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緒起落也可能大有影響。焦慮憂煩的人比滿意於生活的人容易走下坡。
(四)“老狗不會新把戲”?
上了年紀的人的腦仍保有驚人的恢複能力,哪怕已經“記憶力喪失”,還是可以把它找回來。美國全國高齡研究所神經學研究主任斯·斯波帕說,把做同一件事的年輕人的腦和老年人的腦相較,會發現老年人的腦能“重新自己接線”,以補衰退。如果有一個神經細胞不能勝任某種工作,附近的腦細胞便來相助,所以人上了年紀後,腦部會把工作由這一區交給另一區。
並不是所有的文化群落都認為老人頭腦不靈,自古以來東方文化就懂得敬老。哈佛大學的艾倫·藍格和貝卡·利韋所做的研究認為,這樣的觀念也許已有助於防止心智老化;中國人心目中的老年較少聯想到有腦力退化,老年人在測驗中的表現比美國同齡人的好得多。
許多研究結果表明,老年人能夠用思維和處事的效率來彌補心智速度的不足。雖然老年人需要較長的時間才能下決定,但所作的決定往往比較好。所以,老年人未必腦子就衰退,未必就不能做其他年齡階段的人所能做的事。
果斷一定就是心黑嗎?
曹操自古就被視為“奸雄”的典型人物。《厚黑學》將其推為“黑心”的代表:“三國英雄,首推曹操,他的特長,全在心黑:他殺呂伯奢,殺孔融,殺楊修,殺董承伏完,又殺皇後皇子,悍然不顧,並且明目張膽地說:‘寧我負人,毋人負我。’心子之黑,真是達於極點了。有了這樣本事,當然稱為一世之雄了。”
其實,在上述諸人中,完全無辜並最能說明曹操心黑的是呂伯奢。《三國演義》描述說,曹操與陳縣令逃難至一處,因天黑無處落足而投靠其父親的結義兄弟呂伯奢。呂知曹操正被通緝,但仍準備熱情款待。在家中安排良久之後,又騎上驢子外出打酒。曹操等候很久,忽然聽到莊子後麵傳來磨刀聲,便起了疑心,前往竊聽。聽到有人在說:“把它捆住,殺了,怎麼樣?”曹操當機立斷,決定先下手為強,便與陳縣令一齊衝上去,不論青紅皂白,不分男女老少,見人就殺,一共殺了八個人。當搜索到廚房時,才發現,呂家人準備殺的,隻不過是一隻豬。二人見誤殺好人,急忙離莊。途中遇到打酒歸來的呂伯奢,曹操擔心呂伯奢發現家人和莊人被殺後會率人前來追捕他,又一狠心把呂伯奢給殺了。除了呂伯奢完全是誤殺之外,其他幾個人的被殺,則多少有點理由。皇後皇子固然無辜而且可憐,但有可能被他人利用。孔融、楊修並無死罪,但他們喜歡說三道四,名氣又大,對曹操集團形成了一種威脅。董承是國舅,伏完是皇後的父親,他們秘密策劃並組織除掉曹操的活動。所以,說曹操心黑,符合事實,但很難說他就是黑心人中最突出的代表人物。
曹操這樣殺人,並不是他的突出特點,試問:古今中外,戰爭年代的亂世英雄哪一個不會誤殺一些實際上支持他們的好人和濫殺一些無辜的人呢?曹操更突出的特點,實際上還是他敢於不殺人。劉備投靠曹操時,很多人建議曹操把劉備殺了,曹操堅決反對,說:“今日收英雄時也,殺一人而失天下之心,不可。”後來,關羽前來投靠曹操,隨即又從曹營出走,有人建議派兵追上去把關羽殺了,曹操說關羽“來去分明,真丈夫也。不但不派兵追殺,反而親自追上去前往送行。
非凡之人必然有一顆非凡之心,必然會采取一些讓人看起來“心黑”的非常行動,其中的是非曲直,不完全了解內幕的人又怎麼能說得清,道得白呢?我們如果認為自己不是時時刻刻與天使麵對麵,就要準備在殘酷的現實中與惡魔搏鬥,我們的心能那麼冰清玉潔嗎?我們的手,能那麼柔弱無力嗎?我們不能讓一些肮髒的東西玷汙我們的心靈,但我們顯然必須使自己堅強一些,果斷一些,即使偶爾會有一些嚴重的錯誤。
個性強就一定不好嗎?
所謂的“個性”是由自我、理性、感性、感情、外表的特征、性格、態度、欲望、對事物的看法、感想、行動特征等因素所結合的能力。世界上沒有個性完全相同的人,即使是雙胞胎甚至五胞胎的嬰兒,長大之後相互之間的個性也都有很大的差異。同時無論是誰,隻要是一個獨立的個人,便有屬於他自己的個性,沒有例外,我們都是帶著自己的個性的獨立個體。
而除了個性之外,我們對於欲望、企圖、夢想、目標這些東西的擁有,也因人而異表現在自己的個性上。所以達成願望的方法及完成的過程,也總是受個性的影響而成為隻屬於那個人的特征,別人的欲望即使和自己很接近,但是他著手進行的方法、完成的過程卻不盡相同。盡管如此,願望的達成仍有基本的關鍵、步驟和方式,這些共通的基本要件便是願望達成的要訣,此一要訣,無論對誰都適用而且都有所幫助。隻是到了後來,個性逐漸侵入,使得願望達成產生個性化、獨特化的區別。所以說,從擁有某個願望開始,一直到達成的階段為止,所有的作為全都伴隨著個性上的表現而發展。
個性和獨立性彼此之間是相連的,所以是一種與創造性互動的能力。在這種情形之下,我們一定要將自己的個性,以最坦誠的形式原原本本表現出來,猶豫不決或壓抑、扭曲自己的個性都是錯誤的行為。
當一個人很坦率地表現自己的個性,而且不斷地向前伸展之際,其能力神經觸角也同時向四麵八方探測,朝著願望達成的方向發展。一直隱忍不發,凡事戴著假麵具的人們,什麼時候也試著爆發一次吧!
“神仙”是不是就無所不能?
在人們的想象中,“神仙”是無所不能、完美無缺的。但是看過方成先生畫的一幅漫畫,畫中的神仙鐵拐李身背大葫蘆,用一根鐵拐支撐著殘缺的身體,神色泰然地站在那裏。由此聯想,我們應正確地看待“神仙”,“神仙”並非完美無缺,既不應盲目崇拜,也不必苛刻要求。“神仙”也脫胎於凡人,也自然會有凡人的缺陷。它像“座右銘”那樣指導人們如何對“人”對“己”。
既然神仙也有殘缺,我們對凡人、對親友都更應該寬容,原諒他們的缺陷和錯誤;反之,對“己”也得到啟發:既然神仙都有殘缺,何況凡人的我們,難道就無缺陷和錯誤了?想到這裏,謙虛之心油然而生,自傲之氣蕩然無存。
美國著名政治家帕金斯30歲那年就任芝加哥大學的校長,有人懷疑他那麼年輕是不是能勝任大學校長的職位,他知道後隻說了一句:“一個30歲的人所知道的是那麼少,需要依賴他的助手兼代理校長的地方是那麼多。”就這短短一句話,那些原來懷疑他的人一下子就放心了。像這樣的謀略一般人是不願采用的。人們遇到了這樣的情況,往往喜歡盡量表現出自己比別人強,或努力證明自己是有特別才幹的人,然而一個真正有能力的領袖是不會自吹自擂的,所謂“自謙則人必服,自誇則人必疑”就是這個道理。
許多時候,煩惱與痛苦是從求全責備開始的。許多時候,迷亂與困惑是源於化簡為繁。許多時候,慌張與不平是因為虛榮心。
一位朋友因為工作需要,去拜訪一位著名的曆史學家。老先生在侃侃而談中說了一句:“如果我不知道就說不知道。”老先生的表情分不清是狡黠還是坦白,不過那是好智慧的一句話。那話使我們有一種幡然醒悟的感覺,仿佛晴空霹靂,照亮了過往生活中的捉襟見肘。
皓首窮經、著作等身的老學者如孩童一般純潔無忌,或許正是因為他深知學識的無限與追求的無涯。這樣說出來的一句話,不是泄氣、推諉、搪塞,而是“知白守黑”般的通達與智慧,是“大音希聲”。許多天裏,一直揣摩著老先生的這句話,其意越想越妙。最實在的就最空靈。“如果我不知道就說不知道”,仔細品味咀嚼,這樣的一句大白話竟有著詩意!——它首先肯定了我們所知道的。它透示出你知道的還不少,它其實蘊藏相當的自信與氣勢。
現代人是越來越會包裝自己了。現代社會更像一個舞台,“引無數英雄競折腰”。人們忙不迭地展示自己的所長所好,忙不迭地傳遞別處聽來的或許並不可靠的信息。謙虛不再是美德,連率直也被斥之為露拙。肯定我們不知道的,並不能否定我們所知道的。當我們說不知道時,竟什麼也沒有失去,在這樣一句話裏,我們其實是獲得更大的餘地的。在一片誇誇其談的噪聲中,我們會對那個“承認不知道”的人陡生好感。隻有那個人,是冷靜明智,深知自己的所去所從。
“如果我不知道就說不知道。”當我們把這句話付之於實際時,竟感覺出一絲驕傲的意味。終於體會出當時從老學者臉上看來的那一種坦白與狡黠莫辨的複雜。說不知道並不等於那在知識上是一個完全的空白,那是“功夫”未臻圓滿的謹慎,是有底氣的謙辭,是對能夠說出“知道”的內在激勵。“不知道”永遠不是一個目的,一片停滯地。說不知道正是為了消滅“不知道”,改變“不知道”,努力去把握“知道”——這是一種怎樣踏實、恒定而優美的人生啊!優美來自於心的獨立與寧靜。
“如果我不知道就說不知道。”一個人這樣表白時,一定會是微笑而語的。一個人這樣微笑的時候,連他自己也會感覺出一種寧靜的美好。
一位世界一流的小提琴演奏家在為人指導演奏時,從來不說話,每當學生拉完一曲,他總是要把這一曲再拉一遍,讓學生從傾聽中得到教誨。“琴聲是最好的教育。”他如是說。
一次,他收了一位名不見經傳的新生,在拜師禮上,學生為他演奏了一首短曲。這個學生很有天賦,把這首短曲演奏得出神入化,天衣無縫。學生演奏完畢,他照例拿著琴走上台。但是這一次,他把琴放在肩上,卻久久沒有奏響。他沉默了很長時間,然後,把琴從肩上又拿了下來,深深地歎了口氣,走下了台。眾人驚慌失措,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演奏大師微笑著說:“你們知道嗎?他拉得太好。我沒有資格指導他。最起碼在剛才的一曲上,我的琴聲對他隻能是一種誤導。”
全場靜默片刻,然後炸響了一陣熱烈的掌聲。這掌聲蘊藏著三個含義:一是為學生的精湛琴藝;二是為老師對學生真誠的讚美和尊重;第三點也是最重要的一點,就是盛名之下的演奏家並沒有擔心在大庭廣眾之下褒揚學生的高超會無形中降低自己的威信,他在擁有一流琴藝和一流名師的同時,他依然擁有磊落的胸懷和可貴的謙遜。僅此一點,足以稱之為大師。
黃雀一定是最後的贏家嗎?
立身處世如果不能站得高望得遠,就好比灰塵之中撣衣服上的灰,泥水中洗腳,哪能出人頭地?做一名成功者呢?處理人間事物如果不多留一些餘地,就好比飛蛾撲火,公羊角去頂撞籬笆,又怎麼能使自己的身心擺脫困境感到安樂愉快呢?這也就是說,人無遠慮,必有近憂。所以聰明人做事,富有就想到不足的時候,平穩就想到艱險的時候,安全就想到危難的時候,周詳慎重采取預防措施,還恐怕有禍及身。這樣,無論做什麼事都不會陷入困境了。
另一方麵,遇事在注意其利益的同時,也不可忽視與之相伴相生的害處。要兼顧利害得失。思考問題,作出決策,也應常常更換視點和角度,方能做出正確的推理判斷。多方位地思考,是一種最好的思維方式。
古賢者莊子的一段經曆,可以借鑒。一日,他狩獵見一奇鳥,飛過頭頂,停在不遠的栗樹上。
“真是一隻奇怪的鳥呀!有那麼寬大的翅膀卻不飛,有那麼大的眼睛卻看不見獵人!”
莊子進入栗林,舉箭瞄準那鳥時,發現它正專心地捕捉樹上的螳螂;而那螳螂又在專注於樹枝下吱吱叫著的蟬。莊子看到這種情形,不禁怵然。
“到底是獵捕別人,還是被人獵捕呢?隻顧眼前利益而盲目行動,實在太危險啊!”
於是,莊子舍棄大鳥,跑出栗林。可就在這時,從他身後跑來守林人,硬說他是來偷栗子的,被人羞辱了一通。
其實,《韓詩外傳》中也有類似的故事。
楚莊王欲動員大軍攻打晉國,並武斷地決定:“此事我已決定了,敢再諫者死!”
此時,孫叔敖挺身而出,冒死勸道:“我院裏有一榆林,前天,我在林中偶見一個蟬,正欲去飲露水。這時其身後卻有一隻螳螂,正作捕食之勢。然而,螳螂也沒有發現一隻黃雀早已瞄上了它。同時,樹下一孩童卻正張著彈弓向黃雀瞄準。而那孩童忽略了腳邊的一個大洞。他們都隻為眼前的利益所惑而不顧身後的危險呀!現在晉國未衰,而大王欲討之,情形不也是一樣嗎?”
聽了這段話,楚莊王終於收回了成命。
總之,當人被某事物所虜時,往往會不顧利害得失而匆匆行動,受挫是可想而知的。因此,遇事一定要走出固定的思維模式,作全方位地思考,這樣才能獲取更多的成功。
做官與作文是一回事嗎?
俗語說:“文如其人。”真是這樣嗎?
要想在社會上立足,首先要想清楚自己是想當個寫書論著的文人,還是想從政做官,因為這兩者完全不是一回事情。如果把兩者相混淆,那麼到頭來是官也做不好,文也做不成。
清人曾國藩認為:“作文與做官並不是一回事。作文以見深識閎為佳,立論即使尖刻、偏頗點亦無妨,因為不至於傷害到某一個人,也不去指望它立即收到實效,隻要自圓其說,便是理論。做官則不同,世事紛繁,人心不一,官場複雜,尤為微妙,識見固然要閎深,行事更需要委婉,曲曲折折,迂回而進,當行則行,當止則止,萬不可逞才使氣,隻求一時痛快。曆來有文壇上之泰山北鬥,官場上卻毫無建樹,甚至一敗塗地者,蓋因不識此中差別耳!”
好一番宏論,既道出了作文的要義,又說出了官場的複雜。
曾國藩為什麼有如此深刻的感觸呢?這與他一生的經曆有很大關係。
本來,曾國藩自幼習文,有些才華,他也以此引以為自豪,無論在家鄉還是在京城,交的都是些文友。每日裏朋友相聚,把酒吟詩,品味佳文,那是多麼愜意的生活啊。可是,曆史把他推到戰爭的旋渦之中,推到帶兵的位置上,這時他對馳驅戎馬的生涯厭煩至極,但深感官場險惡,不得不打起精神,仔細應付。等到他再回到文職衙行,有時間閑遊山河寺宇之際,他已經無力再把這些比以往更深刻的宏論卓識記錄下來,撰寫成著作,倒是靠有心的幕僚在與之交談後,就把他的話記錄在自己的日記裏,才使得箴言傳世。
那麼,究竟是文人活得瀟灑,還是做官之人活得瀟灑呢?答案不言而喻。不說生計操勞這些瑣事,單是能不能直抒胸臆這件事情,就可以做出判斷。難怪有人說:“做官不自在,自在不做官。”也難怪還有許多做了官的人去附庸風雅或對文人多幾份敬重呢。
可見,過去我們那種做官如作文的觀點有點過時了。
好人一定是個好官嗎?
金無足赤,人無完人。所以一個人如果執政做官,不善用人,雖然他兢兢業業,勤勤懇懇,到頭來,也可能隻落個人仰馬翻而收效甚微。對此,我們又隻能評價為:他可以做一個好人,但絕不是一個好官。
人們尊重你,是因為你值得人同情,而不值得人欽佩,如此而已。假如身為一國之主,更應知人善任用其長。
雍正皇帝在用人的問題上,還是比較開明,以“賢才”為標準,絕不“唯親”。
清立國之初,諸王公立下了汗馬功勞,順治帝給予他們的獎勵也非常豐厚,下五旗的人員都劃為王府的僚屬。承平日久,諸王公驕橫傲慢的習氣卻絲毫沒有改變,往往對於下屬非常殘暴刻薄。兩廣總督楊琳,是敦郡王的臣屬。有一次,不知是什麼事得罪了敦郡王。敦郡王即派一名宦官至廣州,在楊琳的總督府四處搜索,弄得這位總督無臉見人。
雍正十分痛恨這種為非作歹的行為。他即位之後,就下令宗藩不得與外吏發生聯係,除每年按例明見外,外吏一般不得私自到諸王府邸拜謁;雍正又撤除了諸王所屬的值宿護軍。這樣,諸王公再也不敢亂動,變得奉公守法了。
雍正雖然對諸王如此嚴厲,對大臣卻十分友善。而且,他在任用大臣時,有自己獨特的視角。
雍正重用鄂文端就是一例。鄂文端擔任內務府的郎官時,雍正還是作為皇子的身份住在藩邸。有一次,雍正有事召見鄂文端,卻遭到了鄂文端的拒絕,並且說:“作為皇子應注意自己的德行,怎麼能同外臣相來往呢?”雍正對他的這番話感觸很深,認為他講得很有道理。後來雍正即位後,馬上就召見鄂文端。關心鄂文端的人很為他擔心,怕雍正會給他小鞋穿。誰知雍正見麵後卻告訴他:“從前你以一個郎官的微職,而敢於拒絕皇子的請求,守法不可謂不嚴謹。若為大臣必忠於皇帝,給你個江蘇政使吧!”十年之後,鄂文端又升為宰相,足見雍正對他的器重。
雍正知道,大臣們的薪水很微薄,不足以應付開支。所以設立了“養廉銀”一項,並且每逢節日,都給臣下許多獎賞。當鄂文端召入之時,雍正特地命令海望司空為鄂文端在大市街北建造府第,所有的用具器物全給他準備好。張文和曾生了小病,等到痊愈,雍正告訴左右說:“我的股肱不舒服,好幾天才痊愈。”一聽說皇上有小恙,大家趕忙來問安,雍正大笑指著張文和說:“這不就是我的股肱嗎?”
中丞陳時夏祖籍雲南,雍正考慮他的母親年紀大,就讓雲貴有司派人將其母送到京城的住所。嶽鍾琪鎮守邊關,手握重兵,位高震主。有人誹謗說:嶽鍾琪是嶽飛的後代,況宋與金是宿敵,應該防他一著。雍正將此人的奏章用紙函裝著交給嶽鍾琪,後來嶽鍾琪出征西域,雍正又派自己的兒子親自送他到玉門關。所以當時將相無不為他賣命。
模仿者最易成功嗎?
今天的社會作為名人是大有便宜可占,而那些模仿名人的人也特別容易獲得成功的機會。比如前有裘盛戎後就會小裘盛戎、先有白玉霜,後有小白玉霜。這在藝術上來看是值得提倡的。但如果光有模仿,而不去創新,恐怕即使成功了、出名了,也還是要跌跟頭的。
仔細觀察不難發現,凡是沒有自己的生活的人,就容易去模仿別人;凡是沒有自己的趣味的人,就容易去接受別人。然而,模仿別人的生活不等於是生活,了解別人的趣味也不等於能把它們吸收為自己的,模仿等於是承認自己不如對方,競爭心是向賢能挑戰,或者是否認對方比我強。模仿使人成為奴才。競爭心使人慷慨大度。模仿隻會束縛人,隻有競爭才會使人活躍起來,模仿也許能較快地帶給人一些名氣,但始終留給人以不配的聲名。它促成了一個民族,乃至人類後代的趣味的準繩和完善的標準。使那些負有競爭的天才們相互切磋激勵,爭論的火花將他們點燃得一片燦爛。這種光輝永不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而黯淡。……競爭心囑咐我們遠避模仿者的通病;囑咐我們聽見前人的大名時,不要象聽見喪鍾一樣精神沮喪,卻要象聽見號角一樣,喚醒我們向知名者挑戰的熱情。競爭心激勵我們,不是讓我們永遠死學規則,好象一群新兵一樣,在寫作方麵總是追隨古人的領導,而是使這些帶有桂冠的老將們有可能將他們的光榮地位讓給後人。
現在讓我們來想一想:既然這世界是一個增進知識和提高道德的學校 ,而人性就會學得愈久則進步愈大;既然道德界預計千年後能進入極樂,那末依法推斷,知識界也能在將來有更宏偉的成就。……所有的優越評論家都承認美德有助於天才,作家為人愈好,愈能寫出好作品。考慮到這些,為什麼不能說人類的思想,愈往後愈正確,愈好呢?有一天現代人可以驕傲地回顧舊時代的相對的黑暗,稱孔子和孟子為神聖天才的萌芽,並且還是我們這個民族發展階段的榮譽的搖藍嗎?
請想一想,朋友。一個世紀來物理,算學,倫理學,社會學都在增長,所有的藝術和科學都有相當的進步,因此也推進了人類的衣食住行、修飾、文娛,及人類生活的光榮。這些,對一個善於創新的天才來說,都是新的起點。這些是根,而不斷地創新則是花朵,隻要根日漸蔓延、強大,花朵又怎麼雕零呢?
錯誤犯多了就一定會失敗嗎?
有一家著名廣告公司的創意總監說,除非有一半時間都在犯錯誤,否則他不會快樂。他這樣說:“假如你想做個原始創意人,就需要犯很多錯誤。”
有一家發展迅速的電腦公司的總裁這樣告訴員工:“我們是發明家,我們要做別人從未做的事。因此,我們將會產生許多錯誤。我給你們的勸告是:‘可以犯錯,但是要快點犯完錯誤。’”
還有一家尖端科技公司的某部門經理,詢問副總工程師新產品的市場成功率。他得到的答案是“大約50%”,這位經理回答說:“太高了,最好設定在30%,否則在我們的計劃內,我們會因太保守而不敢放手做。”
銀行業也有相同情形。據說,如果貸款經理從未放過呆賬,就可以確定他做事不夠積極。
IBM的創始人湯瑪斯·華生也有類似的話:“成功之路是使失敗率加倍。”
從西方人的眼光看來,東方人有一種行為很難令人理解,那就是失敗後的自我解嘲。例如,眼看就要衝進公共汽車裏了,不料車門卻“噠”地一聲關了起來,在這種情況下,大部分的人都會“撲哧”地笑了起來。或者有人買了好幾張獎券,結果一張也沒中,卻一麵說,一麵笑了起來。西方人看到這些情景真是難以理解。這也難怪,因為西方人碰到此類情況,必然會頓足捶胸,懊悔不已。
然而,在東方式的自我解嘲裏,卻意味著獨特的生活技術,這就是用嘲笑來緩和因失敗所造成的失望感。一般人皆以為嘲笑無疑是因優越感而來的,在某種情況下,嘲笑自己也無疑是對自己不具有某種優越感而來的。換句話說,好像嘲笑他人一樣地嘲笑自己,可使失敗後的自我得到心理上的鎮靜。這種生活技術對於悲傷的自我和滿懷自卑感的自我都適用,倘若能以嘲笑的方式,去對付正在煩惱中的自我,或更客觀地去端詳自我的話,則可使由煩惱造成的精神負擔,減輕到最低限度,甚至煙消雲散。
將自己失敗的經驗當做笑談往往可有效降低失望感。同時,失敗的體驗具有不可忽視的負麵熱量,可以激發更大的精力與幹勁。這種精力的來源是“笑”,亦即將自己的失敗喜劇化,在玩笑之中釋懷。站在調侃自己的立場反觀失敗的經驗,搏取眾人一笑,這雖是個非常難堪的做法,但卻可以使自己再度挺立於眾人之中。
失敗的體驗原來不可能成為笑話,所以一定得經過再創造,安排一些戲劇化的效果。這麼一來,你必得將失敗的過程再回想一遍,仔細地回想,便能夠找出問題的關鍵所在。久而久之,你不僅有了接受失敗的勇氣,成功的機率也會增加,而且他使你成為一個積極的人。
積極的努力才能把失敗轉變為成功。一個年輕的推銷員有了一些銷售經驗之後,就定了一個特殊的目標——獲獎。要想做到這一點,他至少要在一周內銷售100次。到那一周星期五的晚上,他已經成功地銷售了80次,離要求還差20次。這位年輕人痛下決心:什麼也不能阻止他達到目標。他相信他所受到的教育:人的心理所能設想和相信的東西,人就能積極去獲得它。雖然他那一組的另一位銷售員在星期五就結束了一周的工作,他卻在星期六的早晨又回到了工作崗位。到了下午3點鍾,他還沒有做成一次買賣。他受過這樣的教育:交易可能發生在銷售員的態度上——不在銷售員的希望上。
這時,他記起了他的自勵警句,熱情地把它重複3次:我覺得健康!我覺得愉快!我覺得大有作為!大約在那天下午5點鍾,他做成了3次交易。這距他的目標隻差了17次了。他記起了:成功是由那些肯努力的人所取得的,並為那些積極而不斷努力的人所保持的。他又熱情地再重複幾次:我覺得健康!我覺得愉快!我覺得大有作為!大約在那天夜裏11點鍾時,他疲倦了,但他是愉快的:那天他做成了20次交易!他達到了他的目標,贏得了獎品,並學到一條道理:不斷的努力能把失敗變為成功。
另外,錯誤和失敗還有一個好用途,即能告訴我們什麼時候該轉變方向。當事情順利時,我們通常不會想要改變方向,因為在大多數情形下,我們的反應是根據“負反饋”的原則。通常我們隻在事情不順或沒做好工作時,才注意到它們。現在你可能不會想到你的膝蓋,那是因為膝蓋好好的。同樣的情形也可適用你的手肘,它們都在正常運動,一點問題也沒有。但是假如你折斷一條腿,你會立刻注意到你以前能做,且視為理所當然的事,現在都沒辦法做了。負反饋意指目前的處理方法已無法收效,你必須想出另一個新方法。我們是從嚐試和失敗中學習,而不是從正確中學習。假如我們每次都做過,就不需要改變方向,我們隻要繼續目前的方向,直到結束。
總之,我們要從失敗中記取教訓。錯誤具有衝擊性,它可以引導人想出不同的事情,獲得更多的創意,最終取得更大的成就。
缺點真的就是缺點嗎?
利用敵人的缺點要害而取得勝利,是劉伯溫兵法中“害戰”的思想所在。而今從商業的角度來看,害戰實際上是一種“缺點逆用”的方法。
有個毛紡廠出產一種呢子,沒想到質量不過關,呢子的麵上有許多白色的小斑點,結果產品積壓沒有銷路。這時廠裏的設計人員忽發奇想,既然有白色斑點的毛病不易克服,但能否將這些斑點由瑕疵變為裝飾呢?於是他們在生產中刻意追求那種效果,將斑點加大,最後生產出一種別具一格的產品,名叫“雪花飄”,一時反倒成了市場上的搶手貨。廠裏的人們稱這種經營方式為缺點逆用法。
日本有個大的體育用品公司,也曾采取過違反常規的方案。他們獨出心裁,起用外行搞新產品設計,原因是外行頭腦中沒有條條框框,反而更有可能想出獨創性強的新點子。果然一位足球教練——不折不扣的外行,經過認真的設計和研究,為這個公司推出了一種前所未有的運動鞋——散布鞋。這種鞋一投放市場就大受歡迎,甚至刮起了一股強勁的散步風潮。
缺點逆用戰術的使用需要具有較全麵的文化素質和靈活的頭腦,美國的鮑洛奇在一家超級市場連鎖總公司擔任水量攤的主持人。擔任這項工作沒有多久他就根據缺點逆用戰術幹了一件很漂亮的事。
一次,這個公司的十八簍香蕉因冷藏設備發生意外而被熱壞,但仍可食用,隻是香蕉皮變了顏色。老板命公司人員設法以任何價錢把這些香蕉銷掉。
鮑洛奇靈機一動,想出了一個花招。他沒有告訴老板,就把那批蕉皮快發黑的香蕉集中在外麵,大聲叫賣:“阿根廷香蕉,剛到的貨,快來買呀!”
顧客一聽這是阿根廷香蕉,覺得挺新鮮。於是大群人聚集過來,奮力搶購。
結果,鮑洛奇以兩倍於一般香蕉的價格,而且隻花了三個小時,就把十八蔞香蕉全賣了。
同是一種香蕉,為什麼價格相差兩倍?這是因為變色的香蕉顯然不能作為普通新鮮香蕉賣,要賣也得降價處理,這是名實不副的緣故。但如果把黑皮香蕉作為阿根廷香蕉(一種顏色較深的香蕉)來賣則名正言順。美國人沒有機會常吃到阿根廷香蕉,所以,賣貴點也很正常。這種“隨機正名”的策略常會使買主大上其當,而不自覺。
以上這兩個例子,可說都是利用逆向思維而取得成功的。一個是將缺點變優點,一個是拿外行當內行。逆向思維的好處就在於,跳出常識的圈子,見人所不見之外,從而產生新的創意。有意識地運用逆向思維,就如同思想之劍上多了一麵鋒利的刀刃。
付出的少能得到的多嗎?
當你學會了如何正確地看待每一個人時,那麼你在生活中能夠學到的東西會多得讓你自己感到驚訝。當然,隻有在你自己付出了許多的同時才會獲得許多。你越是展示自己的才華,越是慷慨大方,越是毫無保留地與別人交往,你獲得的回報也就越多。
要得到多少,你就必須先付出多少。任何東西隻有先從你這兒流出去,才會有其他東西流進來。總之,你從別人那兒獲得的任何東西都是你原先付出的東西的回報。你在付出時越是慷慨,你得到的回報就越豐厚。你在付出時越吝嗇、越小氣,你得到的就越是少得可憐。你必須是出於真心的、慷慨的給予,否則,你得到的回報本應是寬闊的大江,但實際上你隻得到了一條淺淺的溪流。
一個人如果能夠利用各種可能的機會去探知生活的方方麵麵,他可能會獲得全麵而均衡的發展,然而他忽略了培養自己在社交方麵的才能,結果是除了自己那點兒少得可憐的特長外,他仍然是一個能力上的侏儒。
隻要你下定決心抱著付出的心態開始你的社交生活,把社交生活當作一個自我完善的過程,希望藉此喚起你身上最優秀的品質,挖掘你因為缺乏鍛煉而沉睡著的潛能,你就會發現,自己的社交生活既不沉悶也不徒勞。但要記住,你必須先付出點什麼,否則你將一無所獲。
當你學會了把你遇到的每一個人都看作是一座寶庫,每一個人都能夠充實你的生活、能夠豐富你的人生閱曆、增長你的人生經驗、能夠讓你的性格更完美、處事更成熟,你就不會再把在客廳裏同別人的交談看作是一種時間的浪費了。
任何決心讓人生更完美的人都會把每一次經曆看作是一次學習的機會,一個文化的斧鑿,因為它把你的人生造型雕刻得更加條理勻稱,完美動人。
無論你是朝氣蓬勃的青年還是白發蒼蒼的老人,真誠坦率都是最令人愉悅的品質之一。那些坦誠率直的人,那些光明磊落的人,那些從不刻意掩蓋自己缺點和不足的人,沒有人會不喜歡。一般來說,這些人都心胸寬廣,慷慨大方。他們會喚起別人的愛意和自信,用他們的純樸與直率換來別人的坦率與真誠。
相反的,躲躲閃閃、遮遮掩掩、鬼鬼祟祟讓人生厭。這種人總是企圖遮蓋或是掩藏什麼,讓人不由得心存懷疑,結果就失去了人家的信任。沒有人會相信有這種品性的人,盡管他們表麵看來與那些有著陽光般坦率明朗性格的人一樣親切隨和,平易近人。與這種人相處,如同搭乘一輛公共馬車在漫漫黑夜中行路,感覺夜長,路更長,行程讓人如坐針氈般的不安。而我們的潛意識裏總有一種擔憂。也許一切都十分正常,可我們總有一種難言的恐懼,擔心說不定在前麵某個地方會突然掉進一個大坑,或遇到什麼其他的危險。因為這種不安,我們會心神不寧,焦慮不堪,甚至痛苦難當。這種人也許與我們相處得和睦融洽,可我們總是疑心重重,不敢隨便抱以信任。無論他是如何的舉止優雅,如何的彬彬有禮,我們也會不由自主地認為,這種優雅舉止下麵一定含有某種動機,這種親切隨和後麵必然藏有某種不可告人的目的。他總給人神神秘秘的感覺,因為他在生活中總是戴著一張麵具。他總是竭盡所能掩藏起自己品質中所有令人不快的一麵。隻要他努力做到這一點,我們永遠也無法看到他真實的一麵,無法了解他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然而,另外一種人和他們是多麼的不同啊!他們從不鬼鬼祟祟,他們坦誠待人、心胸寬廣、言談誠懇、坦率純樸。他們是那麼快就贏得了我們的信任!盡管他們有時會有許多小的錯誤或缺點,我們總能原諒他們,因為他們從不掩飾自己的錯誤,並總能積極地改正。如果自己有缺點,他也從不隱藏,而我們也總能報以寬容。他們正直誠實、光明磊落,他們古道熱腸、樂於助人。就是他們具有的這些優秀品質,才讓他們成為最優秀、最傑出的人。
在南達科他州的布萊克山,居住著一個謙卑的礦工,盡管他沒有任何文化知識,但所有的人都喜歡他、善待他、尊重他。“你見了他就會忍不住喜歡他。”一個英國礦工這麼說。當被問及為何礦工們和鎮上的人都會喜歡他時,這位礦工回答說:“因為他非常善良,他是一個真正的人,他總是幫助那些有困難的孩子。凡是向他求助的人沒有空手而歸的。”
那些聰慧、英俊的青年,那些東部著名學府的天之驕子們來到這裏尋求財富,那些精明強幹、身強力壯的人在淘金熱中如潮水般從全國各地湧向這裏,然而,他們中沒有一個人能像這個貧窮的人一樣在人們當中贏得這麼高的聲望。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的名字怎麼拚寫,他對文明社會的禮節亦一無所知,然而,他用愛與真誠在他的周圍為自己建立了一座豐碑。在任何場合,隻要大家心目中“親愛的艾克”在這兒,其他任何人,無論他的知識多麼淵博,涵養多麼高深,都無法像這位礦工一樣贏得如此多的尊敬與熱愛。
這位礦工後來被選為小鎮的鎮長,去參加市議會,盡管他連一句合乎語法的話都說不出來,但他仍然是一個真正的人,僅僅因為他“非常善良友好”。
總之,付出了不會沒有回報的。
低頭就等於擔驚受怕嗎?
“忍人之所不能忍,方能為人所不能為。”這是中國的古話。
漢初名將韓信年輕時家境貧窮,他本人既不會溜須拍馬做官從政,又不會投機取巧買賣經商。整天隻顧研讀兵書,最後,連一天兩頓飯也沒有著落,他隻好背上家傳寶劍,沿街乞討。
有個財大氣粗的屠夫看不起韓信這副寒酸迂腐的窮書生相,故意當眾奚落他說:“你雖然長得人高馬大,又好佩刀帶劍,但不過是個膽小鬼罷了。你要是不怕死,就一劍捅了我;要是怕死,就從我褲襠底下鑽過去。”說罷雙腿架開,立了個馬步。眾人一哄而上,且看韓信如何動作。
韓信認真地打量著屠夫,想了一想,竟然彎腰趴下,從屠夫褲襠下麵鑽了過去。街上的人頓時哄然大笑,都說韓信是個膽小鬼。
韓信忍氣吞聲,閉門苦讀。幾年後,各地爆發反抗秦王朝統治的大起義,韓信聞風而起,仗劍從軍,爭奪天下,威名四揚。
韓信忍胯下之辱而圖蓋世功業,成為千秋佳話。假若他當初一氣之下,一劍刺死羞辱他的屠夫,按法律處置,則無異於以蓋世將才之命抵償無知狂徒之身。假若他當初為一時之快,與汙辱他的屠夫鬥毆拚搏,也無異於棄鴻鵠之誌而與燕雀論爭。韓信深明此理,寧願忍辱負重,也不願爭一時之短長而毀棄自己長遠的前程。
這樣的忍耐,不是屈服,而是在退讓中另謀進取;不是逆來順受、甘為人奴,而是委曲求全以便我行我素。一旦時機成熟,他就能如同水底潛龍衝騰而起,施展才幹,創建偉業。
當你在逆境中暴怒、哀怨或者頹廢、自棄的時候,記住2000多年前孟子說的一句醒世恒言:“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誌、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所以動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
總之,有時的低頭並不表示你永遠是弱點,相反隻有那些在關鍵的時候懂得低頭的人日後才能比別人能取得更大的成就。
錢多就快樂嗎?
清朝山西太原有一個商人,生意做得很紅火,長年財源滾滾,雖然請了好幾名帳房先生,但總帳還是靠他自己算,錢的進項又多又大,他天天從早晨打算盤熬到深更半夜,累得他腰酸背痛頭昏眼花,夜晚上床後又想到明天的生意,一想到成堆白花花的銀子又興奮激動。這樣,白天忙得不能睡覺,夜晚又興奮得睡不著覺。這老頭患上了嚴重的失眠症。老頭隔壁靠做豆腐為生的小兩口,每天清早起來磨豆、點漿、做豆腐,說說笑笑,快快活活,甜甜蜜蜜。牆這邊的富老頭在床上翻來覆去,搖頭歎息,對這對窮夫妻又羨慕又嫉妒。他的太太也說:“老爺,我們這麼多銀子有什麼用,整天又累又擔心,還不如隔壁那對窮夫妻,活得開心。”
老頭早就認識到自己還不如窮鄰居生活得輕鬆灑脫,等太太話一落音便說:“他們是窮才這樣開心,富起來他們就不能了,很快我就讓他們笑不起來。”說著,翻下床去錢櫃裏抓了幾把金子和銀子,扔到鄰居豆腐房的院子裏。
這對夫妻正在邊唱邊磨豆腐,忽然聽到院子裏“撲通”、“撲通”地響,提燈一照,隻見是亮閃閃的金子和白花花的銀子。連忙放下豆子,慌手慌腳地把金銀撿回來,心情緊張極了。不知把這些財富藏在哪裏不好,藏在房裏怕不保險,藏在院裏怕不安全。從此,再也聽不到他們說笑,更聽不見他們唱歌。鄰居富老頭和他太太開玩笑說:“你看!他們再笑不起來,唱不起來了吧!早該讓他們嚐嚐富的滋味。”
可見,錢不是快樂之源,有時它反而是痛苦之本。沒有金錢也能享受悠閑的生活,有錢的人也不一定能真正領略悠閑生活的樂趣。那些輕視錢財的人才能真正懂得此中的樂趣。他們有豐富的心靈,有簡撲生活的愛好,對於生財之道不大在心,這樣的人,才有資格享受悠閑生活。如果一個人真的要享受人生,人生是盡夠他享受的。
把錢存入銀行是最安全的嗎?
把錢存入銀行是不是很安全?在回答這個問題之前,我們談談黃培源。
黃培源是台灣著名的投資理財專家,他多次提到——一個創造億萬富翁的神奇公式。
假定一位身無分文的年輕人,從現在開始能夠每年存下1.4萬元,如此持續40年。如果他每年存下的錢都投資到股票和房地產上,並獲得每年平均20%的投資收益率,那麼40年以後,他能累積多少財富?
一般人猜的金額,多落在200萬到800萬之間,最多的也不超過1000萬。然而依照財務學計算複利的公式,正確的答案應該是:1.0281億,一個眾人不敢想象的數字。這個神奇的公式表明,一個25歲的上班族,如果依照這種方式投資,到65歲退休時,就能成為億萬富翁。黃培源認為,將錢存入銀行短期是最安全的,長期卻是最危險的理財方式。因為這種方式的年收益率太低,不適合作為長期投資工具。他以諾貝爾獎為例,諾貝爾基金會成立於1896年。由諾貝爾捐獻980萬美元。隨著每年獎金鐵發放與基金運作的開銷,五十多年後到1953年,該基金的資產隻剩下330萬美元。眼見基金消耗殆盡,基金管理者及時覺醒,將基金由銀行轉移到股票和房地產上。理財觀的改變徹底扭轉了基金的命運,到1993年,諾貝爾基金的總資產已增長到2.7億美元。
聽了這個故事,你一定知道把錢放入銀行是值不值。
居安思危等同於杞人憂天嗎
一個人的耳朵假如能經常聽些不中聽的話,心裏經常想些不如意的事,這才算是敦品勵德有益身心的好教訓。反之,假如每句話都很好,每件事都很稱心,那就等於把自己的一生葬送在毒藥中了。一個人要想萬事順利,就要“行百裏者半九十”,順風滿帆不掉以輕心,以“安全駕駛”的姿勢去把持最後關頭。
戰國時,秦國人多地廣國勢強盛。秦武王以為從此可高枕無憂,便有些把持不住了。一謀士見勢不妙,便進言提醒武王道:
“詩曰,‘行百裏者半九十’指的是把持到最後關頭的困難。今天的霸業是否能成,還得看各方諸侯是否出力,然而武王現在就沾沾自喜,以驕色示人,而忽視圖霸的準備,若讓他國知道,受諸侯攻擊的恐怕非楚而秦了。”