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甚好!另外,三國聯軍太少,我們要幫手。不知道秦國那個小子在宴會上說的到底是否是真心話?”魯公絮叨了兩句,他也吃不準嬴渠梁的話是真是假。按理說,秦國地狀況很不好,贏師隰雖然已經坐穩了秦公的位子。但是對於曆代秦國國君來說,沒有拿得出手的功績。加上贏師隰和衛公姬頹很像,都是少年時期流落在外,中年才回到國內主政。
出任國君之後,年紀已經很大了。對於功績的迫切程度也非常渴望。當年姬頹可是命令衛國軍隊發動過一場對趙軍的戰役,雖然有齊國和魏國兩個幫手在幫襯,但那次戰役,戰場上的主角是衛國。別以為他們是雄心壯誌的國君,因為對於年過中年的國君來說,他們需要的是一個好的諡號,而中年之後再不拚一下,估計這輩子都要沒有機會了。
保不齊,秦公和當年的姬頹是一個心思,想要通過戰場的勝利,豎立其國君在國內的威望,還有身後之名。
子思笑道:“巧了,內史令邊子白正是接待秦國公子梁的官員,對於公子梁在宴會上說的話,會有所判斷。”
“就是陽城君之子?這是個人才,文章寫的很好。”魯公看人的角度就是這麼清奇,永遠是從道德品質文章才能上入手,就算是他想要了解的是戰爭。
一扭頭看到了自己的外甥公子岐,對他喊道:“還不快去請來?”
魯公也是急了,有點分不清場合。當然衛公和子思不會在意,唯獨不太滿意的太子訓接連被父親的眼神威脅,幹脆縮在一邊裝鴕鳥。再說了,在祭祀的場合上,太子訓是完全被卜人給逼急了,關係到他在國人眼中的威望,不得不表明自己的立場。之後太子訓也是嚇出了一身冷汗。要是在平日裏,他可沒有膽量去和一個國君爭執。這和他是否是衛國國君沒有什麼關係,而是他性格如此。
在他看來,戰爭太危險了,而是靡費太多。尤其是不一定能打贏,輸掉了還不一樣要賠錢嘛?而且衛軍輸掉戰爭太正常了,贏了,才不正常呢!幹脆,還不如出錢請人幫忙呢?
當然,也就是姬訓有這種不切實際的想法,其他人都很明白一個道理,打鐵還需自身硬,邦交也是實力和實力之間的比拚,要是一個諸侯連一丁點自保的能力都沒有。隻有兩個結果,要麼成為附庸,要麼被滅國。
邊子白被公子岐在路上一路催促,可是他家的馬夫太氣人,還是不緊不慢的趕著車。
沒辦法,帝丘隻有國君和公子有資格在街上縱馬駕車,其他人要是做了,就是違禁,輕者罰錢,重責罷官,反正很嚴重。
“君上,魯公!”
“太子,國相!”
邊子白看到這幾個人在一起的時候,明顯有點意想不到的發愣,隨即找了個地方坐下。在路上,公子岐已經將情況說明,並且表情輕鬆的告訴邊子白,他將在不久之後執掌下軍。並且將魯公的想法告知了邊子白。後者在車上已經想了不少對策,最後還是覺得這件事如果魯國出麵幹預,名不正言不順,很不好。
“還請邊大夫為我等解惑。”魯公很不習慣地對邊子白開口道,對方的年輕讓他覺得沒底。
邊子白也沒有賣關子的打算,立刻將自己心裏的想法說了起來:“不知魯公可知鄭國當年也參加了戚邑的盟誓?”
“有這麼一回事。”魯公回憶了一會兒,鄭國確實在其中。
邊子白問:“盟主可是文侯?”
魏國的前國君魏文侯,這位絕對是大殺四方的盟主。當年魏國滅中山國,趙國愣是不敢使絆子,而如今呢?魏侯的五萬大軍可還困在中山郡,進退不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