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寒風肩膀聳聳,笑道:“好啊,你試試,柳三觀,你幹嘛,你也想著殺了八爪?”
柳三觀當然也惱火,這畜生突然襲擊人,他當然生氣。
“好啦,不要板著臉啦,我代八爪向你們道歉,總可以了吧?”
美女主動給台階下,也就不要蹬鼻子上臉了。
十點半,他們去了家具市場,十二點半,四個人坐著一輛貨運車回到區,一張床,四個人搬,也不需要太費力,搬進房子後,他們都看著陳寒風,意思是,這張床往哪裏放?
陳寒風道:“當然是往我的房間裏啦。”
二爺對著柳三觀擠擠眼,那是,怎麼樣,我猜對了吧。
於是乎,幾個同學賣力的將搬進陳寒風的房間,還按照圖紙,把床給裝好,那張舊床,她讓柳三觀幾個人抬著放到區的樓下,讓收廢品的人給收走了。
陳寒風原來的床,跟柳三觀的床是同一個型號,的確是實木大床,一米八的床,床的靠枕位置的擋板還有精美的水蓮雕花,看上去賞心悅目。
然而,這床腳確實是細了點,比一條兒臂都細,廠家有偷工減料的嚴重嫌疑,可這床隻要你不去破壞它,也算是很結實的,怎麼就斷了一根床腳呢,柳三觀仔細的檢查後,覺得那床腳的中部位置,應該是被什麼外力擊斷的。
一個空姐房間,有什麼外力能弄斷一條床腿,柳三觀覺著,隻有陳寒風的腳部力量,也許可以辦得到,隻是也許而已。
如果陳寒風能做到這點,她好端端的拿床腳出什麼氣?
柳三觀想現場勘查一番,但是陳寒風除了那張緊閉的大櫃子沒有用花布遮住外,其他的如梳妝台,凳子椅子,隻要看得見的,全部被一層花布遮蓋,遮得嚴嚴實實。
這樣的防備,讓柳三觀幾位同學,相當的失望。
他們將床弄好後,那條狗上來了,呆在房門口,又望著幾人。
二爺道:“看看看,這死狗的眼睛,怎麼像人一樣?”
柳三觀道:“我也有這樣的感覺,充滿了幽怨,是不是?”
情聖道:“屁話,還幽怨,那是凶光,等著吧,等陳寒風不在的時候,我一定將它剁了。”
情聖剛完,那隻狗的一隻眼睛側望著他,那樣子,連柳三觀都覺得發怵。
一把手急忙道:“老大,這條狗是不是聽得懂人話?”
柳三觀道:‘媽的,敢這麼盯著我們看,陳寒風總要飛的時候,得給它一點教訓才行。’
二爺聲的道:“不要那麼大聲不要那麼大聲,我有種很不踏實的不安全感,這到底是什麼品種,好像野狼。”
柳三觀道:“拍下來,網上查查,弄條母狗把他幹掉。”
一把手於是拿出手機,準備給八爪拍照,陳寒風正好進來,道:“弄好了嗎?”
“弄好了,風姐,檢查一下,這下不會斷了,是了,原來的床究竟是怎麼榻的?”
“胖子,和你有關係嗎?好了,你們辛苦了,這裏五百塊,你們今晚去吃一頓好的吧,沒事了,你們可以走了,觀,你明就搬回來住。”
“我搬回來幹什麼,我住宿舍。”
“你不搬回來,誰當鏟屎官?你要是不幹,還錢,現在就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