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雲歌的手搭在呂智的脈搏上,呂雲歌皺了皺眉,父親的脈搏很亂,氣息也不聞,走珠氣若遊絲,這是典型的焦慮症。
“爹,你最近可有什麼煩事?”收了手,呂雲歌抬眼看向自己的父親,五官蒼白,眉頭微蹙,憂思不安,為什麼呂智會有什麼想不開的煩心事?
聽到呂雲歌這麼說,呂智一下子就想起來了自己這些天來的心事,偶感了風寒,他知道這事兒遲早會傳到呂雲歌耳朵裏,可是究竟呂雲歌會不會回來看他,他卻是不知道的。
躺在病床上的時候,呂智就忍不住回想起他這個女兒,當初乖巧的小孩子現在卻冷眼對他,甚至是恨他,呂智想到了溫婉嫻熟的呂雲歌的娘親,她知道後會怪他沒有好好照顧她門的女兒吧。
這麼想著,呂智就覺得胸中鬱悶,但是他這一想就如同著了魔一樣,停也停不下來。對呂雲歌心裏有愧,久而久之這便也就成了呂智的心魔。
聽完呂智的說辭,呂雲歌一陣動容,低垂著眸光,叫人看不出來她究竟在想些什麼。
見此情此景,上官燁立刻體貼的把呂雲歌摟進懷裏,低聲說道:“乖,沒事還有我呢。”
白芯看到這一幕彎了彎嘴角,她想起了自己的女兒來,如果不是被那個混小子毀了,雲陌本來也應該有這麼幸福的時刻,她可憐的女兒現在還躺在病床上,麵臨著生命的危險。
白芯的眼睛濕潤了,趁著沒人注意時偷偷用手絹擦拭了自己的淚水,她雖然因為眼前這幕有些難過,但是她卻不怨恨,也不嫉妒。
以前或許不了解,但是現在白芯知道,這是呂雲歌應得的,這孩子守得雲開見月明,終於苦盡甘來。
被父親和藹的目光注視著,呂雲歌才想起來還有長輩在場,臉上微微一紅才慢慢從上官燁懷裏退出來,對自己的父親說道:“爹,女兒先給你煎一副藥調養一下身體,如果要治本的話明兒個我去上山采一服藥,碰碰運氣。”
呂雲歌要找的這昧藥叫做“雲間子”,生長在高山上的懸崖峭壁上,是一個不可多得的靈物,對人的身體有極大的好處,而唯一的不好可能就是那東西不好抓。
雲間子的外形類似於人參,但他又不是人參,張了腳,可以靈活的移動,狡猾得很,一般不易被捕捉。
一家人吃了飯,又把呂智他們安頓下來後呂雲歌和上官燁才雙雙回了自己的院子,夜涼如水,不過因為身上披著上官燁的外袍,呂雲歌到覺得也不是很冷。
鋪好了床,呂雲歌伸著攔腰,重重的打了一個哈欠正準備睡覺,掀開被子卻突然被人從身後襲擊了。
感知到那人身上傳來的體溫,呂雲歌眯了眯眼,咬了咬牙,“上官燁,我好困。”
上官燁的手已經開始很不規矩的在她的腰帶上活動,上官燁想了一下剛才呂雲歌的動作,腰部的弧度看的上官燁想入非非,小腹一緊。
如此一來,他的氣息也不免灼熱了起來,密密麻麻的熱量拍在呂雲歌的脖頸上,白皙的肌膚立刻變得誘人的緋紅。
早就已經不是什麼純情少女的呂雲歌哪裏會不知道他的意思,臉上一片紅霞,按捺下心中的悸動,呂雲歌握住上官燁作亂的手。
轉過身去,一雙翦水眸子撞入上官燁的心扉,一顆心髒因她而撲通撲通跳動著。
“燁。”呂雲歌紅唇微啟,格外魅惑心魂。
“燁。”呂雲歌又叫了一遍,而後才低低的說道:“燁,我今天好困,放過我好不好?”
女人的聲音柔柔的,讓人感覺如沐春風,呂雲歌本來想借偶爾的柔弱讓上官燁心軟一下,可誰知反而起了反作用。上官燁非但沒有答應她,還三下五除二的把她的腰帶解下,親吻著她的唇瓣,在她身上四處點火。
呂雲歌挨不住,輕輕的呻’吟出聲,就在呂雲歌整個人都要化作一團春水一切馬上就要水到渠成的的時候,上官燁的動作突然停住了。
呂雲歌睜著朦朧的雙眼看他,小臉酡紅成一片,看著分外誘人。
上官燁吞了下口水,暗罵了一聲小妖精,心煩意亂的扯過旁邊的被子把他自己和呂雲歌卷進去。
呂雲歌不明所以,就聽得上方上官燁的低低的嗓音輕輕的說道:“乖,睡覺。”
呂雲歌:“……”感情這是撩完她就跑的節奏啊!!她這會兒好不容易情動了,結果上官燁卻讓她睡覺。這種情況下誰睡得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