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有一次,她愛慕的那一位男子,再一次的出現在了夜店,與平常不同的是,男子的眼神空洞,像是發生了不好的事情,困擾著他一般。
花柔鼓起勇氣上去搭訕,隻是男子對她過分冷淡。
花柔心有不甘,主動的安慰著男子,為驅除男子心中的惆悵,她非常罕見的上了舞台,翩翩起舞。
那散發著飄飄飄然的氣質,舞動中恍若悵失的身影,那獨具無二的嫣紅發色,如同欺淩於世的暗黑女王一般。可是那雙灼灼生輝的眼眸中,透著幾分淒涼和愁帳,卻是完全遮住了女王之範。那股如同古代女子般的賢淑之美,又如同傲嬌女王般的嫵媚之影,身形變幻,讓人捉摸不定。
夜店中的所有客人,以及花柔身後的老板,都為她繪彩交織的這一副美景,深深的驚歎。
可是,讓花柔長時間以來深深的,念念不忘的,那一位男子的表現,卻是讓花柔心中生疼。
是的,在花柔下台之後,回到了男子的身邊之時,男子的口中,還是迷迷糊糊的叫著:“子絮,子絮。”
另一個女人的名字,花柔的心間痛苦極了。她多麼想變成男子心中的那個人,奈何,她並不是。
男子要離開了,花柔仍舊保持著不舍,試圖鼓起勇氣向男子述說她的愛慕之情,奈何,男子離別前的那一句話,再一次的刺痛了她,那股痛苦的潮流,隻能蔓延在血管中,卻得不到爆發。
“連子絮都略遜三分,可惜了……”
是的,男子這最後一句話,多著幾分諷刺,像是從頭到尾都沒看上她,她這好比古代青樓的女人!
從那以後,男子再也沒有出現。花柔,或許,正是男子的一句話,變得更為放縱和墮落了,或許,她開始從心底裏痛恨男人。
花柔減掉了她那嫣紅如血的長發,戴上了金色的假發,化名,連子絮。
是報複?還是墮落?花柔開始不斷的接近著有權威的人,而來夜店的,大多是黑道中人。高攀上一名黑道的老大,從此,她的地位扶搖直上。
女人心,海底針,女人心,蛇與蠍。花柔在跟著那一位黑道老大的同時,不斷地吸收著黑道的競爭和近況。漸漸的,她取代了被她俘獲芳心的黑道老大,敞開了她作為黑道老大的資本之路。
如果說,黃衣衣是一位做事不計後果之人,那麼,相比之,花柔則是做事不擇手段之人,凡是被花柔認為是礙腳的,都會踢掉,凡是被花柔認為是墊腳石的,都會在將其攆為黑土之前,徹底的利用幹淨。
公主忌憚的並不是資料中,花柔這般的不擇手段,而是花柔不擇手段的程度。據她後來得到的資料中,花柔在成為黑市老大之前,不僅做過一些喪心病狂之事,而且更讓人為之驚容的實質是,花柔她本身的實力。
沒有和花柔打過交道的人隻會認為,花柔不過是一個看似嫵媚,用美色獲得地位的不擇手段的女人。而那些曾經和花柔對立的,發生過摩擦的黑市中人,則是深知,花柔那強悍的實力,如特種兵般的實力,卻是更勝幾籌。這,或許也是能夠讓黑市中人不得不承認,花柔乃是能與馮希林並駕齊驅的黑市老大的原因,沒有之一。
“本公主並未見過連子絮本人,但是連子絮的本性,我還是知道一些的。”公主將腦中的資料大致的和在座的秦仁幾人說完之後,補充著她自己的觀點,“秦仁,如若你所說的,彪哥和平常表現的不一樣,可能就是連子絮在暗中下了手。當初我暗中要求各位逃離閆慧之處,無非是害怕閆慧身後的女子就是連子絮,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麼,沒準,我等就不能團聚的坐在這裏喝茶了。”
“公主,其實我有一點不明。”聽完了公主的話,秦仁思忖片刻,緩緩的將他的疑惑說了出來,“這次閆慧和連子絮擺明了是要我等幫助她們,那麼她們應該沒有理由加害與我們吧?”
秦仁像是在說,公主當初的那一番做作,著實有些過頭。這現在的問題是,要是被閆慧和連子絮知道,是為了躲避她們才選擇找著借口逃離的話,無疑是給自己增加了幾個敵人,不,是多了一個黑市集團的勢力的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