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此時比他還要鬱悶的就是上官燁了,躺在自己的房間裏麵,原本是準備吃了藥就好好休息一下,剛才聽到紫陌說起呂雲歌還有楚天可兩個人之間現在的關係的時候,自己的心裏麵是有一些不舒服。
不管怎麼說,恐怕隻要是一個男人,都會多少在心裏麵有一些介意的,但是他卻也不想總是那般去和呂雲歌計較什麼,竟顯得自己有多麼的小肚雞腸,根本就不像是一個爺們該有的樣子。
可是現在這心裏麵,就是控製不住一樣的不是滋味,歎了一口氣,雙手放在腦袋下麵枕著,看著屋頂,耳朵則是很認真的聽著外麵傳來的動靜,想知道呂雲歌到底有沒有回來。
而此時呂雲歌等人隨著這個衙役來到了之前給翠娥診斷屍體的仵作的家中,原本還以為會是一個同杜大人一樣,十分無賴的壞蛋,但是誰知道,剛剛走進那院子,便看見了一對十分淳樸的夫婦。
男人看著自己的娘子此時正在辛苦的洗衣,則是一直都在用扇子站在旁邊給她扇風,時不時地給她擦汗,看起來萬分的恩愛,可以從兩個人的眼神之中,感覺得出來,那種你都可以體會到的幸福感。
衙役看見這樣的一幕之後,將手放在了自己的嘴邊,忍不住的大聲咳嗽了一聲,似乎是想要提醒一下麵前的兩個人,他們到來的事情。
聽見了動靜,仵作頓了頓,抬起頭來,別的人倒是不認識,可是衙役他倒是再熟悉不過了,一看是衙門來人了,便趕緊走了過來,詢問找他有何事,是不是又有什麼需要驗的屍首了。
“衙差大哥,這是不是又有什麼活了?”仵作看著麵前的衙役,明明是比自己的年紀小很多,卻要叫他一聲大哥,呂雲歌看了身邊的靈嶽一樣,充滿了納悶。
靈嶽將自己手中的匕首拿出來,一邊擺弄著,一邊示意著衙役靠邊站著,不要影響他們問話。
衙役便如同是一個害怕的老鼠,站在旁邊老老實實的低著頭,仵作一看這樣的一個形式,還以為麵前來的幾個人是朝廷下來的大官,於是便趕緊跪下來,也示意自己的婆娘跪下來,給麵前的人行禮。
“快起來吧,別廢話什麼了,我們這等著問你話呢。”靈嶽看著地上一直都在不停的扣頭的仵作,忍不住開口阻止著說道,畢竟她的耐心可不是放在這裏聽著他們浪費時間的。
仵作看了一眼身邊的衙役,衙役便趕緊叫他快起來,好好配合。
“仵作,我問你,之前翠娥的案子,是不是你接手的?”呂雲歌看著麵前的人,問出了自己想知道的事情,不過再怎麼仔細的端詳著麵前的兩個人,也根本就不像是那種會做出和杜大人一樣的混賬事情。
尤其就是這仵作的眼神之中,充滿了淳樸和老實,所以呂雲歌便猜想著是不是有什麼隱情。
“這翠娥的案子,的確是我接手的,不過這不是都已經過去好幾年了嗎?”仵作說話的時候,又忍不住的看向了身邊的衙役,卻也不知道是為何,每說一句話,就如同是心裏沒底一樣,總是忍不住飄著身邊的人。
“你當時查看屍體的時候,有沒有發現什麼特別的地方,比如根據李壯所說,他的妻子生前有被人欺辱過的行跡。”呂雲歌看著麵前的仵作,認真的問道。
並且看了身邊的衙役一眼,似乎是在提醒著他,最好是老老實實的將頭低下去,不要再給這仵作傳遞眼神了,否則的話,後果自負。
“並未發現任何的異常,沒有什麼問題。”仵作說話的時候,眼神一直都飄忽不定,最後說完這話,便立刻將頭低下了,樣子很是慌張,讓人實在是沒有辦法不多想。
“若是真的沒有什麼事情,你躲什麼呢,慌張什麼啊?到底是怎麼回事。快說,不然就休怪我不客氣了。”靈嶽站在旁邊,都看出來麵前的人不對勁,實在是有一些忍不住的開口說道,就是納悶怎麼就總有這種人,能夠做到睜著雙眼就可以口口聲聲的說著瞎話,實在非常讓人無奈。
仵作聽見靈嶽的話之後,嚇得趕緊又跪在了地上,“饒命啊,女俠,大人,該說的我都說了,沒有說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