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結局讓他很無奈。兵法在官場根本就沒有,官場玩的是更高級的文化。他傻眼了!
後來迷戀上戰略遊戲,多半也是因為學以致用而已。可惜,戰果也不太好。以至於,邊子白曾經自己都懷疑,兵法真的能夠在戰場有那麼大的作用嗎?
要不是這次在帝丘城外的趙軍幫他驗證了一把,他或許根本就想不起來,他對兵法有研究,曾經一度成為一個兵法理論家。
對於古今第一凶陣,邊子白是有過很深的研究的。表麵上看,卻月陣的創始者劉裕,用無窮無盡的河麵控製權,加上兵船上的弩弓攻擊,大量殺傷了北朝的騎兵。可實際上,‘卻月陣’根本就不是一個以地勢為第一重要的軍陣。
‘卻月陣’的精髓不在軍隊,也不在地利,而在人心。
不過這邊子白是不會說的,可能是入鄉隨俗,他可以介紹陣法,也可以擺開來讓人看,但是他卻不會說出‘卻月陣’最精髓的東西。因為法不輕傳。
佛祖傳播經義都說過,法不輕傳。可見佛祖也是自私的。再說,很輕易的說出答案,獲得知識的人會覺得太容易了,而不重視。
子蒙根本就沒有想到這些,邊子白展現出來的陣法,在他看來已經是一個完美無瑕的陣法,而他也堅定自己的判斷,此陣關鍵在弓弩之利,而非步卒之強。
不過他更好奇的是,邊子白是如何將一個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圓陣,轉變成為‘卻月陣’的,但是要問,他卻不太好意思,因為這是一個將領也好,兵法大家也罷,最為核心的手段,輕易可不敢示人。猶豫了半天,還是當哥哥的心知弟弟的糾結,開口道:“此陣如何演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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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更好奇的是,邊子白是如何將一個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圓陣,轉變成為‘卻月陣’的,但是要問,他卻不太好意思,因為這是一個將領也好,兵法大家也罷,最為核心的手段,輕易可不敢示人。猶豫了半天,還是當哥哥的心知弟弟的糾結,開口道:“此陣如何演變?”
“從陣法上看‘卻月陣’因為防禦是固定下來的,所以,無法演變。至於說如何從其他陣法之中演變,我倒是可以演示一二。”
麵對子蒙和孫伯靈期待的眼神,外行人子思和應龍這對主仆,頗為無奈。
他們不是不想聽,而是聽了,也看了邊子白的講解,給他們的感覺就是‘卻月陣’不過如此,而且這個陣法有一個致命的缺點,還不能動,就和烏龜似的,在戰場上有什麼用?
相比子思,應龍的感受就要根深一些,因為他是真正經曆過‘卻月陣’顯示威力的戰場。那種輕描淡寫之中消耗對手有生力量,收割一個個彪悍騎兵的表現,他是親眼目睹果斷的場麵。
“圓陣很簡單。”
已經有了擺放一個陣法的經驗,接下來的動作,對他來說非常簡單。他熟練的將一個個黑白棋子堆成一堆,或者連成一道線。落在棋盤上是棋子,但放在戰場上就是千軍萬馬。子蒙頓時感覺到一股蕭殺的氣息撲麵而來。
好不容易將一個圓陣所需要的步兵,弓弩,車騎擺放出來之後,邊子白抬眼詢問道:“兩位,有疑義沒?”
子蒙雖說不是兵法大家,孫伯靈也不是化身孫臏的複仇男,但一個是曾經有過領兵經驗的將軍,一個是孫武家族幾代之中最為出色的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