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自傳中說:“因為我是一個病弱的小孩,所以我到青年時代既多懼怕,而且難以信任自己的能力。我必須艱苦地訓練我的身體,同時還要艱苦地訓練我的心靈。”
法國的福煦元帥說:“戰爭中最好的防守就是進攻。”因為你對懼怕采取了一種攻勢,你就不能錯過走出去和它抗爭而把它征服的機會。
你可以想象在你手裏有一封信,想象你是一位被派送信的信差。人家注意的是一封信並不是信差。信是一件十分重要的東西,你應該把整個的心思用上去。等對它十分了解自信,然後堅決的講出來,這樣,你就不難克製你自己了。
老羅斯福總統曾在他的自傳中這樣的寫著:“在1881年我被選為參議員的時候,發覺我是議員中最年輕的。我像一切年輕人以及沒有經驗的議員一樣,對於講話很感困難。
後來我在一位固執的鄉人處得到了很大的教益——他對惠靈頓公爵和別人都曾有過批評,他有一句忠言是:‘沉默吧!除非你感到確實有話要說,而且還要抓住聽眾的心理,使他們讚同你的意見。你講完了,就坐下來。’”
這位固執的鄉人,應該也把克服恐懼的方法告訴老羅斯福,他應當加上這麼一段話:“如果你在聽眾麵前能夠找到一些事情做,這就可以幫助你摒除窘態,例如在黑板上寫幾個字,或是在地圖上指出一處地方,或是搬動一下桌子,打開一下窗子,移動一下書籍或是報紙——不論你采用那一種動作,隻要能夠帶著一些用意,都可以使你感覺到自然一些。”
這種襯托的動作,不是容易找到的。然而,這確實是一個很好的建議。
應付難堪的場麵
一個演講者,即使事先已經有了充分的準備和演習,但是上台以後仍難免中途突然忘掉了演辭,望著台下的聽眾大露窘色;同時又因為他不肯就此失去尊嚴,所以絕不肯立刻自認失敗,羞愧滿麵地退下台來。
他自知也許隻要容他有十幾秒鍾的靜思,就可以記起一個或幾個要點,繼續講下去了,但在聽眾麵前靜默十幾秒鍾也夠難堪了。遇到這種場合該怎麼辦呢?
記得有一位有名的演說家,有一次也遇到了這種難堪的情形,他立刻向台下的聽眾問,他的聲音夠不夠高?後排的聽眾能不能聽清楚?
其實,他知道他的聲音是已夠高了,用不著再去征詢聽眾的意見。他隻是借此機會,思索十幾秒鍾,然後繼續講下去罷了。
但有時碰到這種急難,也許可以這樣挽救,利用自己剛才講過的最後一句話,或是一個概念,作為下句的開頭,就不難由此引出另一段滔滔不絕的話料來了。
當許多演說家,不幸而陷入遺忘的窘境時,這個方法,真是一服救急聖水!
找機會公開演講
克服懼怕心理的最好方法,莫過於尋求對大眾發表演說的機會。
那麼該怎麼做呢?你可以加入一個正進行著某種形式之演說的俱樂部,但不要隻做一個呆板而不活動的會員,一個無關的旁觀者,要熱切地投入並且在工作中來幫助自己。
這些工作大部分都是可供作為訓練的開始。
譬如去做個節目主持人吧!那將會使你有和團體中優秀者晤談的機會,同時你必定將會被邀請來發表一篇介紹的演說。
盡快地推展一篇20~30分鍾的演說,讓你的社團或機構知道你已準備好要對他們發表演說,提供服務給你城鎮上的說者事務處,各種募款活動正在找尋自願者來為他們演說呢!他們將供給你演說的全部裝備,那將對你初步的演說有莫大的助益。事實上,許多的演說家都是以這種方式開始的,如今他們有些人已經崛起成為非常傑出的人物呢!所以,丟掉你那可笑的懼怕心理吧!站出來,暢所欲言,你將會發現演說是一件非常迷人的事。
應先計劃好要講什麼
一個人除非已經想出並計劃好他的談話,而且知道自己將要講的是什麼,他站在聽眾之前,一定不能感到很坦然。因為他像一個盲人領著一群盲人。在這種情形之下,講話的人一定會不自在,一定感覺懊悔,羞愧他自己的疏忽。
也許你以為要使談話內容豐富,或是演說題材充實,是件很困難的事吧?
那麼,我告訴你19世紀一位大傳教家維德摩迪的方法。
他說:“當我選擇了一個題目,我把題目寫在一個大信封上,我有許多這樣的信封,倘使我讀書時遇著一些好材料可作將來的參考的,我便把它記下,放入適當題目的信封內。另外,我永遠帶著一本記事冊,當我在聽別人講道時,得到些切合題目的話,立刻把它記下,也放入信封內。也許這些材料存一兩年不用;但當我要講道時,便取出我所有收集的材料,在那些材料和我自己的研究之中,我就有了充足的講道資料。因此在我多年的講道中,從這裏取一些,從那裏擇一點,那樣它們將永遠不會陳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