼要做這些,更可怕的是她竟然一點都沒有發現。
另一邊,白千凡最近也是被一些事弄得很頭痛,看著母親送過來的叢家小姐的畫像,其中的意思已經彰然若是。
但是他並不想同叢家小姐成婚,那些整日裏嬌弱無力、自視清高的世家大小姐隻會給他添麻煩,他娶這樣的人回來作甚。
他想要的人至少是機靈可愛,能和他話語投機,知他所想的人,想著腦海裏不由的浮現出一個人影。
白千凡的嘴角不由的浮現出一絲笑意,但並未持續多久,那笑意就淡了下去。
先不說,眼前的這些阻撓,就光是蘇寧樂現在的狀態就足以讓他憂心,他本應該再早些找到她的,如此她也不會被那些不明刺客給射傷,更不會受驚失憶。
將手上的案件整理完後,白千凡通往日一般,準備去看望蘇寧樂。盡管他總能感受到她對自己的某些不明的抗拒,他想不通,但也沒有過多的想法,隻當是她失憶後對周邊陌生事情的一種本能的警惕。
白千凡走了一段路到了蘇寧樂的屋外時,忽然聽到裏麵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
“就是你試圖勾引我的兒子?”白母高高在上的審視著床邊的女人,“姿色倒是有幾分,不過比起我為千凡選的人,真是差遠了!”
這些話聽在蘇寧樂耳中,刺在她心裏。同樣,她也能從中得出一個消息,白千凡的母親為他選定了未來的妻子,所以這又是他隱瞞的一件事嗎。
“我不管你和千凡之間發生了什麼事,你隻要明白一件事,就憑你根本別想進我白家的門!”白母還在繼續說道,對於蘇寧樂,隻不過是一個跟在白千凡身旁的小卒,身份卑微,怎麼能擔得起白家未來主母的身份。
聽著這些話,蘇寧樂即便心裏有著對被隱瞞的憤怒,但更多的是難以消除的苦澀,說到底自己隻不過是個沒有人撐腰的人,才會這般被人欺辱。
門外的白千凡聽到這樣的話早就皺起了眉頭,正準備推門而入,卻在下一秒聽到了女人的回答。
“我不清楚夫人你究竟說的是什麼,你的兒子與我有什麼關係嗎?”女人清亮的聲音就這樣響起,不帶一絲遲鈍。
對於失憶的蘇寧樂,的確是不認識白千凡的,可是就這麼聽到平日裏在自己耳邊一直喚“大人”的人兒突然之間和自己撇清關係,這種滋味不可言說,但是真的不好受。
“你別以為這樣就能騙過我,你們這些下等人不就是希望攀上富貴人家然後企圖飛上枝頭當鳳凰嗎?”白母不知道蘇寧樂失憶的事情,隻當她是找借口推脫。
“夫人,我敬你是長輩,但你若再這樣說活的話,別怪我趕人了,此外我想說我還真不稀罕你這枝頭。”蘇寧樂向來最討厭這些將等級差距標榜的分明的人。
“你,你,簡直是大逆不道!”白母伸手指著她,顯然是被蘇寧樂氣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