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呂雲歌吃癟的小臉,上官燁勾了勾嘴角,偶爾這麼來一次感覺還不錯呢,雖然委屈了他的某個小兄弟而已。

夜漸漸深沉,一開始呂雲歌還有點睡不著,在黑夜中睜著眼,後來慢慢的眼皮子越來越沉,上下磕在一起的次數也越來越多。終於有一次,呂雲歌的眼睛合上了就沒睜開了。

呂雲歌的耳邊是上官燁強有力的心跳,即便是已經進入睡夢狀態,呂雲歌卻還是下意識的往上官燁身上靠。

上官燁還沒睡著,聽到耳邊均勻的呼吸想起時,上官燁忍不住借著月光打量著呂雲歌的臉,小臉精致,睡容安詳。

上官燁的心裏一片柔軟,捏了捏女人最近終於胖起來的臉上的肉肉,欣慰不少,湊過去在呂雲歌的唇瓣上親了一記。

上官燁低低的說道:“小家夥,最近這麼嗜睡,往常你不是夜貓子的嗎?我可不管,下次你非得補償我不可。”

上官燁說完了這些話,才安心的閉上了眼,帶著甜甜的笑意睡去。

另一邊,東邊客房裏的呂家二老可沒他們這麼放心大膽的睡,夜裏涼,呂智病剛好不久,還有些咳嗽不止。

白芯也心事重重,自然睡不下,索性就照顧著呂智,兩人時不時能聊上一兩句。

這不,白芯剛給呂智喂了點暖茶,呂智就拍了拍她的手,輕輕撫摸著,道:“委屈你了,雲歌是個好孩子。她說了會救雲陌就一定會說到做到的,你別太擔心。”

白芯點了點頭。兩人最終也相伴而眠。

……

翌日,清晨——

上官燁睜開眼睛時,懷裏的呂雲歌還在睡,上官燁覺得意外,頭一次見到她睡得這麼熟,不過上官燁倒也並不沒有多心,小心翼翼的起來床,打開門讓家裏的兩個奴婢進來,他們的手裏端著水,方便一會兒洗漱用。

奴婢退下了,上官燁合上門把衣服穿戴整齊後呂雲歌也悠悠轉醒,迷糊的小臉和惺忪的睡顏,是上官燁所熟悉的。嘴角彎了彎,上官燁立刻走到了呂雲歌的身邊。

“你醒了。”

“嗯,現在是什麼時辰?”呂雲歌看看外麵的天色也意識到自己這次似乎睡了許久。

“現在還早,不用擔心。”上官燁捏了捏呂雲歌的臉,極好的手感令上官燁一陣心動,不過看到呂雲歌投過來一個威脅的小眼神後,上官燁立刻收了手。

又對著呂雲歌說道:“醒來就起來吧,我們還要去接待嶽父嶽母呢。”

呂雲歌點了點頭,趕緊從床上爬起來,雖然她有點眷戀那個溫暖的被窩,不過現在她這個王府的當家主母可不能給上官燁丟人。

知曉了呂雲歌的想法,上官燁先是一記偷香竊玉,而後大大方方的表示,“麵子是什麼?王妃你盡管丟,反正這種東西咱們王府多的是哦。”

呂雲歌心裏暖暖的,雖然是上官燁為了安慰她,但是上官燁確實沒有說什麼大話,在這裏還有誰能比他們家王爺更有麵子?即使是丟了人,又有誰敢不顧死活來笑一下的。

兩夫妻很快就去拜見了呂家的兩位,吃過早餐後,呂雲歌便向呂智表達了自己要上山采藥的想法,“爹,你這病缺了一昧藥的事情你還記得吧,所以一會兒吃過飯後我就去山上找找,暫時回不來。你們二老就在府裏待著,如果府上丫鬟有怠慢的地方你盡管教訓。”

呂智一早就聽呂雲歌說過了這件事,他沉吟了片刻,才對著呂雲歌問了個問題,“你要去很久,那讓我的貼身護衛陪同可好?一路上也有個照應。”呂智說盡了各種好處,為的是呂雲歌能夠動心同意他的要求,這麼多年來,他對呂雲歌有愧,所以他想補償她。

呂雲歌愣了一下,終是淺淺的笑開,不過她還是搖了搖頭,道:“不用了。”

一瞬間,呂智眼裏的光變暗淡了幾分。

呂雲歌身邊的上官燁擔心呂智有所誤會,讓好不容易重修舊好的父女倆的關係又變差,他趕緊解釋道:“其實是我準備跟著雲歌一起上山的,所以嶽父大可不必擔心。”

上官燁說完,手就搭在了呂雲歌的手上,二人默契的對視一眼,笑開了。

聽到上官燁這麼說,呂智很正經,頭一次敢冒著大不諱直視上官燁的臉,明明是一個容顏帥氣的男子,位高權重,卻對他女兒一番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