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此男很少說情話啊,這會兒突然說出想她的時候,她覺得這就是醉人的情話,讓她有那麼刹那的失神。雖然就這麼簡單的五個字,卻已經讓盛晚晚感覺到滿滿的甜意在心底濃的化不開。
她忽然一把環住他的脖子,跳上他的身子,但是兩人的高度又實在差的太多,索性便伸出雙腿攀住他的腰際,湊上去就狠狠親了他一口。
她不主動倒沒什麼,她忽然的主動,簡直是點火神器。
軒轅逸寒盯著眼前的小臉,目光凝視著,久久沒有挪開過。
太久沒見到她了,忽然發現,她瘦了。意識到她瘦了這樣的事情後,他漸漸擰眉看她。
“快抱我到榻上去,我要掉了。”盛晚晚沒看見他皺眉的樣子,感覺到自己可能會掉下去,忍不住催促著。
結果她剛說完話,他就非常自覺的伸手拖住了她的身子,而且這丫的手還放在了她的臀上!
感覺他是故意的,可是她又說不出什麼不對勁的話,她覺得某個男人就是*型,嘴上不說話,其實行動上早已出賣了一切!
“可還繼續?”軒轅逸寒問道,目光暗沉,盯著眼前妖嬈的紅唇,語氣都帶著幾分戲謔之色。他顯然沒打算如她所願,更不想急著把她抱回榻上去。
這會兒兩人之間的相貼,讓他更願意享受她的主動。
她當然知道他說的這繼續指的是什麼。
盛晚晚懷疑地盯著眼前的男人看,他說的這一聲可還繼續時,讓她覺得有一種被挑釁的錯覺。
才多久沒見,這小子就已經可以囂張到這個地步了,這嚴重動搖了她盛晚晚在攝政王府的地位似的,讓盛晚晚越發想要樹立起自己的威嚴!
“繼續,當然要繼續!”她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轉了轉,笑米米地看著眼前俊美的男人。
男人的唇畔,勾著一抹若有似無的弧度,那一刹那,盛晚晚被這樣妖孽的神情晃花了一下眼神。
她就這麼盯著他那形狀完美的薄唇,盯著看了許久之後,緩緩出聲問道:“我要是把你這嘴唇咬破了,明天你的下屬們你的士兵們你的敵人們,會怎麼想?”
她忽然挺期待,萬一眾人瞧見這樣的攝政王,那形象一定很有趣!
“那又如何?”他挑眉,“閨房之樂。”
這閨房之樂四個字,怎麼從他嘴裏說出來,反倒是這麼光明正大,這麼理所當然,這麼……讓她鬱悶?
盛晚晚眯細了眼眸,盯著他的唇瓣,張口就啃。
她的腦子裏瞬間就腦補起了狗啃骨頭的樣子……
他也是沒有反抗,甚至任憑她的牙齒碾壓著他的唇,不曾有一絲呼痛的意思。
盛晚晚見他沒有要抵抗的意思,那叫一個得寸進尺,又蹬了一下身子,又怕真的把他嘴皮咬破,明天出門那該多惹人懷疑,可是又很想一口恨不得咬掉才甘心。
以至於,在這樣的情況下,她都陷入了一種天人交戰。
好似持續了一段很長的時間,漫長到盛晚晚都不曾發覺,他們早已移動了位置,更不曾意識到在何時被他給抱上了榻上,也不知道他是在何時壓住了她,反客為主的?
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她的四周早已被他的氣息縈繞地滿滿的,想說話,可是嘴已經被堵得嚴嚴實實,想做些別的動作,可是他卻恰到好處鉗製著她的手腳。
媽蛋,她在什麼時候手腳都被他給壓著的?
盛晚晚啊盛晚晚,你怎麼這麼沒出息!簡直是慫到沒救了!
現在手腳皆被他壓著,她唯一能動的好像隻有嘴。
“唔唔!”她發聲,強烈表達她的意見。
他停下,微微分開一絲,呼吸卻沉重紊亂。
“我,你壓著我的手做什麼?”她發現她一出口,說出的話簡直想要咬掉自己的舌頭。她是不是沒救了,竟然一開口說的是這句話?
他因為她的話愣了一下,大概也沒有預料到,竟然一開口說的卻是這話。他鬆開了她的手,輕聲道:“晚晚,我餓了很久。”
盛晚晚起初沒有聽明白他的意思,點點頭說道:“餓了?餓了就趕緊讓人送吃的,免得餓壞了肚子可不好。”
“不想吃。”他看向她的眼眸深處,用眼神糾纏著她的視線,就沒打算放過她。這麼緊緊盯著她的眼眸,仿佛能夠在她那雙明亮的大眼中看到自己。
“那怎麼行?餓壞了可不好。”盛晚晚還沒有反應過來,撇嘴不悅,“起來,我讓葉寧給你弄點食物過來。”
“不用。”他蹙眉,“吃你就好。”
“啥?唔!”
話都沒有給她機會說出口,洶湧的吻已經將她淹沒。她承認,她是真的沒有力氣再做什麼,或者再去思考些什麼了。
她終於恍悟,這丫的說的餓了很久,指的原來是這個!
懷胎十月,再加上坐月子的一個月,以及分開的兩個多月,也就是說,除了懷胎三個月後那麼幾次之外,他已經很久很久沒有碰過她了。
所以,現在的他,盛晚晚幾乎可以把他和餓狼畫上等號!
盛晚晚已經記不清楚她做了什麼,甚至也不知道她的手是怎麼攀上他的肩膀,怎麼把他給剝幹淨的,待做完這一切的時候,她已經來不及思考。
他的手也是比平常熾熱,覆上她的腰際刹那,她恍惚著想著,在軍營裏做這事情好刺激。
她就這麼看著他的眼眸深處,她已經被他眼底的那抹紫光給吸引著,再也無法自拔。她盯著看了很久很久,第一次,在相擁親吻的時刻,彼此都未曾閉眼。
直到他漸入填充她的身體,她恍然如夢,他一如往常小心翼翼,一如往常地愛憐疼惜。
可是盛晚晚卻覺得,比任何一個時刻,她都覺得充實。
很奇怪的感覺,就像是踩在了最高的雲端,明明知道可能摔下去粉身碎骨,可是她更喜歡這樣的體驗。
營帳內整個晚上都能夠聽到讓人遐想*的聲音。
直至燭火燃盡,直至夜色越發濃鬱深沉,營帳外的守衛都還能隱約聽見賬內的聲音。
若是王妃的聲音再大一點,整個軍營處說不定都能夠聽見這麼……這麼讓人遐想無限的聲音。
畢竟是在外麵,營帳隔音不夠,就連隔壁的葉寧和閻澤都能夠聽得清清楚楚。
以至於一大早,葉寧和閻澤兩人都頂著兩隻熊貓眼起*。
“嘿,你昨晚也沒睡好啊?”葉寧驚奇地發現,閻澤和他一樣。
“……怎麼睡?”閻澤很無奈攤手,“王爺是太久沒女人了,昨晚上不會是一晚上都在……”他說到這裏,故意頓了頓。
葉寧做出了一個“噓”的表情,瞪了他一眼說道:“你不知道,王爺碰上王妃,永遠都是需求無度。”
“好一個需求無度。”閻澤讚歎,簡直是說到了他的心坎兒裏去了。
……
盛晚晚迷迷糊糊間,感覺有什麼刺刺的東西在她的臉上磨蹭,癢癢的。
她昨晚上真的太累了,被這麼撓著,有些鬱悶地一把推開了湊過來的東西,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刺得她癢癢的,很想笑。
結果剛推開,那刺刺的東西又貼了上來。
她有些鬱悶地睜開了眼睛,就瞧見了某人正用胡渣紮她!
臥槽……
盛晚晚的內心蹦躂出了無數隻草泥馬,很想一腳把此人給踹飛去。
昨晚上怎麼沒注意到,他的下巴處居然還有胡渣?
“你幹嘛?”癢癢的,她忍住要笑的情緒,故意板著臉,嚴肅樣。
把她弄醒了,他反倒是心情極好,愉悅的情緒盈滿眼底。
“醒了?”出聲,是略微低沉暗啞的嗓音。
“……”盛晚晚很想一巴掌飛過去,他怎麼好意思說這麼一句話?分明是他故意把她給吵醒的,這會兒還敢這樣!
“幫我更衣。”某人出聲,這話並未帶著命令,隻是這聲音中的慵懶之色簡直讓盛晚晚想揍人。
盛晚晚一腳就踹了過去,“媽蛋,真當老娘是好欺負的嗎?”
奈何她這一腳飛過去,他丫的大長腿迅速把她的氣勢給碾壓了。
盛晚晚:“……”
為什麼老天沒有給她一雙大長腿,為什麼這麼不公平?
“好了,晚上讓你欺負回來。”他好似在哄小孩似的,俯下頭輕啄了她一下,以作安慰。
盛晚晚瞥他一眼,說是這麼說吧,但是最後都是她臣服。
“起來啊,還壓著我做什麼,不是更衣嗎?”盛晚晚推了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