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子白心頭暗自惱怒,自己還沒有成年,就一個勁的跟自己說女閭。這絕對是殘害祖國的花朵,人渣!
“快一點,聽說今日邊子白要來。”
“不會錯過了吧?都沒人!”
……
就在邊子白在院門外等著端木方那沒眼力的家夥來迎接的時候,有兩個似乎是遲到了的人,匆匆從他身邊超過,進入院門,然後消失在視線中。
邊子白有點摸不著頭腦,聽這話感覺怪怪的,而邊上南卓卻低聲道:“奇怪,他們怎麼也來了?”
“你認識?”
邊子白詢問了一句。從南卓說話的口氣就能感覺到他已經認出對方的身份,隻不過他身份更加高貴,沒有理由給身份不如他的人問候。
南卓點頭道:“是子南家族學的兩個授師,學問尚可,他們總不至於來聽端木兄的講學吧?”南卓奇怪也正常,子南氏和南氏一樣,都是曾經的公子創建的家族。衛國六卿之中長年占據一個位置。這樣家族的授師,身份本來就不會比端木方低。至於學問,恐怕端木方真沒有資格去他們講學。彼此都是家學淵源,不存在一邊倒的情況。
邊子白這才了然,顯然他剛才就沒有認出對方的身份來。要知道他記性是很不錯的,按理來說,幾天前在執政府門前的大街上的學館授師,他都至少看過一眼,沒有理由連一點印象都沒有。
好在這時趙武已經帶著端木方出來了:“大令。”
“幸苦。”邊子白微微欠身,算是回了端木方的揖禮,顯然他心頭是有一點小情緒存在。
端木方心中苦笑不已,他也想把這次講學弄的隆重一點,體麵一點,可問題是,原定二十個學究進入書院學習的名額。臨到開學的日期,一下子擠進入了超過上百人。而且都不是學館的學究,反而都是在各家族學的授師。
顯然,這些授師可不是來湊熱鬧,更不是來參加學習的,而是來鬧事的。
更讓他緊張不已的是,來的人也不說話,不鬧事,更是規規矩矩的坐在廳堂之內。直覺告訴他,這些人的目的恐怕不是自己。而是還沒有到來的邊子白。端木方不敢隱瞞,擠出一絲苦笑道:“大令,出事了。”
來的八成以上的人臉上都寫著兩個大字‘不滿’,端木方怎麼敢讓人出門來迎接上官的到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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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八成以上的人臉上都寫著兩個大字‘不滿’,端木方怎麼敢讓人出門來迎接上官的到來呢?
至於哪些學究?
算了,有句話怎麼說的,人窮誌短,基本上就說明了這些破落學子的尷尬境地。
等邊子白跨入院子的那一刻,鼻子都快氣歪了,就見原本在執政府氣宇軒昂不說,但至少正氣凜然是不缺的帝丘城內的學究們,都擠在一處,驚恐的看著一群散發著博學氣息的夫子。這些人都在各家族學之中,有些還有族老的身份。
讓南卓尷尬的是,他家裏竟然也來人了。
在外,他可以趾高氣揚,把任何人都不看在眼裏,可是來的是南氏族學的師長,他也是一個頭兩個大,給了邊子白一個抱歉的眼神,難得一見的特別乖巧的走到族學師長的麵前,恭敬的行了一個弟子禮。開口詢問道:“老師,您也來了?”
後者根本就沒有拿正眼瞧他的意思,隻是語氣平緩的開口道:“行了,後麵坐著去!”
這簡直就是喧賓奪主啊!
難怪端木方連出門迎接的想法都沒有,他坐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