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仁始終保持著淡淡的笑容,心中卻仍是警惕著閆慧手中的槍。
閆慧像是猜到了秦仁的想法一般,他忽然將槍平放於左手手掌之上,右手則是緩緩的取下槍上的彈夾。
一副沒有任何子彈的彈夾暴露無疑。
“不愧是彪哥口中的特殊存在,這膽量我閆慧是見識了。”閆慧緩緩地搖擺著手中的彈夾,臉上的笑容濃厚,忽的,他將手中的槍和彈夾往身後一扔,接著挪動著幾步,向著秦仁伸出了右手,“小兄弟,你叫秦仁是吧?剛才是我無禮了,我們黑市中人,可是非常看重實力有為的人的。”
“我不過普通市民,對黑市什麼的沒啥興趣。”秦仁接過了閆慧的手,緊緊一握的同時,臉上仍舊保持著幾分淡然之色,“我這次前來不過是看看我老友龍虎的,至於你的存在,我並不關心。”
“好!小兄弟說話直爽,不愧是彪哥說起之人。”閆慧像是聽出了秦仁飽含深意的話語,對秦仁這類持中立態度的人,他倒是少了些許防備之心。若是龍虎手下多著如秦仁這般的能手,那麼對於他的老板連子絮的黑市來說,可是沒有好處的。既然秦仁已經挑明了來意,他也不便追究。
“好了,慧哥,小秦,那麼接下來我們商量些適宜吧。”彪哥很會打圓場,他一邊做著一個請的姿勢,一邊示意著秦仁,以及秦仁身後的公主,黃衣衣以及洪連霸先進屋坐下。另一方麵,閆慧像是已經混的老臉熟,很自覺地,率先的移步到了那張原本他躺著的大床邊上坐下。彪哥緊跟其後,在其旁邊坐下。
秦仁,黃衣衣和洪連霸,則是分別坐在了,一側的沙發上。至於公主,妥妥的坐在了秦仁的腿上。這一點,秦仁起初是拒絕的,隻是聽得公主口中叫他“哥哥”兩字,他才像是意識到了些什麼,任由公主坐在了腿上。
不過,黃衣衣見著了,卻是不知為何,板著臉,狠狠的盯著秦仁以及秦仁身上的公主幾眼,一雙玉手不住的撕扯著沙發。
洪連霸在黃衣衣的身邊呆久了,將黃衣衣的這意思異樣看在眼裏,不禁心中暗歎:年輕真好啊!
待秦仁四人坐畢後,閆慧拍著拍手,隻見得,之前在他懷裏的那一位金發碧眼的女子,手中端著茶幾出現。女子一一將茶遞給了在座的幾人之後,微微一絲裏,再次移步離開。秦仁這才發現,原來這房間的內側還有一個門,怪不得之前沒見著女子出門,卻是就此突然消失不見了。
閆慧微微抿著口茶,掃視著秦仁幾人一眼,像是想在確定一番秦仁帶來的幾位,有何不同之處。著實,當他將槍頂在秦仁的額頭之上,秦仁帶來的幾位朋友,卻是沒有表現出任何情愫那一幕,他到現在還記憶猶新。如果說,不僅是秦仁,除了秦仁以外的三人,都是特殊的存在的話,那麼,慧他不得不認為,這一次,選擇聽信彪哥的話,要求彪哥的幫助,這一選擇,完全是正確的。
先不說坐在秦仁身上的這一位小蘿莉——公主,看似單純童顏,而眼底隱隱約約散發著的智慧之光,卻是與普通的孩童一般。盡管這一位小蘿莉叫著秦仁為“哥哥’,閆慧仍舊覺得,這兩人的關係,並非如此簡單。
再看,坐在秦仁左側的性感女王範的金發女子——黃衣衣,那眼底時不時閃過對秦仁的嫉妒和痛惡之色,像是在痛恨坐在秦仁身上的小蘿莉這一點,更是讓閆慧質疑了秦仁身上的小蘿莉的異處。
且不說小蘿莉,就說這位盤著金發的性感洋妞——黃衣衣,閆慧著實覺得眼熟,卻一時間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這不得不讓閆慧質疑,或許這位洋妞,是位高地位的存在。
這最後一位,坐在最左側的黝黑皮膚的男子——洪連霸,要說閆慧起初見得秦仁四人時,最為讓他感到忌憚的實則是洪連霸,就洪連霸這衣服鐵杆子肌肉的存在,無人能不為之懼色。
閆慧收回了目光,像是覺得這秦仁帶來之人,必有過人之處,心中自信增加幾分,他試著泯著口茶,感覺著茶溫合適,一飲而盡,才開口道:“秦仁兄弟,這次前去龍虎賭場,唯一對我們不利的就是之前彪哥說起的,那一位西洋麵具之人,不過……”
“我等就是為他而來!”黃衣衣突然打斷了閆慧的話,眼中帶著幾分憤怒,像是自主的確定了公主出嫁給他的推斷,這戴著西洋麵具之人,就是柏特思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