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仁似乎看出了公主的想法,不過他並沒有得到任何答案,關於公主的猜測。他心中極為震驚,公主所說的,閆慧身邊那一位金發碧眼的女子,如果真的是閆慧口中的連子絮的話,那麼,這事情背後肯定隱藏著什麼陰謀。
換而言之,閆慧和連子絮的身份互換的目的,可能是在圖謀些什麼。如果按照這麼來說的話,那麼發生在彪哥身上的異樣狀況,就能說得通了。或者說,彪哥很有可能是被閆慧和連子絮用了什麼方法給俘獲了心智,才會如同他們的手下一般聽從他們的命令。
秦仁的腦海中忽然閃過一個念頭,像是意識到了些什麼的他,突然從位置上站起身來,移步到了包廂的一個角落。角落邊安放著一個蛇皮袋,蛇皮袋從外麵看上去顯得有些臃腫,像是內部裝滿著些什麼。
秦仁解開了蛇皮袋原本綁著的繩子,敞開袋子口,一張熟悉的刀疤臉郝然出現。
是的,蛇皮袋中裝的正是被洪連霸打昏帶回來的彪哥。按照秦仁的話來說,如此裝著彪哥,才能更為掩人耳目。
公主,黃衣衣,洪連霸,幾人眼中充滿著疑惑,這為何秦仁突然間走到角落將綁好的袋子口給拆開了,將彪哥放置於蛇皮袋中,本來就是秦仁的主意。三人紛紛站起身,移步到秦仁身後,眼中多著幾分詢問之色。
“秦仁,你這是?萬一服務員進來,被發現可是不好了。”公主站在秦仁身後,小心的提醒著,聲音壓得很低。
洪連霸大概是警惕著門外有人,忽的將門打開,頭朝著外麵,探著虛實,沒有任何發現,才關上了包廂的門。
“公主,你說這一個人,被輕微的打昏,卻是經過這麼長時間還沒有醒來,你說,怪不?”秦仁沒有回頭,隻是雙眼緊緊的盯著彪哥的臉頰,話中帶著幾分冷意。
公主,黃衣衣,洪連霸一聽這話,像是不約而同的意識到了些什麼,紛紛圍在秦仁邊上,滿臉警惕的看著眼前的彪哥。
“秦仁,你是說?”公主首先開口質問著。
“嗬嗬,是我多心了。”視線一開門了彪哥的身上,再一次的將彪哥所在的蛇皮袋袋口用繩子綁好,接著站起身,轉過頭,朝著公主幾人微微一笑,“可能是洪大哥下手太狠了,不過我想他就快醒了,在這之前,我們得想個辦法才行。”
“秦仁,你這話什麼意思?”洪連霸像是完全沒有理解,按照秦仁之前所說的來想的話,秦仁肯定是認為彪哥已經 從昏迷中醒來,而是故意裝作昏迷不醒的狀態,在聽著他們的對話。
公主和黃衣衣的想法和洪連霸相同,都一致的認為秦仁是發現了彪哥已經醒來,而現在又說出“那不過是錯覺”一般的話,到底是為何?
秦仁沒有解釋公主幾人的疑惑,而是將手放在了嘴唇邊,做出一個“噓”的手勢,接著,自顧自的回到了桌子邊。
公主,黃衣衣,洪連霸雖然沒有完全明白秦仁的意思,不過還是跟在了秦仁的後邊,接著,回到了他們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公主,接著剛才的話題吧,先不說你為何會認為閆慧身邊的女子就是連子絮,就說那女子就算是連子絮的話,你也不用想盡辦法逃離吧?難道說,連子絮真有如此恐怖?”
秦仁喝著口茶,裝作一副沒事人似得質問著,像是已經完全打消了彪哥是在偷聽一般的念頭。
秦仁剛才那一個“噓”的手勢,公主像是猜到了些什麼,麵色平靜的回答著秦仁的問題:“連子絮她本人我並沒有見過,所以隻能說是一種猜測。而且,當時我的直覺告訴我,不要和閆慧聯手才是上策。關於連子絮的資料……”
連子絮,汾興市黑市有名之人,和同為黑市老大的馮希林可謂是並駕齊驅。馮希林向來倚老為尊,認為如連子絮這般的年輕一代的新起之秀,完全沒有資格和他平起平坐。連子絮則是一直覺得馮希林除了會倚老賣老,手底下有著常年累積的本錢而已,對於馮希林所謂的“做著黑市生意卻不於黑道搭邊”之類的話,深感厭惡,認為馮希林不過是個表麵上做作之人。至此連子絮和馮希林向來背道而馳,互相對立。
要說連子絮的背景,很多人都是不得而知,不過對於好奇心滿滿,擅長刨根問底的公主來說,還是得到了些,關於連子絮的背景資料。
連子絮的真實姓名實則叫做花柔(後通稱花柔)。當花柔還身為一名陪客小姐之時,偶遇一位男子,她對那一位男子一見鍾情,愛的無法自拔,奈何,她不過是身份低廉的一名陪客小姐而已,對於男子的愛慕之情也隻能深深埋在心底。那股暗戀的心緒,時刻煩擾著她,那時常出現在腦海之中的麵容,令她精神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