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原來如此。”倒是公主,神態自若,像似看著對方如此醜陋的長相,神情之中,多著幾分嘲笑,“怪不得姑奶奶我喊著半天都不願意出麵,原來是這……”
“哎呦!老娘還以為是哪位敢不知死活的在賭場裏叫喚呢……”公主的話還沒說完,女子那張厚的發紫的嘴唇中,發出了幾分特具誘惑的,帶著些磁性的聲音,“毛都沒長齊的小姑娘和一未成年,這組合,著實讓老娘嚇到了。”
“哼哼嗬嗬……”
秦仁的心間不知為何咯噔一下,聽得女子那頗具獨特的嗓音,腦海中浮現出了古怪的一幕:郝如他此刻漂浮於海麵上,悠閑的曬著日光浴之時,一頭凶猛的怪物突然從海中,猛地躍起,張開它那張沾著無數粘稠的怪嘴,將他的身體給硬生生的撕裂,一股疼痛感貫穿著身體整個角落……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從口中傳出。
“秦仁!”
“秦仁!你沒事吧!”
公主從身旁的秦仁身上感覺到了一聲 古怪,急忙搖晃著秦仁的身體。
秦仁臉色顯得十分難看,右手很不自覺的捂著胸口。雙眸多著些空洞。
女子見著眼前兩人,那副不堪的模樣,厚的發紫的嘴唇間,如水蛇般的舌頭,沿著唇間悄然滑過。
“你到底對他做了什麼?!”公主見秦仁仍舊毫無思緒,搖晃其呆若木雞的身體無果,遂停下了手中動作,憤怒的眼神投向了女子。
女子沒有回答公主,反而是頗具玩味的自顧自的說著:“小P孩子,還不快帶著你哥哥離開,這裏可不是……”
“哼!姑奶奶是來賭命的!你耍如此手段是何居心!”
“賭命?”
這女子的笑容更為濃厚,如同聽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話一般,放肆的笑著,那張醜陋的嘴臉,郝如扭曲一般。
“怎麼?難道你不敢?”公主故作一副不屑之色,實則心中對秦仁的安慰擔心不已。如同當初閆慧所說一般,秦仁此刻這幅模樣,定是中了所謂的幻術。眼下情勢不容樂觀,如若秦仁這張王牌不得所用,那麼,這一次不隻是輸了,就連活著離開的機會都沒有。
所謂氣勢不弱於對方,乃是勝者之道。公主努力的壓製著心中的那一股蠢蠢欲動的不安之感,將那小小的一雙玉手,抱於胸前,如同嘲笑一般的,與這女子目光對視。
這女子見著公主雙眸之中,充滿著諷刺意味,那股好勝之心,油然而生。
“哼!那老娘就見識見識,你這小P孩子的厲害!”
這女子嫉恨之色滿麵,醜陋的嘴臉如同鬼怪,轉身,邁步台階,朝著樓上走去。像是覺得公主會反悔,爬台階間,回一回頭,見得公主仍舊站在秦仁的邊上,沒有任何走上樓梯的舉動,不禁道:“怎麼?還不跟上?”
“姑奶奶我怎麼知道,這萬一跟你上了樓,姑奶奶勝你之時,你這廝不會暗中將姑奶奶我給除掉?”
“哦?沒想到你這小P孩子到有幾分謹慎。”
這女子聽了公主的話,不但沒有任何輕蔑,反而是多出來幾分,令她自己都無法明了的欣賞。她轉一轉身,隨著“啪嗒啪嗒”的腳步聲,緩緩的走下樓梯,來到公主的麵前。
麵對眼前這比自己高上一頭的女子,公主沒有表現出任何的退卻。更像是,那股隱隱約約傳來的壓迫感,反而是激發了她那蓄勢待發的戰勝心。
原本打算先將秦仁從所謂的幻術中解脫出來的心理,在這一刻,不知為何,取而代之的卻是:眼前這個女人,就有我來戰勝!秦仁,這一次,就由本公主來解決!
“哦?這眼神?倒是讓老娘有興趣了。”
如同從公主的眼神中看到了幾分自傲或是自信,這女子心中幾分興致,油然而生。雙手合掌,隻聽得“啪啪”的兩聲,那原本處於她身後的樓梯,悄然消失,空曠的大廳內,一張方方正正,一米餘寬的桌子,以及放置在桌子旁的一對椅子,郝然出現。
桌子上方,除了放置了一副撲克牌以外,沒有任何其他東西。
女子首先轉過身,就近在桌子邊的椅子上坐下,接著招呼了下公主,示意公主可以隨意。
公主拉著秦仁一把,扶著秦仁身體,在餘下的一張椅子上坐下,自身則是走到了女子的對麵。
秦仁依舊一副空洞呆滯的樣子,而其坐下的位置,正好處於醜陋女子的左後方。
這醜陋的女子似乎並不介意,又或是覺得,此刻的秦仁完全沒有了,在她和公主打賭時,偷看她手中的牌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