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起眼簾,身體就已經忽然騰空,西門吹雪將原本坐在矮榻上的男人攔腰抱起,就往裏麵的內殿中走去。長長的衣裾幾乎曳及地上,隨著西門吹雪的腳步而微微拂動,葉孤城下意識地就欲脫開,沉聲道:“。。。西門,鬆手。”
西門吹雪雖聽男人這樣說,但卻絲毫沒有任何放開的意④
那女子恢複了行動能力之後,果然沒有試圖自盡,一張極嫵媚的麵容上卻忽然浮現出了淺淺地恰倒好處的笑容,身體也微微輕動,舉手投足之間,極具誘惑力,下一瞬,她仿佛登時就變成了另外一個人,原本的容貌身姿在一刻完全已能夠稱之為絕頂,足以讓任何男人都為之迷醉。
迎著麵前那五官峻絕得不可思議的男人的目光,女子輕啟櫻唇,柔聲道:“這位爺,小女子實在不知您的意--”
那柔婉入骨的聲音陡然被滯在喉中。葉孤城不知道何時已站在了女子近前,右手扼住了那一段雪白的脖頸,五指如鉤,毫無憐惜之意地扣在對方的咽喉上,將麵前的人從椅子上提起,雙足離地懸在半空當中。女子花容失色,拚力用雙手掰扯男人扣在自己頸上的手,卻完全隻是徒勞,一對黛眉痛苦地擰起,水眸中流露出哀憐企求之意,實是楚楚可憐之極,足以令任何人心生不忍,但麵前男人冷峻的容顏上卻沒有絲毫表情,琥珀色的狹長鳳目中靜如止水,根本不曾現出半點漣漪,隻冷然開口道:“膽敢對孤施展媚神惑心之術。。。再有一次,定斬不饒。”話畢,手上一鬆,將女子重新擲回到椅子上。
女子跌坐在椅間,不堪負荷地連連咳嗽幾聲,用手緊緊撫著自己疼痛至極的脖頸。剛才那扼在頸間的手毫無任何虛言恫嚇之意,隻要再收緊幾分,就會當即捏斷她的頸骨。。。她現在已經清楚地知道,即便自己再美再會應付男人,麵前的這個人,卻也絕不吝於辣手催花!
她沒有漏過對方剛才話語中的每一個字,‘孤’。。。天下間能如此自稱的,向來,隻有一種人!方才她被打昏後帶到此處,並不知道這是哪裏,眼下卻心中大震,暗中叫苦,怎麼竟會偏偏碰到。。。麵上卻是不露聲色,同時也收去了這種實在太過消耗內力的媚功。
外麵已有人端來一張大椅,葉孤城端然坐下,江全侍立在一旁,冷聲問道:“你們是什麼人?受何人指使?一路行跡鬼祟,來京都有何目的?竟敢襲殺我家爺!”
女子眼中迅速閃過一絲疑惑,但麵上卻沒有變化,口氣也頗為鎮定,隻道:“我們並沒有要襲殺任何人,想來應該是誤會。”隻說了這一句,便閉口不語。
江全眼神隱隱一厲,“。。。接著說。”
女子聽了,忽地嫣然一笑,柔聲道:“要用刑?”目光在江全的身上曖昧地打量了一下,輕笑道“。。。還是,要侮辱我?”
江全心中一陣厭惡,正想說些什麼時,就聽葉孤城沒有任何起伏的聲音響起:“。。。召集一百名侍衛來此,七日之內,不準讓她斷氣。”
那女子的眼神立刻變了,臉色鐵青。在軍營當中,她見過被蹂 躪至死的營妓的慘狀,那種景況,是任何酷刑都不能比擬的,而現在,這個男人更甚,居然。。。他何止鐵石心腸,竟是狠辣無情至此!
或許。。。她心念急轉,便在此時,就見葉孤城微微皺了一下眉,道:“。。。拿熏爐過來。”
江全見狀,就知道男人生性喜潔,不慣這裏的潮濕味道,因此便忙道了一聲‘是’,出去取焚香的熏爐。
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