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你們家的床都是實木大床?”
柳三觀回答情聖:“我的房間就是那樣的床。”
一把手道:“不對,她沒,是哪個房間的床榻了,也沒榻了幾張。”
情聖一個暴栗過去,罵道:‘還幾張,這座城市還沒地震吧?’
二爺道:“聖哥的有理,胖子,你應該去充一下智商了,我估計,應該是陳寒風的床榻了。”
理由?
“假如是其他人的床塌了,比如張依馨的,應該是張依馨打電話給你。”
一把手道:“張依馨,陶媛媛打電話來,我覺得沒什麼問題,陳寒風居然床塌了,我看有陰謀,老大,你去過她的房間嗎?”
“沒進去過。”
“切,沒進去過,你就知道是實木大床?”
“我這是類推。”
二爺道:“別推了,不管她是陰謀,陽謀,我覺得我們明去一趟,我實在很好奇,這床為什麼會塌,會不會是她的男朋友來了,弄得太激烈,把床都拆掉了?”
柳三觀瞟了二爺一眼:“我有感覺,這肯定是陷阱。”
情聖怪笑道:“不就是買個床,還能有什麼陰謀,隻要不讓我們掏錢,我們力氣還是有的,明去就是!”
舉手表決,情聖先舉手,二爺兩隻手舉起來,胖子也跟著舉。
三比一,民主製度,柳三觀捏著下巴,隻能同意。
第二上午十點,四個人準時來到柳三觀的新房子,柳三觀打開門一看,不見陳寒風,卻見一條狗不聲不響的迎上來。
我操!
四個人都嚇了一跳,趕緊後退。
“尼瑪,這什麼品種,怎麼這麼恐怖?”
“哈士奇?”
“有點像。”
“德國大狼狗?”
“也有點像,這他娘的什麼品種,威風與萌態完美的結合品!”
眼前的這條狗,體型真的很巨大,牛犢一樣,一般這麼大的狗,身上或多或少帶著點異味,這條沒有,就是像人一樣,靜靜的打量著柳三觀四個人。
“它想咬人嗎?”
“老大,看,它的耳朵受傷了。”
柳三觀這才發現,這隻狗的白色耳朵貼著一塊紗布。
柳三觀還想著上前瞅瞅,陳寒風從樓上下來了,柳三觀馬上道:“這是什麼品種?”
“我也不知道,但我告訴你,這樣的狗,世界上僅此一條。”
“會咬人嗎?”
“不咬人的。”
情聖膽氣立刻大了起來:“是嘛?”完就想著摸摸這條狗的腦袋,哪曾想,這條灰毛色黑白相間的大狗突然一竄,平地蹦起一米多高,一把將情聖撲倒在地,長長的尖牙對準了情聖的喉嚨。
哇!
哦!上帝!
柳三觀急了,一邊找著棍子,一邊罵:“快叫住你的狗,你不是它不咬人的?”
“忘記了,隻要你們不去摸它,不去撩撥它,就沒事,八爪,走開!”
那條狗立刻放了情聖,跑回客廳裏。
一把手道:“風姐,你的狗叫八爪?上次來我們都沒看見的。”
“剛買的,對了對了,跟一條狗較勁什麼,黃寫,你沒事吧?”情聖看上去有點驚魂未定,悻悻的罵道:“等著,我一定將它鏜了弄紅燒狗肉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